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那边的别墅,过几天等到了周末我们可以带姥姥过去避暑几天。]

&ep;&ep;消息没有人回复,直到屏幕熄灭后,车中的灯光也暗淡了下来,谢立坐在车中,看着远处深邃地夜幕,拿在手中的手机一下子亮了起来,他深知有一瞬间都感觉到了屏幕反射出来的白光有些刺眼,闭了一下眼睛,才划开了屏幕。

&ep;&ep;是汤蔓回复的消息:[你不上班?]

&ep;&ep;他能想象到汤蔓此时一定是已经洗完了澡,躺在床上或者盘腿坐在毛毯上,斜靠在某一个地方,然后漫不经心地给他发送了这条消息。

&ep;&ep;谢立的手指在手机上方停留了许久,发了一句:[我会让我的助理帮我空出两天的时间。]

&ep;&ep;低垂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让一切都变得难以琢磨,夏日迟来的黑夜落下的阴影让车内变得晦暗不明,似乎也蒙上了一层看不清的阴翳。

&ep;&ep;消息没有再回复过来,在夏日提前来到的日升之前,谢立驱车离开了这条街道。

&ep;&ep;而汤蔓在回复了谢立的那条信息后,就接到了杨清的电话,她当时躺在床上正在敷面膜,接这个电话时,手机差点因为振动从她手中滑落砸在她的脸上。

&ep;&ep;她才接通电话,杨清哭哭凄凄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蔓蔓。”

&ep;&ep;汤蔓的头开始疼了起来。

&ep;&ep;杨清在她看来就是一个麻烦,特别是现在的杨清来说,孕妇都是多愁善感的,怀了孕的杨清更是多愁善感,悲风伤秋。

&ep;&ep;“妈,有什么事吗?”

&ep;&ep;那边哭泣了几声,汤蔓把手机拿远了一点,“蔓蔓,妈妈决定要做手术了。”

&ep;&ep;汤蔓正在拍脸的手一顿,她偏了偏头,看了一眼旁边显示正在通话中的手机,然后问了一句,“你跟顾元客说了吗?”

&ep;&ep;以杨清的脑子,十分有可能干出这种不通知顾元客的事情。

&ep;&ep;但出乎汤蔓意料之外地是,杨清嗯了一声,“我跟他说了,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ep;&ep;她其实也知道自己的性子,当不了一个好母亲,在汤蔓还是幼时时,她就没有尽到为母的责任,也许也因为如此,她对汤蔓始终有一点歉意和愧疚在的,可是这份愧疚和歉意也并没有多深刻,这是杨清本性所致,她从生下来长到了现在,好像就是这么一副性格。

&ep;&ep;其实对于一个美貌的女人来说,这样的性格有时候也并不是坏处,至少大体上杨女士算是一个无心之人,她爱自己永远胜过爱别人。

&ep;&ep;汤蔓问:“那定好什么时候做手术了吗?”

&ep;&ep;“订好了。”那边的声音传过来,“大约是在一周之后。”

&ep;&ep;在短暂的沉默后,杨清有些轻的声音传了过来,“蔓蔓,我有点怕。”

&ep;&ep;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怕,在这段时间,她时常夜里惊醒,睡得也不踏实,就是因为肚子里的这块肉,可是此时下定了决心要做手术了,她也还是不安。

&ep;&ep;“到时候我过去一趟。”听到杨清如此浓重的不安之后,汤蔓的声音也轻了一些,“别担心,流产也只是一个小手术,而且在正规医院,不会出事的。”

&ep;&ep;杨清嗯了一声,电话那端却还是陷入了异常的安静中,这也许是除了当年大学奉子成婚然后在两年后和汤正风离婚风波后杨女士人生生涯的又一次滑铁卢,而汤蔓相信这次滑铁卢应该能长一点记性了,在这点上,她还是很赞同胡海英女士的。

&ep;&ep;不过很快那边就传来了顾元客的声音,声音很轻,很温柔,在唤杨清的名字,然后一下子那边的电话就被挂断了,看来杨女士这是半夜找了一个地方安静地在哭泣了,有点难以想象。

&ep;&ep;众所周知,杨女士大题小做的能力可不低,还会顺杆往上爬,现在躲起来跟汤蔓哭泣诉说不安,看来是真的非常害怕了。

&ep;&ep;毕竟杨女士这辈子大病没有,顶多就有个感冒发烧地,还不如医院,宁愿在家里多喝几口苦涩的药也不愿意打针,此生最疼得一次也就是生下汤蔓了,不过那都是几十年前的老黄历了,女人善于遗忘疼痛,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母亲愿意生二胎。

&ep;&ep;在挂断电话后,汤蔓看着熄灭了屏幕的手机,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杨清这个事没完,毕竟杨女士就算当天躺在手术台上在打麻药中突然反悔,她也不会惊讶。

&ep;&ep;她正准备关了手机去洗脸时,一下子就看见了上面弹窗谢立的消息,她想了一下,那时候自己应该是有空的,于是答应了谢立的邀请。

&ep;&ep;胡海英女士已经说过会在这边多待一段时间,杨女士再惹她嫌也是她肚子里出来的一块肉,不至于一点都不管,只是有时候有点恨铁不成钢,也亏的运气好,到了现在也没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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