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叔,织月只是看不得父皇烦心而已……”织月冲她甜甜的一笑。

&ep;&ep;对方依旧冷着一张脸,元帝赶紧应允了让织月先回去。

&ep;&ep;自己可是知道九皇叔元九策的性子,当年那件事后,便一直对人冷冷的,不残暴对待已然是好的了……

&ep;&ep;而织月去灵夙寺不过是借口,最主要的是到元辰法师跟前求的一件物品。

&ep;&ep;元辰法师在宁国声望颇高,深受元国百姓尊重,只是,织月却未能见到他,去通传的小和尚只带来了一张破旧的羊皮纸。

&ep;&ep;织月展开羊皮纸一看,心中却是忍不住一惊,那元辰方丈竟然对她来的目的一清二楚。

&ep;&ep;这样的人,若是有朝一日成为敌人,可是大大的不妙。

&ep;&ep;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织月便叫洛水收拾了东西,坐了马车回宫了。

&ep;&ep;织月回到宫中的时候,休息了一夜,却在第二日早上五更便起来,着人给她穿上了公主的朝服,去了龙銮殿。

&ep;&ep;元帝正在听着朝臣上奏,却突然听见太监的唱和声传来,“织月公主觐见……”

&ep;&ep;织月?

&ep;&ep;元帝有些诧异,这可是早朝,织月此时来做什么?元九策站在下面紧皱眉头,似乎对她的做法十分不满。

&ep;&ep;“宣……”

&ep;&ep;织月入了龙銮殿,重重的跪在地上说道:“儿臣前几日去了灵夙寺,为百姓祈福,临走前元辰方丈给儿臣一张羊皮卷,现交由父皇。”

&ep;&ep;“元辰方丈?”

&ep;&ep;元帝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织月,这元辰方丈虽只是灵夙寺中的方丈,却曾被先帝看重想立为国师,却被拒绝了。

&ep;&ep;元辰方丈几乎从不给人算卦或者批命的,今日却让织月来呈交物品……

&ep;&ep;“呈上来!”元帝连忙道。

&ep;&ep;东西看过后,大笑了起来:“元辰方丈说,今年大旱,百姓民不聊生,织月公主感念苍生,潜心祈福,佛心慈悲,本月十七将天降甘霖,但当日不可大肆举行庆祝典礼。”

&ep;&ep;元帝从龙椅上走了下来,走到织月面前将她抱了起来道,“织月真是朕的好女儿啊,若是那日真下了雨,朕一定要重重的奖赏你!”

&ep;&ep;织月微微一笑,“月儿可不是为了什么奖赏,月儿只希望天下百姓过的好,百姓好,父皇就会开心了。

&ep;&ep;父皇开心了,月儿也就开心了。”

&ep;&ep;元帝闻言,心中更是欣慰。

&ep;&ep;文武百官刚要符合,就听见元九策清冷的声音响起,“可是,本月十七不是荣乐公主的及笄之礼吗?”

&ep;&ep;织月闻言心中高兴,此时说起及笄礼的事情更好,但元九策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是一副要将自己看透的模样。

&ep;&ep;元帝闻言皱了皱眉道,“同样是朕的女儿,月儿为了百姓,千里迢迢去宁国寺祈福,才求取来佛祖福祉,荣乐的及笄之礼便一切从简吧。”

&ep;&ep;“皇上万岁,公主殿下千岁……”龙銮殿中响起一遍欢呼之声。

&ep;&ep;乐华殿中的荣乐也在一盏茶之后收到了这个消息,气得全身发抖,咬牙道,“织月那个贱人,本公主与她不死不休!”

&ep;&ep;一旁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只听见稀里啪啦的声音响了一片,殿中能摔的都被气极的荣乐拿来摔到了地上。

&ep;&ep;“走,本公主去找母后评理去!”荣乐皱了皱眉,感觉到屁股上隐隐作痛的伤口,心中更是怒火冲天。

&ep;&ep;赶到了福康宫,就看见皇后在品茶,荣乐心中更是着急,连忙上前拉住皇后道,“母后,织月那小贱人,明明知道本月十七是我的及笄之礼,她一定是故意的。母后,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ep;&ep;皇后皱了皱眉道,“闭嘴,你怎么还如此冲动,此时不如去找你父皇,说织月为你父皇分忧,你自觉不如,恰好本月十七是你的及笄之礼,你作为一国公主,也应略进绵薄之力,这及笄之礼便不办了……”

&ep;&ep;荣乐皱着眉头,拉了拉皇后的衣袖,“母后啊,这分明就是那小贱人的诡计啊,她就是看不得我及笄的时候大操大办,所以才闹出了这一出。”

&ep;&ep;皇后放下茶杯,摇了摇头,“她一个八岁的丫头,哪里懂这么多?况且她这些年一直在本宫的控制之中,这下雨之事,哪能随意拿来说,本宫不信,她一个小丫头,还能呼风唤雨不成?”

&ep;&ep;荣乐叹了口气,坐到一旁,有些颓然,“那便这样放过她?那小贱人我真是越来越不想看见她了,巴不得她死了才好。”

&ep;&ep;皇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艳红的指甲,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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