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不懂这些庶务,你们自己去盘算吧!”青山居士云淡风轻的说着,烦躁焦灼了几天的心慢慢的平复下来。

&ep;&ep;所以晚膳前林镇长让人抬了一箱雪花银过来,交由书院做未来这些人的开支,当然这些也不是他自己出的,柳镇一半的豪绅都在这里,为了口腹之欲把人吃出病来,事情虽然不好宣张,但都是家里重要的人,银子花的也心甘情愿。

&ep;&ep;所以林镇长还小拿了一笔,用他的话说,他跟着劳心劳肺自然也要补补,就当营养费了。

&ep;&ep;……

&ep;&ep;瑾俞和木子回家的时间又迟了一些,好在之前在书院也吃过午膳,肚子也不至于饿着,所以回家后木子也上山瑾俞也没有说什么。

&ep;&ep;卤菜做上,院里的腊肠已经晾的差不多了,不能一直在太阳下暴晒,瑾俞把竹竿挂在堂屋的屋梁下,那些腊肠和风干肉一起挂上,琳琅满目颇为壮观。

&ep;&ep;“这可怎么办啊?没有地她上不了天啊!现在人不见了,你们可要帮忙找回来……”

&ep;&ep;瑾俞刚刚挂完最后一串腊肠,院门口就传来一阵哭嚎声,这里就自己一家,显然来人是在自己家门口哭。

&ep;&ep;这就奇怪了,这些日子和村里人几乎都没有交集,到底又是谁找上门来了。

&ep;&ep;春耕在即,农家人看重的是土地,水稻种子昨天父亲就泡上,刚刚瑾俞和木子一到家父亲就乐颠颠的去了地里,这会儿家里就瑾俞母女二人。

&ep;&ep;怕一会儿来人吵闹,瑾俞带上了堂屋的门迎了出去。

&ep;&ep;两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从半旧的衣衫和一些发黑的污渍看,也是穷苦人家。

&ep;&ep;那哀嚎的妇人看见瑾俞后,本来哭的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这会儿眼睛都红了,仿佛和瑾俞有仇一样。

&ep;&ep;“都是你,都是你害得!”

&ep;&ep;瑾俞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女人,根本就不认识她,什么时候害过了。

&ep;&ep;“这位大娘,你我素不相识,你是不是找错人家了。”

&ep;&ep;瑾俞站在院子里,家里就母女两个人,来的还有一个是男人,瑾俞自然不会贸然开门让他们进来。

&ep;&ep;“还说不是你,春桃说过那卤汤就是你家给的。就是你这个害人精!”

&ep;&ep;妇人推了推竹篱笆的门,发现推不开后,便指着瑾俞的鼻子骂道,那指关节粗大的手指,寸许的指甲里黑乎乎的让人看了直起鸡皮疙瘩。

&ep;&ep;“你们是春桃的家人,她家在村里,要找她往村里去吧!”

&ep;&ep;瑾俞皱眉,这人好没有礼貌,指着村里的方向让她们离开。

&ep;&ep;“我不找春桃,我们就找你。”

&ep;&ep;那男子面容憔悴,就连头上束着的头发都散落下来一大半,和瑾俞说话的时候目露凶光,很是吓人。

&ep;&ep;“我不认识你们。”瑾俞冷声道。

&ep;&ep;“你不认识我们,我们可认识你!今天我就是来找公道的!”

&ep;&ep;那男人动手推竹门,发现那竹门一样推不看后,就抬脚踹,竹门在男人的脚下左右摇摆,要不是根基埋的深,恐怕就被他踹开了。

&ep;&ep;“你干嘛!再胡来我喊人了!”

&ep;&ep;☆、第三百零五章与我何干

&ep;&ep;瑾俞被那人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到,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和春桃家有什么仇需要这母子二人上来讨。

&ep;&ep;“你喊人也没有用,我今天就是砸了你们家,倒是要看看谁敢来帮忙!”

&ep;&ep;“你可别乱来!”

&ep;&ep;“春风你和她动嘴皮子干嘛?你媳妇要不是因为你份卤汤起了外心,现在能被整跑吗?别啰嗦,打她一顿再说!”

&ep;&ep;那妇人盯着瑾俞的眼神,就像冰凉的蛇信子一样,说出的话更是可恶。

&ep;&ep;什么?

&ep;&ep;那春桃的婶子跑了,这事都怪自己头上来,这一家子可真是极品了。

&ep;&ep;和这样的人也说不通理,不能坐以待毙的等着挨打,瑾俞回身快速的往家里跑去。

&ep;&ep;没有人帮忙,就这样被人打了也是白打。

&ep;&ep;“不行你就爬进去,别让那贱人跑了!”

&ep;&ep;院门口那女人还在教唆她儿子,瑾俞把堂屋的门锁上,冲进厨房拿了菜刀出来,瑾俞的心定了不少。

&ep;&ep;“给我住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ep;&ep;出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爬到一半,要不是身形瘦小,齐胸高的竹篱笆要被他爬进来了。

&ep;&ep;看见瑾俞拎着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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