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瑾俞指指自己的喉咙,示意自己没法开口,想要让别人代言,那白脸太监聪明的把纸笔拿来了。

&ep;&ep;无奈瑾俞不想给凌子言徒增事端只好在纸上写下,客来酒楼与她是合作关系,两家没有区别。

&ep;&ep;“哦!那就留下吧!十天后启程进京,希望你们不要令我失望。”

&ep;&ep;赫连云江扫了一眼瑾俞写的字,扔下一句就要走,此行目的已经达成,该做的样子也做了,他也到了要回京的时候了。

&ep;&ep;“王爷留步!”

&ep;&ep;瑾俞一急,也不管自己这样会不会无状冒犯了,上前一步就拦住了赫连云江。

&ep;&ep;“你还有什么话要和本王说!”

&ep;&ep;瑾俞的声音嘶哑难听,只看着口型,赫连云江倒是看懂了她的意思,推后一步,淡淡的问。

&ep;&ep;瑾俞快速的在纸上写下昨天发生的事,最后请求赫连云江详查此事。

&ep;&ep;“你怀疑昨天客栈走水,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让本王彻查?”

&ep;&ep;赫连云江居高临下的看着瑾俞跪在地上,举在头顶的纸,翘起的嘴角带着讥讽。

&ep;&ep;他是来选厨子的,在女子倒是把他当做断案的官员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

&ep;&ep;“起火的时候民女闻到火油的味道,而且那厢房不小,地基还是石头砌成的,没道理着火是从那涂了凝水的地面开始着火……

&ep;&ep;为了救我,凌公子重伤在床昏迷不醒,还请王爷替民女做主,还我们一个公道!”

&ep;&ep;瑾俞写的很快,那狗爬式也显现出来了,赫连云江开始还看得认真,后面就直接略过了,皱眉把纸扔给内侍,不耐烦看。

&ep;&ep;“断案自有青城知府来管,马大人,这事就交给你了。”

&ep;&ep;指了马功名上来,赫连云江抬脚便走,他没有耐心去做这些。

&ep;&ep;瑾俞看着走得毫不犹豫的赫连云江,终于从自己的假想中醒来,这是现实,不是现代的电视剧,哪里是抓到一个王爷就能替人出头的。

&ep;&ep;外面赫连云江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踩着侍从的背上了马车,白脸太监在放下车帘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ep;&ep;“王爷,那女子说凌家那位二少爷,这会儿重伤在床昏迷不醒,这件事恐怕不能这样就揭过了。”

&ep;&ep;果然赫连云江听了这话微微挑眉,带着几分不悦,这事都凑在一起就不好玩了。

&ep;&ep;“京都有消息过来吗?”

&ep;&ep;“我们的人已经有意无意的在靖国公面前提过此事,恐怕他的书信不日就到这里了。”

&ep;&ep;“麻烦!”赫连云江的手在马车里的小几上敲了敲,一会儿才再次开口,眼里满身阴鸷,“让马功名去查,怎么做他也清楚……”

&ep;&ep;“是!”

&ep;&ep;马功名现在还有用,虽然他们家在朝中位不高权也不重,但马文才门生不少,此人还有大用。

&ep;&ep;那马文才的一世英名被一个孙女毁了,不知道他一向以礼节为重,听说自己孙女为了一个男人,因爱生恨,纵火行凶,做下这样的丑事来。

&ep;&ep;“等会儿让人送份礼去客栈,怎么说本王和凌子言也是相识一场,虽然这之前都没有见过面。”

&ep;&ep;“主子放心,奴才这就去办。”

&ep;&ep;赫连云江靠着马车,淡淡的吩咐着,白脸太监自然是恭敬的应下。

&ep;&ep;两方都不能失了心,眼下也只能用最妥帖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了,马家有短处在主子手里倒是不难拿捏,怕只怕现在如日中天的靖国公府,别看他们现在是驱逐了凌子言,但怎么说也是靖国公府出来的少爷,恐怕不肯善罢甘休。

&ep;&ep;……

&ep;&ep;赛事算是圆满的结束了,拿着那十天后进京要用的铜牌,瑾俞去了凌子言的厢房。

&ep;&ep;浓重的药味取代了一贯的淡淡松柏香,这会儿他已经醒了,想来是刚刚上过药,顾笙正在给他盖上薄被。

&ep;&ep;“瑾姑娘。”

&ep;&ep;顾笙疏离的喊了一声瑾俞,语气不太好,瑾俞知道这位忠诚的侍卫,恐怕是怪自己连累了他家主子受伤。

&ep;&ep;“凌公子,你感觉怎么样?”

&ep;&ep;“瑾姑娘,我家主子的手,曾经可是被皇上称赞过的第一笔,这次受伤后,恐怕以后连笔都拿不起来了!又怎么会好!”

&ep;&ep;顾大可没有顾笙那样的内敛,一听瑾俞说话,上来就是一顿哭诉。

&ep;&ep;他是真的害怕又伤心,要是主子以后都好不了的话,他就真的没有回京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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