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谁都知道有问题了。

&ep;&ep;祠堂主供奉的是村内先祖,既然姓不变,村内又只有这一个祠堂,那就不是多个姓共同供奉一个祠堂。

&ep;&ep;答案很清晰。蚕村的祖上是姓孙的,这个村是共祖。

&ep;&ep;然而三人知道的村民里,无一姓孙。

&ep;&ep;沈欢欢思忖其他缘由:“蚕村大多人可能已经不拜祠堂了,这个祠堂只受村内孙姓的住户供奉。”但她很快又否定了这个说辞。毕竟昨晚王桂兰曾拿着供品出门,而堂外的供品量巨大,不可能是几个单户能拿出来的。

&ep;&ep;既然如此,其他姓氏的人为何来拜孙式祠堂?

&ep;&ep;族谱或许可以解答这个问题。想明白这点后,三人几乎同时看向四周,按理说族谱应该摆在明眼处,但三人一时都没有看到,于是迅速散开来,在可能放置族谱的地方找起来。

&ep;&ep;沈笑笑走向放置牌位处。

&ep;&ep;这里已经被沈欢欢找过,以防遗漏,她再次仔细地看过牌位以及牌位底下的置柜。

&ep;&ep;在看过两个主供奉的牌位后,沈笑笑拿起那个刻着“孙七载”的牌位。

&ep;&ep;这个牌位实在是太干净了,被擦得仿佛如一面镜子,手机的光落在上面,能清晰得看到自己的脸。

&ep;&ep;沈笑笑盯着牌位上的自己看,上面的她眉心微蹙,和自己对视着,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这个场景实在新奇,沈笑笑盯着自己看了好几眼,她就那样看着,看着…她心里忽然有了丝异样。

&ep;&ep;她…的眼睛是不是没有眨过?

&ep;&ep;沈笑笑赶紧眨了眨眼,牌位上映照的自己也跟着眨了眨眼,一切如常。沈笑笑长舒了口气,觉得自己刚才实在太奇怪了,竟然会以为这不是自己。

&ep;&ep;不是自己又会是谁呢?

&ep;&ep;沈笑笑眯眼笑起来,她把牌位放回原处,最后瞄了眼牌位,只见牌位上的自己面无表情,只有眼珠挤到了眼角,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ep;&ep;沈笑笑的手狠狠一颤,倒退了一步,等缓过神再次看过去,牌位上的脸已经恢复原样。

&ep;&ep;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