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殷云扶体质太特殊,他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怕那些不长眼睛的听见,起了什么坏心思。

&ep;&ep;如今他们两个已经知道了,心里早就想好了绝对不能再让除了殷云扶自己以外的第三个人知道。

&ep;&ep;他相信自己能守口如瓶,至于对方……虽然互相看不起,但这点还是能够信得过对方的。

&ep;&ep;可别人就不一定了,即便对方现在不说,以后也不说吗?100万不说,一个亿呢?

&ep;&ep;反正只要秘密透露给第二个人知道,这秘密就相当于告诉了全世界。

&ep;&ep;天武真人抓耳挠腮,眼看着殷云扶就要上去了,一把拉住了殷云扶,“殷小友,我们俩有几句话要跟你讲。”

&ep;&ep;殷云扶挑了一句眉梢,扭过头,笑了笑问道,“什么话?”

&ep;&ep;“你是纯阳之体?”

&ep;&ep;殷云扶谨慎地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体质。”

&ep;&ep;“那你和破元观是什么关系?”乾元真人跟着问道。

&ep;&ep;“我是破元观的掌门人。”

&ep;&ep;“你师从何人?”

&ep;&ep;殷云扶眼底闪过一丝暗光,“我自然是从破元观张真人。”

&ep;&ep;天武真人和乾元真人对视了一眼,奇声问道:“哪位张真人。”

&ep;&ep;殷云扶嘴角勾了勾,“张玄……明真人。”

&ep;&ep;擅自给张玄静改个名字,这名字比他原先的名字也好听一些,反正他也不在,叫什么名字自然都是由她做主。

&ep;&ep;两位真人又对视了一眼,凑在一起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ep;&ep;殷云扶的耳力惊人,却也只捕捉到几句话而已。

&ep;&ep;“这名字听起来就像。”

&ep;&ep;“没跑了,不是张玄静的亲生后代,就是徒子徒孙……”

&ep;&ep;“看来是道门正宗。”

&ep;&ep;“我看也是。”

&ep;&ep;“说不定就是看到这小娃娃的体质,才收她为徒。”

&ep;&ep;两个人讨论了一会儿,扭头看殷云扶。

&ep;&ep;乾元真人沉吟道:“前段时间我们收到了摘星观那边的秘报,是一部分有关于破元观的资料。”

&ep;&ep;殷云扶眼瞳一缩,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哦?”

&ep;&ep;摘星观……要是这两位真人不提,她都忘了还有这么个冤家。

&ep;&ep;呵……摘星观原来一直在查破元观的底细吗?那么之前摘星观的人会咬住不放,三番两次地挑衅也就不足为奇了。

&ep;&ep;看样子也不像是为了主持正义,倒像是趁着他人还未注意到破元观之前,先咬下一块肉来。

&ep;&ep;倒是没想到摘星观会将破元观的资料送给这两位,不知道这两位跟摘星观又有什么关系?

&ep;&ep;天武真人见殷云扶似有所不悦,连忙解释道:“这种刺探行为自然是不对的,事后我们就要求摘星观的人将资料在我们面前销毁。”他挠了挠头,“只是我们看过的东西也没办法失忆忘记了……”

&ep;&ep;乾元真人也解释道:“我们两个老家伙本不愿意管摘星观的闲事,只是对方苦苦哀求,让我们主持正义,在我们全真派门前跪了三天,我们见这事再继续下去他是要宣扬的全部人都知道,且不说摘星观的这些人是否真的是出于维护道教的立场,如果他攻击的那一方其实并没有任何问题的话,怕是也要受到名誉的伤害。”

&ep;&ep;天武真人点头,“我们只能先见了他。”

&ep;&ep;殷云扶轻轻一笑,“我们破元观光明正大,自然也经得起查验。”

&ep;&ep;“当然当然,”天武真人立刻笑着附和,“我们一看便知,你们是名门正派。”

&ep;&ep;殷云扶虽然表面坦然,实则紧绷着一根弦。

&ep;&ep;她怕这些资料里有提及过她,如果有的话,那就太不妙了。

&ep;&ep;她在这一瞬间想起了许多次被正道人士围剿的经历,即便这些道教人士并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她也都幸存下来了,但这种经历实在让人不舒服。

&ep;&ep;天武真人一派坦然,并没有藏着捏着不告诉殷云扶他们所获得的信息的意思,“当时我看到有关于张玄静真人的一些记录,真是心生向往,他原先是传说中的人物,这些传说到我们这一代也都快要断代了,谁知道他门下竟还有传承。”

&ep;&ep;乾元真人也笑意盎然地道,“确实难得。我看那些记录中就有提到张玄静真人本身是纯阳之体?……是否有此一说?”

&ep;&ep;资料里提及过纯阳之体,和他们曾经听说过的传说相呼应,他们才知道纯阳之体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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