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目前大概是……一百八十多亿,它的百分之一就是……一亿八千万。”夏祈端起茶几上的热茶微微抿了一口,右手捧着脸,白莲花气质爆表,“唉!虽然我不下想收,但他一直都叫我拿着,说是给我的补偿,唉!我没办法,只能勉为其难了。”

&ep;&ep;这……这么多吗?

&ep;&ep;在场的众人,除了夏祈一家,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ep;&ep;那可是一亿八千万,给这么多钱,离婚算什么?随便离都ok。

&ep;&ep;夏家人原本就是普通的老百姓,家境小康,是夏友军挖矿挖富了的,后面他吃肉,兄弟姐妹们跟着喝汤,勉勉强强的步入了小富豪的行列。

&ep;&ep;他们一家人的总资产,加起来还不到一亿,结果…年仅23岁的夏祈,就一跃成为了个小富翁。

&ep;&ep;这中间的落差……让人心生绝望。

&ep;&ep;最开始嘲讽的妇人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的,嘴巴张了又合,最后特别没有底气的咕哝了一句‘反正你就是离过婚了’后,就没了下文。

&ep;&ep;夏祈起身拍了拍堂姐的肩膀,态度自然大方道:“男人家里穷不要紧,对你好就够了,彩礼什么的,咱们可以少要一点,比如……我的一半就差不多了。”

&ep;&ep;夏娟听的脸都绿了。

&ep;&ep;一亿八千万的一半是多少?九千万,男方是疯了才会给这么多彩礼……不对,夏祈的前夫……貌似就是个疯子。她心中郁闷极了,给那么多钱干嘛,败家子,浪费。

&ep;&ep;夏娟就比夏祈大一岁,两个人小时候经常被拿出来比较。偏偏夏祈比夏娟漂亮、懂事、还学习好,于是,每次夏家三伯责怪人时,都会把夏祈拿出来当例子。

&ep;&ep;自然而然的,夏娟就开始仇视夏祈了。

&ep;&ep;本来这次想着能看夏祈出丑,夏娟饭都能多吃一碗,结果呢?最后还是他们家丢脸丢大发了。

&ep;&ep;接下来的聚餐时间,夏家人都安分多了,没谁敢不长眼的来招惹夏祈,当然,也没几个找她聊天说话的。夏祈自个儿也乐得轻松,吃完饭就悠哉的坐在一边儿看电影。

&ep;&ep;夏祈刚刚说的并不是唬人的,如果她愿意卖掉魏氏的股份,一亿八千万妥妥的,可是能下金丹的老母鸡,自然是不买的。

&ep;&ep;每年吃分红,美滋滋。

&ep;&ep;……

&ep;&ep;…………

&ep;&ep;过年期间,总是很忙碌,串门走亲戚,互相商业吹捧。

&ep;&ep;夏家人就算重男轻女,不满夏祈离婚的事,那也是相对而言,面对外人的询问或者试探,话里话外自然是偏帮女儿的,就连一向羁傲不逊的夏天祥,也知道向着自家人。

&ep;&ep;这个年,过得比夏祈想象中要舒服。

&ep;&ep;虽然还有一部分人歧视女性,觉得离婚后的女人就‘不值钱’了,但夏祈不是会吃亏的人,四两拨千斤的就给顶回去了,说的对方哑口无言。

&ep;&ep;与此同时,b市。

&ep;&ep;宽阔的魏家老宅一片静默,带着时光沉淀的的气息。

&ep;&ep;魏修然腰背挺拔的坐在餐椅上,慢条斯理的吃着午餐,抬手投足间气质优雅,就像是中世纪的贵族们,西装革履,气度非凡。

&ep;&ep;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位约莫四十来岁的妇人。

&ep;&ep;妇人穿着一袭加绒旗袍,外面披着雪白的坎肩,头发在脑后挽成发鬓,耳朵上和脖子上带着雪白的珍珠,她身材苗条,五官秀美,眉目中带着一股子哀怨之气,惹人垂怜。

&ep;&ep;“小然,你说,你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啊?”不知过了多久,妇人幽幽的开口,“今天是初四,他要陪我去娘家的。”

&ep;&ep;魏修然吞下嘴里的汤,看了眼手表——十二点二十三分,他平静道:“他不会回来的。”

&ep;&ep;“会的,他答应了我的。“

&ep;&ep;“昨天晚上两点多,他就出门了。”魏修然加重了语气,再次道:“他不会回来的。”

&ep;&ep;“闭嘴!小然,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ep;&ep;“别自欺欺人了,他去了另一个女人家里,不会再记得你了。”明明面对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嘴里说的是血缘上的父亲,他的态度却平静到诡异,宛如在说着陌生人的事一样。

&ep;&ep;女人闻言,先是一怔,紧接着,原本秀美的五官琢渐扭曲,双眸中带着病态的戾气,她就像是一头被惹怒的狮子般,用力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砸在地上,汤汁饭菜弄脏了她的衣服。

&ep;&ep;“闭嘴!我说了让你闭嘴的,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的。”她捂着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像个疯子,不!或者说,她本来就和疯子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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