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经过一夜的折磨,还被用了刑,瑾俞看见连云福的时候,以为他可能会狼狈,等看见他非常淡然的坐在稻草堆里,只是脸色有点难看,忍不住诧异。

&ep;&ep;“这里不好,瑾妹子不该来。”连云福笑着道。

&ep;&ep;“连大哥受委屈了,今天二丫来报案,很快就能真相大白,我们等你早点出来。”

&ep;&ep;瑾俞有点难过,都被关进牢里了,居然还担心来看他的人会怎么样。

&ep;&ep;……

&ep;&ep;让满仓叔留下主事,文通和瑾川他们回去,怕二丫回去再也出不来,瑾俞和她留在了镇上,住在铺子里也方便跟进连云福的案子。

&ep;&ep;忐忑不安的等了一天,第二日,连云福并夏清第都被押往县城去了。

&ep;&ep;凌子言安排好了马车,亲自跟着瑾俞她们一起去了县城。

&ep;&ep;回家才两天,没想到又踏上了去县城的路,这回虽然比府城近一些,但瑾俞的心情一点都不比前面两次轻松。

&ep;&ep;车上带着怀孕将近七个月的孕妇,好在临走前瑾俞突发奇想把黄芪带上,瑾俞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胆的,反观二丫兴奋的和什么似得,一路上不停地往外看,根本一点事都没有。

&ep;&ep;这时候瑾俞才知道,二丫的心不是一般的大。

&ep;&ep;也是。

&ep;&ep;要不然按照她经历的非人待遇,肚子里那孩子也保不住,而她好好的,现在和正常人怀孕期间差不多了。

&ep;&ep;今天换上瑾俞给她买的新衣服,只是略显消瘦,精神状态不错。

&ep;&ep;一行到了县城,已经临近天黑了,顾大他们先走一步跟着衙门的人来的,见瑾俞她们到了,便仔细的把事情说了一下。

&ep;&ep;“已经收监了,这案件比较特殊,估计会早点过堂。”

&ep;&ep;这样的冤案办理一起,可是要涨不少的声望,又是铁证如山的情况下,那知县老爷自然是愿意接手。

&ep;&ep;这知县老爷原来也是柳镇人,和柳镇的林镇长是堂兄弟,凌子言的人没有到,一份厚礼已经提前送过去了。

&ep;&ep;所以过堂就在第二天,还是选的当众审理,允许百姓围观。

&ep;&ep;状师也是凌子言请的,精瘦的一个男人,一副睡不醒的模样。

&ep;&ep;“姑娘可是好奇在下?”男人声音带着点沙哑,或许是因为常常用嗓子过度的原因。

&ep;&ep;“是有点好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状师呢!”

&ep;&ep;瑾俞只是好奇多看了他一眼,那人睁开眼睛的刹那,眼里的精光把瑾俞吓了一跳,拥有这般犀利的眼神,难怪要半阖着。

&ep;&ep;被看了一眼,只好非常坦诚的说自己目光短浅没见识。

&ep;&ep;“见状师又不是什么好事。姑娘该庆幸从来没有见过柳某。”

&ep;&ep;“柳先生说笑了。”

&ep;&ep;这柳状师说的虽然没错,但这样直白,还是会让人尴尬的。

&ep;&ep;升堂那天,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少人,大家都好奇那个杀了自己女婿,有把罪名推给女儿的男人,是怎么样的穷凶恶煞。

&ep;&ep;等杀威棒敲过之后,大肚子的二丫非常平静的诉说了一遍案情经过,柳状师一纸诉状呈上去。

&ep;&ep;接下来瑾俞真的是长见识了,那人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声音也略带沙哑,但一言一语铿锵有力,抑扬顿挫,把二丫六分的哀伤,硬给渲染成了十分。

&ep;&ep;这案子里最大的受害者,本来就是二丫,经历了丧夫之痛后,还要把罪名扛下来,里外不是人。

&ep;&ep;最后夏清第伏法,判斩立决;连云福因为故意伤人,也被判了三个月,这还是看在他自保的份上判的。

&ep;&ep;等听到夏清第被判斩立决,二丫这才痛哭流涕,瑾俞一时不知道她这是后悔自己把父亲推上断头台,还是为冤死的丈夫,还要受尽折磨的自己哭。

&ep;&ep;“这件事是有点残忍,但二丫,你要清楚,在他动手想把连云福打死,罪名推给他,这点就能看出来他冷血无情。哪怕你为了他顶罪过,但在他眼里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事。”

&ep;&ep;不是瑾俞狠心,而是那夏清第简直是丧心病狂。

&ep;&ep;在堂上听见连云福说的事件过程,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ep;&ep;错杀女婿,知道悔改还好,看见被人发现了,居然还想杀人灭口,那就是恶意。

&ep;&ep;连云福何其无辜。

&ep;&ep;“不!我不是为他伤心。”二丫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发现把新衣服弄脏,脸上还有点可惜,“我承认我很不孝,在知道他伏法,强子沉冤得雪,我以后可以直起腰版堂堂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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