&ep;&ep;其实,经历了宋舒的死,肖潇是想和容城墨提出正式离婚的,因为在宋舒离世之前,肖潇就一直想离婚,只是,在伦敦时,肖潇却在那个时候怀孕。

&ep;&ep;她真的不知道,这个孩子,来的到底对不对。

&ep;&ep;若是说对,这个孩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爸妈感情最不好的时候来临,若是说不对,这个孩子此刻的到来,却给了肖潇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

&ep;&ep;因为,现在正是肖潇最虚弱,最无力的时候。

&ep;&ep;被所有人误会,成了杀人凶手,被容城墨冷漠,远离,似乎世界将她遗忘,可唯独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还好好的陪着她。

&ep;&ep;……

&ep;&ep;到了第二天,肖潇心情低落,趿拉着拖鞋洗漱好后,垂着脸,拉开门,恰好,卧室对面的书房也开了门,四目相对,肖潇和容城墨皆是一怔。

&ep;&ep;肖潇手握着门把,看着对面的容城墨。

&ep;&ep;他昨晚……就在书房睡了一宿吗?

&ep;&ep;肖潇扯了扯唇,忽然有些尴尬,却还是打了个招呼,“早啊。”

&ep;&ep;容城墨则是面色冷淡,用鼻音低低发出一个“嗯”字,再也没了其他话。

&ep;&ep;肖潇洗漱好了,下楼准备用餐,而容城墨则是进卧室准备换衣服,两人擦肩而过时,只听见身边男人低沉的嗓音忽然开口道:“这些天工作积压的比较多,昨晚在书房工作了一晚上。”

&ep;&ep;像是解释,为什么不回主卧休息的原因。

&ep;&ep;肖潇抿唇,淡笑,眼角余光却是已经看见了书房沙发里的毯子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心疼,“你身体还没恢复,这些天就别总是熬夜工作了,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

&ep;&ep;他伤的那么重,却没几天便出院料理宋舒的丧事,恐怕还在暗中调查着车祸原因和宋舒的死,这些事情,已经够他烦心的了,还有一个她,需要他时时刻刻操心。

&ep;&ep;肖潇下了楼后,到了餐桌上,看着一桌子丰盛的早餐,忽然食指大动。

&ep;&ep;好多天都没有食欲,可能是因为心情,也有可能是因为孕吐反应,难得的,今早却极有心思用餐,而且吃下去后,没有反呕的感觉。

&ep;&ep;等容城墨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林嫂问:“先生,要盛粥吗?”

&ep;&ep;容城墨看了一眼正在用餐的肖潇,薄唇抿了抿,“不用了。”

&ep;&ep;林嫂见容城墨这就要出门,觉得有些不对劲,平时先生都要陪着太太用完早餐才去工作的,这几天,先生和太太从老宅回来,情绪一直怪怪的,虽然先生的母亲死了,伤心过度,可林嫂却觉得,像是先生和太太之间发生矛盾了。

&ep;&ep;“先生……”

&ep;&ep;林嫂还没喊出口,肖潇便弯唇,浅笑着道:“林嫂,先生没有用早餐的习惯,你难道不知道?”

&ep;&ep;走到门口的容城墨,忽然步伐一顿,肩头微微动了下,却仍旧是没回身,一面往外走,一面丢下一句:“晚饭不用等我。”

&ep;&ep;直到容城墨一直出了客厅,到了外面的院子里,肖潇也一直在努力微笑着,看不出任何破绽。

&ep;&ep;林嫂束手无策,“这……”

&ep;&ep;肖潇却已经低头,自己用早餐了。

&ep;&ep;“太太,您……您和先生到底怎么了?”

&ep;&ep;肖潇摇摇头,抬头对林嫂笑了笑,“没怎么,先生的母亲过世了,先生心情不怎么好,你们最近不要惹他。”

&ep;&ep;“好……好的。”

&ep;&ep;等容城墨的汽车离开院子后,肖潇便放下了碗筷,起身,抬步上楼了。

&ep;&ep;……

&ep;&ep;容氏大楼,总裁办公室。

&ep;&ep;阿森拿着文件进来,见容城墨还没休养几天便匆匆赶到容氏来工作了,不免担忧,“boss,你的伤还没好,现在投入工作,恐怕会吃不消……”

&ep;&ep;阿森的话还没说完,容城墨便微微拧着眉头,道:“不碍事。”

&ep;&ep;阿森当然知道,boss的心情不好,却还是抿唇道:“boss,你让我查的那件事,有了点眉目,你出车祸的那辆汽车,刹车线的确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和嫌疑,应该就是李清容母子没错,只是容家院子里没有摄像头,就算有,恐怕那对狡猾的母子也肯定想到了,所以,现在还没有证据抓他们。”

&ep;&ep;容城墨靠在黑色大班椅上,勾唇冷笑一声,双手交叠,运筹帷幄,“这对母子先不急着处置,往后多的是机会把他们往死里整治。他们很早之前就想置我于死地,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我母亲的死,绝对不是什么意外,去查查,是不是也是李清容母子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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