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常见的木本科花类基本下市。

&ep;&ep;两人只好打听京郊附近的花田,向花农大量购买花草,然后再转手卖给城中百姓。

&ep;&ep;“你家不是还有两亩田吗,明年干脆种花得了,卖花的钱也能交田赋买米粮吃。”颜溪对大勇道。

&ep;&ep;城外的石桥巷实际就像现代城市的城乡结合部,因规模渐成气候朝廷于几年前便将京郊的草市划归京都辖区,名为外厢。

&ep;&ep;居于外厢的本地百姓,相当一部分人家是有田地的。

&ep;&ep;两人相处时间一久,彼此的了解则就慢慢加深。

&ep;&ep;半个月前的寒食节,颜溪察觉大勇神色黯然与往常的表现大相径庭,经询问才知他要给病故的父亲上坟扫墓。

&ep;&ep;大勇告诉她为给父亲看病抓药,家中值钱的东西能卖的都卖了,只留下两亩田产来糊口,不过遗憾的家产被掏空人却没救回来。

&ep;&ep;“柱子哥会种花,我跟他学!过两年花长成了,咱就不用再绕圈买旁人,到时比现在挣得还要多!”

&ep;&ep;大勇听了颜溪的话,灵机一动,脑中瞬间想起个人来,觉得她说得非常有道理,眼睛闪闪发亮地望着颜溪。

&ep;&ep;“行,等你出师了,二哥再跟着你学打理花草的技巧。”颜溪笑言道,以大勇的脾性,她非常赞同他学花艺。

&ep;&ep;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只要精通两亩花田也能成聚宝盆。

&ep;&ep;“二哥那么聪慧,肯定比我学的好,学得快!”大勇满眼钦佩的望着颜溪。

&ep;&ep;在他心目中颜二哥的是他遇到的同龄人里本事最好的一个。

&ep;&ep;“那可不一定哦,我手笨的很。”颜溪听了他的夸赞,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ep;&ep;说真的她还真想当个花农悠闲地伺弄花草,不过当花农也得有资本,名下有田才做的开心闲适。

&ep;&ep;“颜二哥,我娘说明儿请你去我家做客。”大勇见她心情舒畅,挠挠头说道。

&ep;&ep;“好啊,胡婶总是叫你给我稍好吃的,还没登门拜望过一次。”

&ep;&ep;颜溪颔首欣然应允,虽然同胡氏见面的次数不少,但几乎都是给他们帮忙的。

&ep;&ep;并且隔三差五,大勇总是从自家里带胡氏做的好吃食给她。老吃别人的东西颜溪也不好意思,故时而也会用心挑些东西作回礼。

&ep;&ep;大勇见她没做犹豫爽快应邀,心里格外高兴,因为明日是他九岁生辰。

&ep;&ep;三年没过了,母亲说今年要好好的过一次,他纠结是否说明实情。

&ep;&ep;但转念一想若如实相告,颜二哥必定又要破费给自己买礼品。犹豫会儿还是算了,反正到家里就知道了。

&ep;&ep;为不耽误生意,两人卖完花,临近晌午才收拾筐篮乘船去往城外。

&ep;&ep;三月中旬,春日渐去,树梢头的繁花被郁郁葱葱的青叶顶了位置。

&ep;&ep;石桥巷没在通济河近旁,离河岸尚隔着几条巷子,走大道费时间,大勇带颜溪抄的近路。

&ep;&ep;经过一户院门轻掩的人家停了下来,大勇抬手轻扣门扉,颜溪知道该处不是他家,因为方才已指过具体位置。

&ep;&ep;她只当是邻里之间寻常不过的打招呼,并未多言,稍稍退后两步。

&ep;&ep;很快,一位中年妇人推门而出,见是熟识的大勇脸上露了笑,眸光不经意间扫到其身后的颜溪,笑容僵了僵,刹那间有些怔神。

&ep;&ep;“李婶,全生下学回来没?今儿也是他生辰,这俩花馍给他。”

&ep;&ep;低头从褡裢里拿花馍的大勇没察觉到李氏惊异的神色。

&ep;&ep;“这个小郎瞧着面生,第一次来石桥巷吧?长得可真俊气。”

&ep;&ep;李氏动作略显迟钝地接过大勇递上前的花馍,盯着心头惶乱却故作镇定的颜溪。

&ep;&ep;“他就是我之前同婶子经常提起的颜二哥,今儿是我生辰,娘请他来家里吃顿饭。”大勇欢喜并自豪的向李氏做着介绍。

&ep;&ep;紧接着又热情对颜溪说:“颜二哥,这是李婶。真巧,颜大伯跟你同姓。全生书读可好了,什么字都认得,跟你一样。”

&ep;&ep;此刻颜溪什么话都没听入耳中,心脏急促的似要跳出胸膛,京都怎这么小,竟在石桥巷与故人“重逢”。

&ep;&ep;唯一值得幸运的是她作男装打扮,即使对方有所怀疑,只要自己坚决否定,李氏也无法。

&ep;&ep;怕就怕颜家人不肯轻易放弃,毕竟以前从小女儿身上可没少刮油水。

&ep;&ep;万一偷偷找到她租住的地方以求验证……颜溪越想越觉得目前处境糟糕透顶。

&ep;&ep;暗暗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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