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章霖在旁边搭腔:“我觉得是。”

&ep;&ep;唐辞和姚鑫静默不语。

&ep;&ep;孟曹宇声音压低,神神秘秘地开口:“那你们说梁珩会不会去玩这天菜?”

&ep;&ep;“我觉得不会。”一向沉默寡言的唐辞终于开了他的尊口,在孟曹宇“你快告诉我为什么”的不满眼神下,声音缓缓地说:“这天菜太年轻了,听说才十九岁吧,也许对于我们这些没什么道德感的有钱男人来说,去玩这样的女孩是分分钟的事,但他梁珩不是,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到大他的家教有多严,被教育得多正派,如果他去玩这样的女孩对于他来说无异于破坏他自身的道德标准,他怎么可能会去做这样的蠢事。”

&ep;&ep;姚鑫举起酒杯跟唐辞的说酒杯碰了一下,说:“同意。”

&ep;&ep;孟曹宇气呼呼地双手抱臂环在胸前靠在沙发上,说:“什么高道德标准,放屁罢了。你们跟他接触得又不多,他表面正人君子,背地里怎样又无从得知。而且你们没听过一句话吗,越是君子的人爆发起来就越禽.兽不如。”

&ep;&ep;见唐辞姚鑫章霖三人仍然不信,孟曹宇脑中忽而起了一个点子,说:“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吧。”

&ep;&ep;京都公子哥们逗趣解闷的乐子很多,这打赌便是其中一个。

&ep;&ep;唐辞章霖姚鑫三人起了兴趣,问:“怎么赌?”

&ep;&ep;“三个月内梁珩定跟天菜在一起。”

&ep;&ep;若是其他公子哥的话,孟曹宇会放话一个星期,但这事放到梁珩的身上,他也只敢推三个月。

&ep;&ep;“赌什么?”唐辞问。

&ep;&ep;“如果我输了,给你们每人一辆法拉利。如果我赢了,你们每人给我一辆法拉利。”

&ep;&ep;孟曹宇这是想死杠上三人了。

&ep;&ep;“行。”

&ep;&ep;孟曹宇率先举杯,绕着碰了一圈兄弟们的杯子,一场赌局就此开始。但若说他能赢的概率是多少,他一时间也犯了难。

&ep;&ep;也许是……

&ep;&ep;万分之一?

&ep;&ep;第十二章

&ep;&ep;明樱在更衣室里冷静了很久,这一个月以来的种种,不过是没了大人后的强撑罢了。她穿起大衣,从更衣室出来,用手背抹了下眼泪,去洗手间洗脸。

&ep;&ep;她站在洗手间的洗手台前,双手并拢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突然听到站在另一边洗手台边的一个女生对另一个女生说:“诶,你听说了吗?有个死变态的士司机专挑我们这些做夜场的女人下手,听说隔壁酒吧有两个女生惨遭毒手出事了,就今天我们酒吧有个女生也不幸中招了,伍老板下发了消息叫我们回去时小心点。”

&ep;&ep;听说这个消息的女生震惊地捂住了嘴巴:“不是吧。”

&ep;&ep;“千真万确,警察这几天都在搜索这死变.态了。我最近是不敢自己一个人回去了,我已经叫了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ep;&ep;“那我也打电话叫我男朋友来接我。”

&ep;&ep;两个女生七嘴八舌地从洗手间出去,此时洗手间内只剩下了明樱一个人。明樱速度飞快地洗好了脸,从抽纸盒中抽出两张纸胡乱地抹干脸上的水,等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时,眼神中除了茫然还有恐惧。

&ep;&ep;这个社会比她想象中可怕。

&ep;&ep;明樱裹着长大衣,双手揣进口袋里,脖子围着厚毛巾,头上戴着保暖帽,整个人恨不得裹得紧紧的,然而等她走出暖气十足的酒吧大门时,被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寒风冷得抖了几下。

&ep;&ep;明樱的学校离酒吧很远,这个点公交和地铁又已停运,她每次跳完舞后都是搭乘的士回去的。但刚才在洗手间听了那两女生的话,她对于打的士惊恐不已。

&ep;&ep;突然一辆的士停在她的面前,的士司机从驾驶座里探头出来喊道:“姑娘,走不走?”

&ep;&ep;只见他肥头猪耳,满面油光,脸颊两边的横肉随着说话一颤一颤的,看着有点像坏人。

&ep;&ep;明樱的脚步迟疑地往后退了两步,闷闷的声音从围巾里传出来:“不走。”

&ep;&ep;的事司机骂骂咧咧地把车开走了。

&ep;&ep;过了几分钟,又一辆的士停在了她的面前,询问她是否要搭车。这次的司机不再肥头猪耳,而是非常精瘦,他剪着板寸头,脸型瘦削,脸颊两边的肉凹进去,颧骨凸出,整张脸像是只用一张皮包住,最重要的是他的眉眼出还有一条很长的刀疤痕,像是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反社会人格。

&ep;&ep;明樱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ep;&ep;后来又有几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可能是真受今晚那俩女生话的影响,她格外关注的士司机的外貌,由于她又欠缺识别好人与坏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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