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回到出租屋之后,银行账户里多了一笔来自许兰亭的转账,电费终于交上了。于是苏晚洗了个澡,裹着毛巾晃到厨房,等裴献洗完碗来帮她吹头发。

&ep;&ep;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缩在厨房围着围裙洗碗,看上去有些可怜。

&ep;&ep;他倒不以为意,一边洗一边哼着歌。

&ep;&ep;赤裸的上半身疤痕交错,背肌流畅,汗水顺着脊骨流下,没入腰间。苏晚咽下喉间的燥热,心想他这副样子可真性感。

&ep;&ep;要不今晚再做一次吧。

&ep;&ep;“怎么,今天还没被肏够?”裴献挑眉,察觉到了她火热的目光。

&ep;&ep;苏晚笑嘻嘻地从背后抱住了他,她连拥抱都不安分,手不断往下,探进裤裆里悄悄握住。

&ep;&ep;“你硬了。”苏晚有些得意。

&ep;&ep;裴献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他拿起脏盘子打着圈,声音喑哑地警告,“再玩待会儿肏死你。”

&ep;&ep;“啊~我好害怕呀~”她一点都不怕,反而无比期待。

&ep;&ep;裴献看不到她的表情,却知道这女人一定满脸兴奋。他咬着牙坚持,裤裆里的那只小手却不打算放过他,握住了他的肉棒开始揉搓撸动起来。

&ep;&ep;“好大,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嘟囔了句之后,苏晚把第二只手伸了进来。

&ep;&ep;这根成天在她身体里进出的东西,摸起来硬而烫,青筋盘错。苏晚的手指描摹着冠状沟的轮廓,指腹按在马眼上,抹匀了他的前列腺液。

&ep;&ep;“苏、晚!”裴献几乎咬牙切齿。

&ep;&ep;“怎么啦~难受是吗,别急,我给你撸出来。”苏晚继续调戏他。

&ep;&ep;洗到一半的脏盘子被摔在水池里,裴献草草洗了下手,抓住苏晚作乱的手,拦腰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ep;&ep;苏晚一边笑一边捶他,“我头发没干呢!给我吹干啊!”

&ep;&ep;裴献面无表情,“晚了。”

&ep;&ep;反正肏完还得洗澡,等她下得了床再说。

&ep;&ep;等到了床上他才发现湿发有多麻烦: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弄湿再换很麻烦。苏晚也不在乎,自顾自用腿蹭他……她当然不在乎因为家务都是他做的!

&ep;&ep;“摊上你真造了孽了。”

&ep;&ep;裴献耐着性子抓住乱动的苏晚,把她拎到床边吹头发。

&ep;&ep;为了省钱,她不怎么去理发店,长发自然垂落,没有做任何造型。明明用的是一样的洗发水,她这头长发却柔顺如缎,乌黑浓密,简直可以去拍洗发水广告。

&ep;&ep;吹风机隆隆作响,窗外传来邻居家的电视机声,还有些烤肉香味飘进来。

&ep;&ep;裴献挑起她的发丝,觉得自己手法娴熟到已经可以胜任tony了。

&ep;&ep;吹头发和被吹头发的人都没什么事可干。吹到一半,苏晚握住了他没拿吹风机的左手,十指相扣抵在脸颊上。

&ep;&ep;裴献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感受到手心手背温暖柔软的触感。

&ep;&ep;“说真的,我感觉我像是在卖身包养小白脸。”苏晚一开口就破坏了气氛。

&ep;&ep;更恐怖的是裴献难以反驳。

&ep;&ep;“等我发达了就包养你。”他有些底气不足。

&ep;&ep;“嗯哼~”

&ep;&ep;到底会不会有这么一天,不好说。不过苏晚也不是很在乎,她有不为人知的过去,裴献应该也有。互相舔舐伤口的丧家之犬不需要许诺未来,雨过天晴,各走各路。

&ep;&ep;只希望下次相见不会是对手。

&ep;&ep;*

&ep;&ep;捡到这条流浪狗是在一个月前。

&ep;&ep;苏晚从药店买了足够的安眠药回家,却发现家门口蜷缩着一团满身是血的男人。雨水浸泡的伤口已经泛白,割破的衣服下肌肉分明,像是一头负伤的野兽。

&ep;&ep;狼一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不放。

&ep;&ep;下一刻,却身形一晃,昏了过去。

&ep;&ep;救护车太贵,苏晚不想出这个钱,这男人能不能醒过来,全看他的命够不够硬。死了就死了,正好给她陪葬。

&ep;&ep;她本来就打算在这一天去死,是这个半死不活的狗男人打乱了她的计划。

&ep;&ep;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遭了报应,半夜里,男人发起了高烧,她也犯了病。苏晚咬唇坚持了许久,体内燥热的火焰几乎要把她吞噬殆尽,情欲如蚁噬,让她浑身酥麻难耐,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男人身上。

&ep;&ep;既然这人的命是她捡来的,拿他爽爽也无可厚非吧?

&ep;&ep;男人的衣服已经被她脱了,上半身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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