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些年仗着薄家的背景,郁芸飞将sg做得能赚钱,但也就那样。

&ep;&ep;照理说薄妄接手过来什么都不干也能出所谓的正成绩,但其实全是陷阱。

&ep;&ep;薄家长子亲自去管理小小的娱乐公司,干砸了再丢一遍人;干得不功不过,在薄家就等于可有可无;只有干出一番大动作,薄妄才有机会在财团里往上走。

&ep;&ep;鹿之绫轻轻敲了敲旁边的玻璃桌,手机震动起来,是丁玉君发过来的邮件。

&ep;&ep;【之绫,你第一步不能急着让薄妄做出多大的成绩,而是帮他增强专业知识,让他明白他接下来要管理的是什么性质的公司。这是我找的老师,我已经都说好了,随时可以开课。】

&ep;&ep;鹿之绫往上划名单。

&ep;&ep;好家伙,一溜烟娱乐行业内的大佬,涵盖方方面面。

&ep;&ep;电视台的、电影圈的、剧圈的、综艺圈的、歌手圈的,连院线方、记者圈的人都有……确定一下子能学完?

&ep;&ep;薄妄没这个耐性学怎么办?

&ep;&ep;鹿之绫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正想着怎么做,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ep;&ep;她转头,身宽体胖的闻达管家朝她低了低头,“大少奶奶,先生请你去一趟书房。”

&ep;&ep;书房的设计很特别,光线明暗交错,处处透着深沉。

&ep;&ep;薄峥嵘沉着一张脸坐在书桌前,鹿之绫走过去低了低头,“父亲。”

&ep;&ep;薄峥嵘一双不威自怒的眼冷冷地看着她,“鹿之绫,不要自作聪明,不要以为你们那点把戏真能骗得过我的眼睛。”

&ep;&ep;她就没打算骗过薄峥嵘。

&ep;&ep;她抬起脸,神色从容,“父亲说的对,薄妄的伤的确是假,是我照着上次他在南阳路受的伤画的。”

&ep;&ep;闻言,薄峥嵘的神色一沉,他怎么会不懂她的言外之意。

&ep;&ep;薄妄为薄家受过伤,这是不争的事实。

&ep;&ep;她和薄妄走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路子,薄妄满不在乎,但她会一遍遍提醒,薄妄是他的儿子,薄妄被诟病什么样都没有对不起他,没有对不起薄家,让他无法忽视。

&ep;&ep;许久,薄峥嵘沉声道,“薄家重长子,可我不在乎,在我这里,哪个孩子有出息,能扛起薄家,将来我这个位置就是他的。”

&ep;&ep;鹿之绫笑了笑,“多谢父亲肯给机会。”

&ep;&ep;“先别急着谢。”

&ep;&ep;薄峥嵘冷笑一声,“我的儿子我清楚,你这根老太太眼里套狼的绳牵不住多久。”

&ep;&ep;套狼的绳?

&ep;&ep;这什么比喻?

&ep;&ep;鹿之绫仍是淡淡笑着,“那总要试试才知道。”

&ep;&ep;自信且沉静,不愧是鹿家养出来的孩子。

&ep;&ep;要是鹿家还在,她足以匹配薄家之子。

&ep;&ep;薄峥嵘没再说什么,“出去吧。”

&ep;&ep;“好。”

&ep;&ep;鹿之绫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眼中有着若有所思。

&ep;&ep;薄峥嵘这番话像是打压,又像是在激发她的斗志。

&ep;&ep;看来真如老太太所说,薄峥嵘因为对戚雪的感情复杂,对薄妄的感情也跟着变得复杂,并不是一味的厌恶。

&ep;&ep;只要做好这一次,薄妄还是有机会的。

&ep;&ep;所以,她现在的目标就是薄妄。

&ep;&ep;……

&ep;&ep;鹿之绫正式搬进帝江庭的顶楼。

&ep;&ep;薄妄的房子设计得奇奇怪怪,似乎把所有的套间都打通成客厅,造成客厅大得离谱。

&ep;&ep;而真正的卧室只有一个,还有两个房间,一个空得连张床都没有,一个索性上了锁,进不去。

&ep;&ep;她是个决定做一件事就会投入行动,不愿意拖延的人,于是一进顶楼,她就开始做事。

&ep;&ep;家中所有的窗帘被全部拉开,让本该就属于这套大平层的光线全部涌进来。

&ep;&ep;落地的玻璃大门打开,家具一件一件被抬进来。

&ep;&ep;奶白色的餐桌椅,纯白的餐具搁在餐垫上,一小束滴了水的鲜花摆在餐桌中央。

&ep;&ep;两幅艺术画挂到墙上,遮掩掉一部分冷冰冰的色调。

&ep;&ep;蔬菜瓜果,各种食材随着冰箱一起进来。

&ep;&ep;鱼缸、绿植进门,烟火气便添了起来。

&ep;&ep;长弧形的大窗景前临时加做一圈小高台,铺上白色的短毛毯,两张懒人式沙发,一盏落地灯,灯光柔和不刺眼。

&ep;&ep;深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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