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待到萧昭仪得以册封为后,礼成之后她便着手开始操办太子的婚事。

&ep;&ep;原本魏王急着要给元熙办喜事,大部分东西早就备好,如今只需重新将永宁殿布置,婚后,太子与太子妃便可长居东宫。

&ep;&ep;萧昭仪办事谨慎妥帖,婚礼前夕,特命女官为锦屏公主再试一次新衣,以确认是否合身,连妆面也要画好,一切照着明日大婚的司仪。

&ep;&ep;黄昏时分,红妆落成,女官扶着锦屏公主的肩膀看向铜镜内,忍不住夸赞:“公主平日不施浓妆本就眉目如画,今日一打扮,姿颜更甚,太子殿下必然心中喜爱。”

&ep;&ep;锦屏抬眼看去,镜中女子从发丝开始就透着精致,一袭嫁衣流光溢彩,云纹与瑞鸟皆是以金线缝制,珍贵非凡。

&ep;&ep;她勾了勾唇角,贴着镜子替自己整理鬓角,貌似无心:“说得你们太子色欲熏心似的。”

&ep;&ep;女官诚惶诚恐地跪地:“公主恕罪,是奴失言了。”

&ep;&ep;轻轻的叩门声响起,陆乘渊的嗓音响起:“怎么了?”

&ep;&ep;锦屏回过头,高兴地拎着裙子站起身,唤了声哥哥,又问道他怎么来了。

&ep;&ep;女官在这一派兄妹相亲的和谐景象中默默退了出去,如蒙大赦。

&ep;&ep;原来,陆乘渊得魏王赐诏,今夜暂居于偏殿,翌日给妹妹送嫁。

&ep;&ep;殿中没有再留人伺候,陆乘渊转身关上门,夕阳恰在此时缓缓坠落,天色一片昏暗。

&ep;&ep;“我去点烛火。”锦屏有些紧张,一转身,环佩叮当。

&ep;&ep;陆乘渊倏然间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不急。”

&ep;&ep;纤纤不堪一握的腰肢,正被他牢牢锁住,公主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完全被拢在怀中的姿态。

&ep;&ep;亲密至极,俨然超出兄妹之份。

&ep;&ep;陆乘渊将她转过身,双手捧着她的肩膀,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舍不得放过一丝一毫。

&ep;&ep;这样浓烈的情意令锦屏心悸不已,她的脸上迅速飞扬起红晕,娇柔地垂着眼:“哥哥怎么这样看我。”

&ep;&ep;空旷的内殿,稍有动作,她佩戴的饰物就叮咚作响,陆乘渊目光沉沉:“我曾梦过许多回,我的小五穿上嫁衣是什么模样,今日见到了,才觉得那些梦都过于单薄。”

&ep;&ep;他的喉结滚了滚,贴着她的耳朵:“好美。”

&ep;&ep;小腹被什么东西顶住,隔着衣衫依然可以感受到一阵热意,锦屏小心翼翼地呼吸着,双手扶着他的胸膛:“哥哥……”

&ep;&ep;“今日不想做你的哥哥。”陆乘渊的掌心都渗出一层薄汗,热息缠绕在妹妹的耳畔,似在卑微地乞求着她的爱怜,“可以,唤我一声夫君吗?”

&ep;&ep;锦屏的眼眶突然潮湿,她轻咬贝齿,在陆乘渊期盼的目光中询问。

&ep;&ep;“可你分明是哥哥。”

&ep;&ep;下一刻,陆乘渊的手指按在她嘴唇上,轻轻一抹,将艳红的口脂擦去大半,而后热切的双唇覆盖了上来。

&ep;&ep;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处,吻开始缠绵不止,侵占的意味浓厚,含着她的唇瓣吮吸已经不够,陆乘渊的舌头还在不断舔弄内壁,锦屏觉得浑身都热透了,在情欲中昏昏沉沉地攀上他的肩头。

&ep;&ep;止不住地软软哼着。

&ep;&ep;哥哥吻得她舒服极了。

&ep;&ep;“哥,哥哥……”她有些忘情,还当是在吴宫之中,属于他们两人隐秘的角落。

&ep;&ep;陆乘渊扯开她的领口,辗转从脖颈吻到乳团之上,听见她喊哥哥之后,一口咬住奶尖,狠狠磨了磨:“叫错了。”

&ep;&ep;“……唔。”刺痛伴着酥麻,公主却越发浑浑噩噩,渴望更多,挺着胸去贴他的唇。

&ep;&ep;却倔强地不肯改口,仍旧声声唤着:“……哥哥,哥哥。”

&ep;&ep;陆乘渊将她一把抱起,坐在梳妆台上,掀开她的裙摆,粗暴地扯开了里衣。

&ep;&ep;“叫什么?”他扛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湿漉漉的穴口就被强行扒开。

&ep;&ep;一巴掌打在嫩穴上,耐心所剩无几。

&ep;&ep;“该叫什么?嗯?”

&ep;&ep;穴肉自发地开始吞吐吸吮,艳红的媚肉被打得微微翻开,如蚌肉张合。

&ep;&ep;锦屏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根本无法做到,她的呼吸沉重带着哭腔,试图求饶,却仍旧没有改口:“哥……”

&ep;&ep;就是想这样叫他,无论什么时候,陆乘渊都是她的哥哥,她爱着自己的哥哥。

&ep;&ep;锦屏倔强地坚持着。

&ep;&ep;啪啪两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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