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现在都把心里不待见的事这么明晃晃的表露出来的吗?

&ep;&ep;她仗着现在生了孩子,而且还刚封了位份,就已经想在叶欢头上作威作福了。

&ep;&ep;叶欢也不恼,她对皇上说:“皇上,那臣妾就不进去打扰了,臣妾在外面等您。”

&ep;&ep;刘氏剜了她一眼,自觉得成功压了她一头。

&ep;&ep;司徒镜看着刘氏,心中怒火中烧,要不是看在皇子刚降生的份上,他的脚早踹在刘氏的胸口上了。

&ep;&ep;“我们走。”他再次牵起叶欢的手,直接就离开了。

&ep;&ep;“皇上!”刘氏在后面喊道,“您还没进去见淑贵妃娘娘呢。”

&ep;&ep;司徒镜冷笑,说:“既然不想见其他人,那朕也识趣,不去打扰好了。”

&ep;&ep;就这样,司徒镜撇下众人,潇洒的带着贵妃离开,丝毫没给淑贵妃一点面子。

&ep;&ep;两人坐上马车之后,便是绝口不提此事,但叶欢知道,皇上心中的天平已经慢慢挪向了她。

&ep;&ep;路上,皇上卧躺着看着叶欢,便问起白天的事。

&ep;&ep;“想不到你给朕用的药会如此奏效,不用一个时辰,朕脸上的伤竟然全都消失了。锦澜,朕很好奇,你这东西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司徒镜问。

&ep;&ep;叶欢就知道皇上还在挂念着这事,毕竟关系到自己的生命,他定是有一万个不放心。便笑着说:“臣妾这两年一直卧病在床,也不见任何起色,父亲十分担心女儿,就在外给女儿寻了不少良方。”

&ep;&ep;司徒镜狐疑的问:“既然是寻了,怎么还未见效?”

&ep;&ep;他这是明知故问,药是他派人送去的,能不能找到其他解药医治,谁还能比他更清楚?

&ep;&ep;“臣妾的身子臣妾知道,多半也就这样了。所以试了几次之后,就委婉的拒绝了父亲,只留下一些灵丹妙药,留在身边以防备用。”叶欢说。

&ep;&ep;“以防备用?贵妃此话怎讲,朕怎么有些听不明白?”司徒镜心里咯噔了一声。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故意给他下套?

&ep;&ep;“皇上是在怀疑臣妾?”叶欢突然反问道。

&ep;&ep;这一问,让司徒镜措手不及。

&ep;&ep;“怎么会,贵妃多虑了。”司徒镜说。

&ep;&ep;叶欢苦笑:“皇上怀疑臣妾也是情有可原的,其实这么多年,皇上和父亲之间的恩怨,臣妾都了然于心,但即使臣妾全都知道,也从不会放在心上。因为臣妾心里,一直都只有皇上一人。”她说这话的时候,顾盼流连,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和眷念。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神情,难道是因为她知道了自己处在这个尴尬的位置,所以才谨言慎行,不敢有一丝逾越?哪怕她再爱,也不能轻易说出口?

&ep;&ep;司徒镜握住叶欢的手,说:“朕怎么从未听你说过?”

&ep;&ep;“皇上,您无需知道,不知道就可以做您想做的事。”叶欢说。

&ep;&ep;“可是那是你父亲,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司徒镜问。

&ep;&ep;叶欢说:“父亲兄长还有臣妾,都是皇上的臣子,一切任凭皇上处置,又哪敢有什么怨言。”

&ep;&ep;司徒镜到这里,算是彻底相信她了。

&ep;&ep;他良久才说:“你放心,何丞相还有你几位兄长都为国家出过力,朕不会忘了他们的。至于你,以后就安心过日子,不用再为此事劳神费心了。”

&ep;&ep;叶欢听完,赶紧跪了下来,说:“臣妾替全家谢过皇上。”

&ep;&ep;司徒镜抚摸着她的头发,说:“起来吧,谢就不必了,免得见外。”

&ep;&ep;叶欢说:“既然皇上相信臣妾,那臣妾便和皇上坦白刚才说的事吧。”

&ep;&ep;司徒镜心想,还真有事瞒着他。

&ep;&ep;“皇上,其实臣妾自从进宫之后,就一直颇受冷遇,过得日子甚至还比不上在王府的日子,粗茶淡饭也就罢了,有时候甚至还是残羹冷炙,而且一些生活用品时常得不到保证,臣妾这病,只怕就是这样被拖得严重的。”叶欢说这话的时候,看不出有多伤心,反而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ep;&ep;不过她越是这样,司徒镜就越是心疼。

&ep;&ep;他竟不知道自己的妃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过着这样的生活悄无声息的过了这么久,那些奴才是不是都不想活了?

&ep;&ep;“皇上不必生气,其实那段日子,臣妾早已看开。日子苦点倒没什么,就怕让皇上和父亲知道,又会引来不必要的误会和矛盾。所以臣妾就向父亲寻了这些妙药,可以在一些时间医治自己,这样也就不会让你们担心。”叶欢说。

&ep;&ep;司徒镜听后,觉得无比震撼。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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