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瑾俞说的没错,满仓叔刚刚也是这样说的,可是那菊花婶就是不依。”后生为难的道。

&ep;&ep;“我就是不依怎么了?杀人偿命,他连云福连命都要还给我儿子,用他家的几块破木板又怎么了?”

&ep;&ep;哭了那么久,菊花婶居然还是中气十足的样子,这会儿身上沾满血迹,满脸戾气的站在瑾俞身后,声音大的吓了瑾俞一跳。

&ep;&ep;“这案子都没有查清楚,怎么能这样轻易的下结论呢!”瑾俞被那血腥味熏的后退几步,但还是坚定的说公道话。

&ep;&ep;“呲!瑾昌明倒是养了一个好女儿,这自己家的事都管不清,还有脸在这里帮别人说话,那可是杀人凶手!”

&ep;&ep;菊花婶冷笑,她看不顺眼的人里,瑾俞算是一个,这会儿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话对瑾俞说。

&ep;&ep;“菊花婶,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但是凡事要讲究证据的。这样胡乱的猜测一个人犯案,可是会毁了别人一生……”

&ep;&ep;“就是连云福杀得,我说是就是,你想怎么样?”菊花婶打断瑾俞的话,“你和那连云福又是什么关系?凭什么为他出头?”

&ep;&ep;这是越说越离谱,还有要拉瑾俞下水的意思了。

&ep;&ep;“菊花,你别为难人家小姑娘。”满仓叔走了进来,“这门你也别拆了,我让文阳回去搬了木板过来,这事没有查清楚之前,连云福家谁也不能动。”

&ep;&ep;“他叔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含辛茹苦的把儿子养大,就这样被人打死了,这杀人凶手还逍遥法外,我要去县上告他去……”

&ep;&ep;☆、第二百零一章可惜世事无常

&ep;&ep;菊花婶不顾礼仪的拉起裙摆抹泪,瑾俞同情她,但是不赞同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往别人头上扣屎盆子,人是谁杀得,现在还不知道,流言蜚语可是会害死人的。

&ep;&ep;但是报官是对的,官府的人来了后起码还有希望让真相大白。

&ep;&ep;“上衙门是对的,让人来查清楚真相,不能姑息一个坏人,也决不冤枉一个好人。”满仓叔示意瑾俞离开,自己在那里劝菊花婶。

&ep;&ep;瑾俞点点头离开,她无比赞同满仓叔的话,他是一个公正的人。

&ep;&ep;这时候和丧子的菊花婶理论也是不明智,人在伤心绝望后,通常没有理智可言。

&ep;&ep;出来帮忙布置了灵堂,瑾俞还去夏家了一趟,夏家门槛石上的一大滩血迹触目惊心,可想而知那刘强子就在那里殒命的。

&ep;&ep;瑾俞去的是夏花和二丫的房间,她在院子里听见人喊二丫醒来了。

&ep;&ep;果然床上二丫两眼空洞无神的瞪着黝黑的屋顶看,不说话也不看屋里的别人,瑾俞以前见过她,当时还被她冷嘲热讽过。

&ep;&ep;那时候的表现可以看出是一个泼辣的女人,现在这蔫蔫的生无可恋模样,还是让瑾俞唏嘘。

&ep;&ep;世事无常,谁也不想遇到这样的事,十八、九岁的女孩,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要变成寡妇,没有人能正常得了。

&ep;&ep;“真是造孽啊!别被打傻了吧?”

&ep;&ep;一个女人上去查看,手里还拿着沾血的帕子,显然是刚刚给二丫擦了脸的。

&ep;&ep;“她身上没有伤,身上的血是别人的。”一旁的女人小声嘀咕道。

&ep;&ep;“真是怪了打人的人,谁都打,就她没事。”

&ep;&ep;瑾俞自然也看见了那鼻青脸肿的夏花,有个女人在解她的衣服,身上有於伤,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人还是昏迷不醒,反观两眼空洞的二丫倒是毫发无损。

&ep;&ep;“是呀!奇怪的,倒是有点像……”

&ep;&ep;女人还想说什么,看见瑾俞在一旁,没有说出来,而瑾俞眼尖的看见二丫被拉开的领口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ep;&ep;瑾俞故作不知的转身离远点,那两个女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又小声嘀咕了些什么,瑾俞知道那些人说的无非又是一些无端的猜测。

&ep;&ep;帮忙做了一些琐碎的事,村里这些女人虽然平常看着就会看热闹,这时候倒也是热心肠,大多数的事情她们经手了,只让瑾俞在一旁打水举举火把什么的。

&ep;&ep;不一会儿瑾昌明就进来了,站在门口没有进屋,他让瑾俞回去,自己留在这里帮忙守夜。

&ep;&ep;“瑾娘,你娘和瑾天在家没有人照顾,这里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回去吧!有婶子们在呢!”

&ep;&ep;翠花婶进来了,她是知道瑾俞每天都要去镇上卖卤菜,夏家这事也不是她一个小姑娘可以帮忙的,便打发瑾俞回去。

&ep;&ep;刘二柱夫妇在村里名声不好,交好的人也没有几家,要不然那菊花婶也不会前一刻还哭得肝肠寸断,下一刻又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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