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傅来音蹲在他旁边,看着他把最后一根鱼竿做完,然后才放心又期待地拿起竿儿,“走吧,钓鱼。”好像陆霄是她的护身符。

&ep;&ep;在专门养鱼的池塘里钓鱼,就像在蔬菜棚里摘蔬菜一样简单,三个人五分钟一个,五分钟一个,不一会儿就是满满一桶。

&ep;&ep;不过大部分都是小鱼,陆霄剖了洗干净裹上面粉佐料,倒了一锅油,炸了一盆小鱼干。

&ep;&ep;下午五点,傅来音和邱郁坐在老房子高高厚厚的门坎上,小圆凳上放一瓷盆小鱼干,两个人挨在一起,咔哧、咔哧、咔哧……小鱼干外酥里嫩,花椒提香,入口微麻,口舌生津;又是刚出锅,又烫又香,令人欲罢不能。

&ep;&ep;傅来音一边眯着眼满足地咀嚼,一边朝门外望去——云雾苍山,明净梯田,青翠竹海,泥墙青瓦,这是每一个陶渊明都梦想的南山啊。

&ep;&ep;傅来音美滋滋又拿一个,被邱郁端走了盆。傅来音眨眨眼。邱郁拿来袋子:“给啾儿装回去。”

&ep;&ep;“我还没吃够。”傅来音委屈巴巴。

&ep;&ep;邱郁给她两条,“行了,快走,天要黑了。”

&ep;&ep;傅来音陪她一起装,“我钓的。”

&ep;&ep;邱郁嗤笑一声:“你扯了几个?”

&ep;&ep;傅来音:“……”

&ep;&ep;“还不如我呢!”

&ep;&ep;傅来音闭了嘴。行吧,你们都厉害。她看了看埋头打包的邱郁,放下心来:邱郁比她想象的更坚强勇敢,可能也因为这里绝不可能被邱林权找到,她可以暂时感到安全,傅来音询问心理医生孩子可能会有的情况邱郁一样也没有。

&ep;&ep;也有可能问题更大,邱郁把所有情绪隐藏了。但傅来音此刻无能为力,只能尽量多来陪她,把离婚的事办好。脱离魔爪,是最好的开始,不是吗?

&ep;&ep;傅来音正要出门,陆霄戴上头盔,“我送你。”

&ep;&ep;傅来音心一跳——不会……

&ep;&ep;他头也没回,扔给她另一个头盔,问:“能不能坐?”

&ep;&ep;傅来音咬牙:“能。”你在说什么傅来音?

&ep;&ep;陆霄又把护膝护腕等所有防护用品给她,自己只戴了一双皮手套,丢下一句:“马路边等我。”

&ep;&ep;邱郁好笑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在逞强什么?”

&ep;&ep;我也不知道!傅来音觉得刚一瞬间的自己又像是被下了降头。

&ep;&ep;先试一试,坐到旦河村车站,如果受不了,下来坐车。她想着。

&ep;&ep;熟悉的轰鸣声从远方响起,傅来音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坐它的一天。

&ep;&ep;冷凝坚硬的黑色,冷光如旧,车子像一道闪电,果断朝她劈来。男人半只脚着地,等她上车。

&ep;&ep;傅来音深吸一口气:ok,人生第一次坐机车(0/1),haveatry.她爬上去,调整姿势,看了陆霄腰一眼,瞥过眼,轻轻拽住他的衣服。然后像被烫了一般,缩回手,向后摸了摸,握住了身后的金属把手。

&ep;&ep;嗯,还是这样吧……

&ep;&ep;“坐好了吗?”

&ep;&ep;“好、好了。”

&ep;&ep;车子飞出去的瞬间,傅来音一把抱住陆霄的腰——算了算了,小命重要。

&ep;&ep;第24章尘埃落定待新始

&ep;&ep;傅来音虽然一直告诉自己这只是一项安全措施,但男人的温度还是灼烧了她。陆霄身上浓郁的烟草气息强势包裹住傅来音,傅来音慌张闭上眼。

&ep;&ep;日落时分,天空金黄,耳边风声呼过,机车声炸裂,傅来音躲在头盔里面,所有声音都虚幻起来,唯有贴着的温度真实无比。

&ep;&ep;傅来音整张脸无法控制地烧起来,心跳也似失常般快得吓人。

&ep;&ep;陆霄的身材也……太好了。

&ep;&ep;强健、厚实、坚硬、滚烫……傅来音的手不知所措地动了动。是不是抱得太紧了?才试探着松开一点点,机车贴着地皮转过一个超级大弯,傅来音瞬间抱得更紧,她牢牢嵌在他背后,恨不得连脚也盘住他。

&ep;&ep;开车的男人几不可闻勾了勾唇角,一双黑冷的眼睛在渐渐黑下来的天光里闪过一丝笑意,开车的手臂,肌肉鼓了鼓。

&ep;&ep;十分钟后,车子在旦河村车站停下来。

&ep;&ep;陆霄取下头盔,低头看了一眼环在腰上的手,腮帮子动动。

&ep;&ep;傅来音感觉全身肌肉僵硬,过了好几秒才松开,搭着陆霄肩膀,下了车。

&ep;&ep;她笨拙地解头盔安全扣,细细小小一只,从陆霄的角度看,就像一个大头娃娃。陆霄动手帮她把头盔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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