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倒霉了,门又接着开了,她小小的拳头离吴微禹的脸堪堪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ep;&ep;容忆傻笑着很快撤回手,另一只手拍打着那只手,“这只手太不听指挥了,我教训教训它。”

&ep;&ep;好吧,这冷笑话太无聊了,容忆悻悻然的放下手,规规矩矩的战好。

&ep;&ep;吴微禹穿着一身浅色的居家服,肤色白皙,黑发凌乱却又自成一格,简直是个极品帅哥。

&ep;&ep;他将手里的衣服丢给她,“家里没有女士衣服,你将就穿吧,那边房间也有浴室。”

&ep;&ep;他不厌其烦的交代她,容忆愣愣的抱住衣服听他说话。

&ep;&ep;他的声音格外好听,醇厚,低沉带着特有的磁性,不聒噪,反而很舒服。

&ep;&ep;老天真是不公平,容忆愣愣的在心底想。

&ep;&ep;随后在门关之前,只听吴微禹好心提醒她,“那间房灯坏了,晚上只能用台灯。”

&ep;&ep;“吴微禹,你这个混蛋。”容忆冲着紧闭的门大声叫嚷。

&ep;&ep;……

&ep;&ep;☆、第8章骄纵

&ep;&ep;容忆抱紧自己身体缩在床上,窗帘那边一声响动,她便立即起身,一惊一乍的起床看看窗户是否关好,她可不想第二天报纸上写着小偷破窗抢劫的新闻。

&ep;&ep;如此折腾了许久,一直睡不安稳,房间昏暗的夜灯,黑寂的空间里只能听见自己微弱的呼吸。记得三年前容家刚出事的时候也是如此,爸爸走了,哥哥也逃了,留下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甚至没有一个人可以依靠,她的家被充公,她从家里带出来的东西最后都变卖了,那段时间她整晚整晚的失眠,日子过的黑白颠倒。

&ep;&ep;她从来都是被抛弃的那个,容家出事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不曾为她考虑,哥哥逃走的时候也不曾来见她一面,仿佛在容家她不过就是养了二十年的一条狗。

&ep;&ep;可是她没有资格去责怪他们,他们将她抚养长大,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而更何况那全荣城所有女孩都羡慕不来的宠溺。

&ep;&ep;与吴微禹认识的那年,容忆五岁,吴微禹十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吴微禹外公何敬之的六十大寿上。何老头家的幺女嫁给了当时显赫的吴家独子吴孝礼,也就是吴微禹的爸爸。

&ep;&ep;那时候,容忆被父亲抱在怀里,笑的恣意,吴微禹瘦瘦小小的身子站在吴孝礼身后,敏感,怯弱而又倔强。

&ep;&ep;他当时想要抓住吴孝礼的手,却被吴孝礼一巴掌给甩了过去,倔强的脸上一个红红的五指印,却一直强忍着没有哭泣,眼神里蕴藏着的东西让容忆看的一股莫名的心悸。

&ep;&ep;当时容忆便记住了他,后来她三番四次的逗弄他,羞辱他,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却又觉得无趣。

&ep;&ep;吴微禹的妈妈在生产的时候崩血死亡,也因此吴微禹的一出生也注定不讨喜,甚至连名字也是外公给取的。

&ep;&ep;那时候何敬之是国家外交部官员,名声显赫,在荣城也算的上是名门望族。

&ep;&ep;其后吴孝礼娶了第二任妻子,而吴微禹则被送到了外公家,虽然有一个父亲,却仿佛没有一般,从来不闻不问。

&ep;&ep;容忆想着过去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房间里夜灯散发着暗淡的光辉,悄寂的房间,就这样睡了过去,而吴微禹却是彻底的失眠了。

&ep;&ep;翌日早晨醒来,容忆这才细细打量着这个房子,嘴上啧啧感叹,看这装修都知道是有多奢侈,最主要的是二楼与一楼的楼梯旁边还专门添置了一个滑梯,就是说不用走旁边的楼梯可以直接滑下来。

&ep;&ep;要知道容忆便是一个滑板爱好者,平日能走路的机会少之又少都被她用滑板代替了,以前家里的时候她就异想天开的想着那楼梯可不可以直接滑下来。

&ep;&ep;容忆虽然出身豪门,却从没被父亲硬性要求过什么,像一般名媛淑女都是钢琴、书法、绘画样样精通。而容忆这些是通通略懂皮毛,她喜欢的就是滑板,赛车,以及一个勉强可以算是女性特征的厨艺。

&ep;&ep;容忆喜欢汽车,以前光容忆买的车都不少,而且她偏偏喜欢那种看着非常彪悍的越野车,简直是帅到没朋友。

&ep;&ep;大厅餐桌的椅子都是用绳子吊起来的,坐在上面仿佛荡秋千一样,“这房子装修的简直是绝了。”

&ep;&ep;她仿佛一个充满好奇的孩子一般,一边打量着,嘴上一边啧啧称奇。

&ep;&ep;吴微禹昨晚睡的很糟糕,有些失眠,在天快亮才睡了过去,等到他醒来后容忆已经将房子里外参观了一个遍,顺便在心底想,这要放在古代,简直是劳民伤财啊。

&ep;&ep;看到吴微禹下来,容忆坐在餐桌前一晃一晃的向他招手,“哎,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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