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哗啦一声,湖里冒出了两个身影,其中一人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ep;&ep;“过来帮忙!”金越泽大喊那些还在湖里搜寻宁月婵的太监和侍卫,大家纷纷围上来将他们两扶到岸上。

&ep;&ep;到了岸上,金越泽急忙按压宁月婵的腹部,逼她将吞进去的湖水吐出来,而后打开她的嘴渡了几口气。

&ep;&ep;不一会儿,宁月婵呛出几口湖水,开始咳嗽起来。

&ep;&ep;“月婵!”金越泽急忙扶起宁月婵,呼唤着她的名字,并对一旁的太监嚷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喊太医!”

&ep;&ep;“是,王爷!”浑身湿透的太监和侍卫赶紧转头去找太医,而跟随在金越泽身后的吾心早就捡起了地上的大氅。金越泽抬头一看,伸手便夺过大氅盖在宁月婵身上,给她保暖。

&ep;&ep;这冬日里的湖水本就冰冷,宁月婵虽是将军之女,却也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家,又怎么受得了这等刺骨严寒?

&ep;&ep;“去朝夕宫!”金越泽抱起宁月婵,一行人尾随着前往朝夕宫。

&ep;&ep;明太妃才刚送走宁月婵,便又看到金越泽抱着她与一行人一起匆匆回来了。

&ep;&ep;“怎么回事?”明太妃椅子还没坐热便又跟过去询问情况。

&ep;&ep;“月婵落水了。”金越泽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并让朝夕宫的宫女去找来干净的衣服给宁月婵先换上,“这件事情一会儿再与母妃说。”

&ep;&ep;不一会儿,太医便提着药箱快步走入朝夕宫,给宁月婵把脉就诊。

&ep;&ep;又过了一会儿,皇上摆驾朝夕宫,来看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

&ep;&ep;“皇上驾到——”

&ep;&ep;朝夕宫门外传来了太监吆喝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袭龙袍映入大家的眼中。朝夕宫的宫女太监纷纷下跪行礼,为由明太妃上前行欠身礼。

&ep;&ep;“朕听说宁王妃落水了,所因何事?”金志泽只听说了宁月婵与贝瑜在水桥上相遇落水,却并不知详情,所以便前来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p;&ep;此时,金越泽还在朝夕宫的别院照看宁月婵。

&ep;&ep;“太医,月婵可有大碍?”在太医把了脉后,金越泽追问道,而后自己咳嗽起来。

&ep;&ep;“回和仙王爷,宁王妃并无大碍,只是受了点寒,服用几幅驱寒的中药即可。倒是王爷您,现在还湿着身子可不行,让老臣给王爷号号脉吧。”比起宁月婵落水引起的昏迷,太医更担忧和仙王爷的身子。和仙王爷向来身体孱弱,三天一小病十天一大病,若是染了风寒久治不愈可就麻烦了。

&ep;&ep;“本王这身体不看也罢,即便是看了也不见好转。”金越泽说着丧气话。

&ep;&ep;“王爷,皇上来了。”门外的吾心急忙跑进屋内,将皇上来到朝夕宫的消息传达给金越泽。

&ep;&ep;金越泽看了床上尚未醒过来的宁月婵一眼,道:“既然皇上来了,那便去接见吧。”

&ep;&ep;说罢,金越泽与吾心一同走出屋外,去正殿迎接皇上。

&ep;&ep;正殿内,金志泽正在殿内四处瞧瞧。这里的摆设和慈宁宫的比较起来,逊色许多,既没有话里的修饰也没有太值钱的东西,就连明太妃本人穿着的衣裙都是十分普通的布料,走出宫外也无人能分辨出这是宫里的前朝娘娘。还有那院子里的池子,池子里的鱼兴许早就死光了,留下一池子结了冰的水,冰里结着几片枯黄的落叶,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落下去的。

&ep;&ep;这朝夕宫还真是和冷宫一般冷冷清清,若是没有宁月婵落水一事,金志泽怕是这辈子都不会踏足这里。

&ep;&ep;“臣弟参见皇上。”金越泽从院子外走进来,给金志泽行礼。

&ep;&ep;“朕听说宁王妃落水了,是怎么回事?”金志泽就是因此事而来的,自然是开门见山的询问详情。

&ep;&ep;“臣弟也很想知道所因何事,不如皇上让贝婕妤上来好好说道说道?”金越泽没有直接说明宁月婵落水的缘故,而是将矛头指向了并不在场的贝瑜。

&ep;&ep;金志泽微微眯眼,敢情当着众人的面,他若是不把贝瑜传唤过来,他是下不了台了。

&ep;&ep;“来人,传贝婕妤!”金志泽下令传贝瑜来朝夕宫,他也想听听贝瑜会如何解释今天发生的事情。

&ep;&ep;很快,贝瑜便随同几个太监一同进入朝夕宫,她跪在皇上和和仙王爷面前,微微觳觫,大概是知道了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ep;&ep;“贝婕妤,把今日水桥上发生的事情从头说起。”金志泽狭长的眼微微眯了眯,下视着跪在面前的贝瑜。

&ep;&ep;贝瑜抬头,委屈地看着皇上,解释道:“皇上,臣妾什么也没做,臣妾只是站在水桥上看风景,是宁王妃忽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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