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好。”樊封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她,眉宇间压着层暗流涌动的情绪。

&ep;&ep;荆微骊哼哼唧唧地别开脸,索性开始置气:“不喝就不喝,谁稀罕。”

&ep;&ep;樊封无奈地笑出来,叹了口气又给自己满上。

&ep;&ep;刚倒好酒,不远处便传来声音:“见过北越王,不知下官可否能敬王爷杯酒?”

&ep;&ep;荆微骊先一步看过去,见对方是个年轻男子。

&ep;&ep;深绿色的官服穿在他身上很是正派,面容生得也很端正,说不上是俊美非凡的长相,可通身的气质却称得上一句温润如玉。

&ep;&ep;就在荆微骊以为照着樊封这个臭脾气肯定会拒绝时,却看见男人从容地应了声,然后简单地举了杯盏。

&ep;&ep;不得了,居然能有让樊封如此对待的人!

&ep;&ep;荆微骊挑眉,等人家走后迫不及待地问:“这人是谁呀?今年科举刚提拔上来的人?”

&ep;&ep;樊封抿了口酒,浓郁的酒香气登时在唇齿中蔓延,他道:“嗯。资质不错,可堪大用。”

&ep;&ep;“我还是头一回从你嘴里听见这么高的评价呢。”荆微骊笑了,下意识地将头侧靠到了男人肩头,可才刚触及,就又立刻坐直了身子。

&ep;&ep;动作迅速至极,仿若从来没歪下来过一般。

&ep;&ep;樊封看过去:“不靠了?”

&ep;&ep;荆微骊红了耳朵:“靠习惯了,没反应过来此时是在外面。”

&ep;&ep;樊封哑然,笑容张扬恣雎:“怕什么,就算你今天坐进我怀里,那些人也不敢乱嚼舌头。”

&ep;&ep;“那也不行!”荆微骊气势很足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ep;&ep;宴席临近尾声,可荆微骊却率先扛不住,有些昏昏欲睡。

&ep;&ep;起因,自然是那些酒。

&ep;&ep;樊封扶着她的腰,跟姬未沉说了声,便将人带进可夜宿一晚的偏殿。

&ep;&ep;其实每每夜宴,宫里都会特地备上一间寝殿,用来招待一些因喝得太醉走不动道的臣子。

&ep;&ep;只是大多数朝臣不是孤身前来,也没有留下的胆量,因此这些寝殿还从来没有人睡过。

&ep;&ep;几个小宫女点上灯笼,很有眼力见儿地出去了。

&ep;&ep;可她们前脚刚把门关严实,原先还哼哼唧唧没意识的人就悄然睁开眼,趁着男人没有防备,狠狠咬了下他的唇。

&ep;&ep;终于看穿这是个圈套,樊封把她扣在怀里:“果然长本事了,连装醉都学会了?”

&ep;&ep;荆微骊有恃无恐地笑笑,甚至格外大胆地又靠近,轻吻了他的喉结:“学得像吗?”

&ep;&ep;樊封眯起眼睛,原本抓雪腕上手转而变成搂腰:“很像。怎么,有话同我说?”

&ep;&ep;看着他这副“要谈正事”的严肃嘴脸,荆微骊顿时没了兴致。

&ep;&ep;她抿唇,咬牙切齿道:“没事了。”

&ep;&ep;她承认,自己还不是不太好意思直说。

&ep;&ep;看出来她的别扭,樊封二话不说便将脸埋入她肩颈处,问:“如果不是要说事,那就是想对我做什么了,怎么,亲一下就够了?”

&ep;&ep;“你走开呀!”荆微骊小脾气涌上来,理直气壮地耍起横:“原本的确是想跟你做点什么的,但我现在后悔了!”

&ep;&ep;樊封笑了笑,随着这一声短促的气音撞在胸前,荆微骊浑身不自在起来,连推搡的动作便在变弱:“不让你抱!”

&ep;&ep;“不让我抱,那还想让谁?”樊封将脸抬起,随即直截了当地将人按压到了榻上。

&ep;&ep;突如其来地失去重心,感受到他扶在自己后脑的手掌,荆微骊只觉得天旋地转。

&ep;&ep;偏开脸,她故意不看他:“走开。”

&ep;&ep;樊封装作没听见,一只手腾出来,顺着她的下颌缓缓下滑,最后在山峦最高处停顿:“阿骊,我问过太医了,出月子半个月便可行房事。”

&ep;&ep;刚欲说什么,可原本堵在唇边的话开始不听使唤,到最后都化为一声声难以自控地喘息。

&ep;&ep;她的视线盯住男人作恶的大手,眼眶微热:“别……那里不行。”

&ep;&ep;“不行?”

&ep;&ep;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玩笑,樊封的眸光更为深邃炽热。

&ep;&ep;紧接着,他抓住她的两只胳膊挪动,将它们高举过她头顶后直接用自己的腰带绑住,目光俾睨而下,俯瞰着她动人的腰身。

&ep;&ep;仗着她没了反抗的机会,樊封愈加肆无忌惮:“阿骊身上竟还有我碰不得的地方,这倒是稀罕,更得多碰碰了。”

&ep;&e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