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出代表一同参加?”

&ep;&ep;朝羽茉挑挑眉问:“哦?你们确定要参加吗?众所周知,尤族是母制社会,她们的男性后代都是供天的祭品,更别说和男人坐到同一桌上谈判。你们要想参加也可以,但要是被她们逮住吸了生气丢了命,我也不好为你们声张…………”

&ep;&ep;这话说的不假,尤族确实会拿男人祭天,不过吸魂续命这事主要是潘翼瞳在做,于是传来传去,传到修仙界时,便成了尤族专吸男人的生气。

&ep;&ep;幸存的男修本都是些贪生怕死的货色,又怎敢去冒这些险,被朝羽茉忽悠了两句,就悻悻散去了。

&ep;&ep;白衫听得气愤,不禁抱怨起来:“主教当初就不该接受这群男修,还建什么隶属团,就该把这些废物全都杀了!”

&ep;&ep;“这话说起来轻巧,杀死他们要是能解决问题,我何尝不想一劳永逸。”朝羽茉叹气道:“白衫你要知道这些男修不是平白无故冒出来的,他们能找到英雌派谈条件,背后必定是有英雌派的女修在出谋划策,这些男修是女徒们的家人,朋友,伴侣,我若杀了他们,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便是咱们自己人。”

&ep;&ep;“就是因为这些捧吊的歼细在中间搅浑水,所以咱们的计划才会处处受限!如今这样一步一步地退怯,世界迟早变回从前的老样子!”

&ep;&ep;朝羽茉摇头笑说:“我不这么认为,如果社会依旧倒退,女人依然站不起来,说明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ep;&ep;白衫不懂她的意思,问她为何。

&ep;&ep;“据我观察,像你这种想法的女修有很多,她们大都焦虑不安,对未来不抱希望,所以会一再提高标准,对身边的人十分苛刻。只要某人某事做的不够完美,她们就会大声叫衰,制造绝望的氛围。”

&ep;&ep;白衫辩解道:“高要求严标准也不是件坏事,至少可以保证群体内部不会出现叛变者。”

&ep;&ep;“为什么要怕别人叛变呢?叛变的标准是什么,如果五分是合格,提高标准到九分,那一个人只做到了七分,她算不算违规叛变呢?我们英雌派创建之初,就是想为天下女修提供一个可以发展的宽广平台,如果这个平台高不可及,审核标准一提再提,只允许绝对完美的人存在的话,那我们要怎么面向世界推广我们的思想,要怎么扩大自己的势力?”

&ep;&ep;“所以就该向这个世界妥协吗?就该一再降低标准,今天招纳男修,明天男人进派,后天改朝换代,再次让男人垄断修仙界!向下兼容无穷尽,当今这些女人,但凡给她们一点机会,就能把男人重新扶持到高位,毫无底线可言!”

&ep;&ep;朝羽茉看着激动的白衫道:“你总是下意识地否定女人的力量,我也是女人,难道我像你说的那样没底线吗?”

&ep;&ep;“不是,主教我没说你,我是说那些爱男成疯的男宝妈!”白衫忙解释。

&ep;&ep;“是啊,有爱男的女人,也有像我们一样的爱女之人,那你为什么要站在男宝妈的角度去焦虑这个世界的走向呢?”

&ep;&ep;“因为她们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力,有这些人拉着后腿,我们根本不可能有所改变!”

&ep;&ep;朝羽茉从桌后站起身子,走到白衫的跟前拍拍她的肩膀安抚道:“我从不觉得自己的力量会比那些男宝妈弱,我确信世界会被我改变,而不是被从众的人改变。白衫,你总是忧虑别人的选择,觉得必需要做到百分百才能确保成功!”

&ep;&ep;“你有没有想过,之所以如此恐慌不安的原因,是你本就不相信自己,你不相信自己,由此不相信别人,再往外延展便是不相信女人,不相信这个世界。所以但凡有些差错,你便觉得没救了,只有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杀光消灭光,你才能保证女人不被压迫。”

&ep;&ep;白衫撇撇嘴反驳:“主教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觉得我极端,认为男人存在是有道理的,不值得去追求全女的世界,我们应该包容弱者,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势力是吗?”

&ep;&ep;朝羽茉看着她回复:“我是想说,你这是弱者心态。”

&ep;&ep;“什么?”

&ep;&ep;“身弱心杂者,才会过于在意外界的变化,你知道你自己无力改变现状,所以才会过分夸大对手的实力。白衫,我从不在乎未来会怎样,我只知道当下要解决什么样的问题,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当下的形式是,男人解决不完,杀了一批又一批,大环境爱男,所以我们要先把环境破坏掉,让爱男的风气不再流行,才能解决根本。”

&ep;&ep;“女男分离,创建基层学堂,给女人分地分权,为女人提供各种工作岗位,禁昏嫁随母姓,鼓励女女合作家庭……这么多的措施实行开来,完全是对原有制度的改头换面,如果这都无法扭转局面,那不就是说明,天意如此吗?”

&ep;&ep;白衫沉默片刻,犹豫地说:“我是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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