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洛瑶,你和爹爹实话实话,盛玦他是不是碰你了?”

&ep;&ep;“是不是他逼你的?”

&ep;&ep;“他若是吓唬你,不让你实话实说,你也别怕,爹爹就算和他撕破脸,也会保护好你的。”

&ep;&ep;以上种种问话,江洛瑶都是否定的。

&ep;&ep;奈何岳昌侯不信,对方没能听到想要的回话,便一直不停的问,最后实在问不出什么了,才沉沉地叹了口气,破罐子破摔一般地自说自话道:“闺女你也别怕,若是你们真的发生了点儿啥,嫁给王爷也是可以的,只要他真心待你好,爹爹也是允许他来侯府提亲的,只是……唉,爹爹不知能护你几年,若哪一日爹爹不在了,他欺负你的话……这世上,谁还会如此鱼死网破般前来护着你。”

&ep;&ep;门外,盛玦忍不住抬手捏住了一枝树杈,紧张地听着里面的谈话。

&ep;&ep;他刚才确确实实听清楚了,岳昌侯也是愿意让自己去提亲的。

&ep;&ep;只是……这个事情的前提是,他和江洛瑶真的发生了什么。

&ep;&ep;盛玦:“……”

&ep;&ep;这人怎么这样啊,自己为了他家女儿克制着不逾礼越界,他倒好,非说只有生米煮成熟饭了,才愿意接受自己上门提亲。

&ep;&ep;不过,如果这样也能娶到江洛瑶,也不失为一种手段。

&ep;&ep;盛玦记下了,随后静静听着里头的动静。

&ep;&ep;江洛瑶似乎是小声地说了一些自己的好话,表示自己这个摄政王从未做过那些事情,反而还很守节……

&ep;&ep;盛玦点点头,心想,还是江洛瑶体贴,比她那个爹善解人意多了。

&ep;&ep;岳昌侯:“本侯不信他!就他那个德行?”

&ep;&ep;盛玦:“……”

&ep;&ep;岳昌侯:“爹爹把你送去王府的时候,也是知道他一直不近女色才愿意信他的,谁想到他是假君子真小人,没过多久就把你抢走了,甚至都不让本侯来见你一面,就他那种人,是个恪守世俗礼节的?”

&ep;&ep;很显然,岳昌侯对摄政王一点儿好印象也没有,几乎就差破口大骂了,他冷静了一会儿,放低了些声音,继续说。

&ep;&ep;“女儿你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迷惑了,他既然已经踏出这一步,就肯定对你别有所求。”岳昌侯冷声道,“他都开始对你动手动脚了,今日你落了水,他那种贪婪虚伪的小人,能不趁机占点儿便宜?”

&ep;&ep;门外被骂了一脸血的盛玦:“……”

&ep;&ep;江洛瑶在里头安慰岳昌侯:“爹爹,他没有,您别这样说他,王爷真的没碰女儿。”

&ep;&ep;这次,岳昌侯沉默得时间更长了。

&ep;&ep;就在盛玦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时,里面突然又传来了岳昌侯疑惑的声音。

&ep;&ep;岳昌侯压着嗓子,问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句:“咦?不太可能吧,我家闺女这么漂亮,他也正值盛年,都这种情况了,还能忍着?女儿你可得想好了,为自己考虑考虑,他这么多年不娶妻也不近女色,是不是有点病,不太行啊?”

&ep;&ep;盛玦:???

&ep;&ep;好你个岳昌侯,本王看你才有病吧?

&ep;&ep;门里,被这样一说,江洛瑶也不是很确定了,她语气有些疑惑道:“……可?能?是?”

&ep;&ep;外头偷听的盛玦:“……”

&ep;&ep;摄政王从未受过此等冤屈,整个人都委屈死了,他这段时间拼命克制拼命克制,结果落得什么下场。

&ep;&ep;江洛瑶居然会怀疑自己不太行!

&ep;&ep;盛玦差点一口血涌上来,气得眼前一阵发黑,好歹捏紧了树杈才稳住了身形。

&ep;&ep;这一激动,他没控制好力度,直接捏折了那根树枝。

&ep;&ep;“咔嚓”一声响,这整枝的枝干连缀着旁支和树叶掉到了地上。

&ep;&ep;盛玦闪开此处,额头的小青筋一直跳个不停。

&ep;&ep;门内的谈话声停了。

&ep;&ep;没过一会儿,岳昌侯走了出来。

&ep;&ep;盛玦咬着后槽牙,明明气到发噎,还要客客气气地问候他:“侯爷聊完了?”

&ep;&ep;岳昌侯背着手,从头到脚把他审视了一通,而后重重哼了声气,转身走了。

&ep;&ep;留下一句——以后对本侯女儿好一些。

&ep;&ep;盛玦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恼火,更摸不准岳昌侯到底什么意思。

&ep;&ep;他只知道……自己和岳昌侯的关系再也回不到最初了。

&ep;&ep;要知道最开始的时候,岳昌侯也算是自己这个摄政王的左膀右臂,朝堂大事儿,外敌来犯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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