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吃完午餐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叶怀宁的精神彻底好了,说想继续去玩,他们订的酒店就在这附近,季饶提议先回去放了行李再出门。

&ep;&ep;酒店是季饶在网上订的,一个大的套间。

&ep;&ep;“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我们住一间就行了,你睡里面卧室,我睡外头沙发,等后天我们离开这里开车上路,条件会更差,这两天养足精神,等你发情期彻底过了我们再离开这。”

&ep;&ep;进门后季饶把东西搁下,和叶怀宁解释。

&ep;&ep;叶怀宁四处转了一圈,基地那个逼仄的小房间他都跟季饶挤了一个多月,这里好歹是星级酒店,没什么不满意的,就是略微不爽这人把发情期三个字吊在嘴边说。

&ep;&ep;“知道,不用你说。”

&ep;&ep;季饶把人拉过来,手指点了点他发青的下眼睑:“去睡午觉,黑眼圈都出来了。”

&ep;&ep;叶怀宁皱眉,季饶看着他笑。

&ep;&ep;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叶怀宁心生不快:“我发情期还没过。”

&ep;&ep;季饶挑眉:“所以?”

&ep;&ep;“我今天不打算吃抑制剂了。”

&ep;&ep;季饶一愣。

&ep;&ep;叶怀宁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冷意:“听说这里的夜场挺有名的,我想去看看,说不定可以认识个让我满意的alpha试一试。”

&ep;&ep;季饶摇头:“别说笑了,先去休息吧,晚点我们再出门。”

&ep;&ep;叶怀宁又一次重复:“我不想再靠抑制剂过发情期,我打算去找人试试。”

&ep;&ep;季饶在那一瞬间沉了脸:“你认真的?”

&ep;&ep;“不可以吗?”

&ep;&ep;季饶一步上前,用力捏住他的手:“我之前说过,我不会再把机会拱手让给别人,你要是真打算去夜场找人,今天我俩就谁都别再出这个门。”

&ep;&ep;叶怀宁被他捏得手腕生痛:“你有病吧?”

&ep;&ep;“怀宁,你为什么总要故意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激我?看到我为了你发疯你就满意了吗?”

&ep;&ep;季饶捏着他的手不放,死死盯着他,眼里有叶怀宁从未见过的狠意。

&ep;&ep;叶怀宁被这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季饶戳中了他的心事,他就是想激这个人,从在岛上那夜起他就在这么做了,看到季饶因为他的话痛苦发疯又要拼命忍耐,他承认他终于尝到了报复的快感,这种想要报复这个人的心思是后来才生出来的,他越是因为这个人心烦意躁、动摇犹豫,就越是心有不甘想要报复他。

&ep;&ep;叶怀宁冷笑:“季饶,你说话就跟放屁一样,之前不是很大度让我去找别人吗?我真要想找别人,你以为你拦得住?放开!”

&ep;&ep;“你想找谁我拦不住,我直接把人一刀子砍了就是!”

&ep;&ep;季饶用力将他拉入怀,发完疯又开始苦苦哀求:“别去,怀宁,你别去,你赢了,我受不了的,你再去找别人,让我在门口坐一整夜,我会疯的,真的会疯的……”

&ep;&ep;“你放开我。”叶怀宁声音冷硬。

&ep;&ep;“一定要这样吗?随便什么人都行就是我不行吗?怀宁,我求你了,别去。”

&ep;&ep;被季饶死死摁在怀中,听出他语气里压抑的痛苦,叶怀宁闭了闭眼,淡下声音:“你放开我吧,我困了,想睡觉。”

&ep;&ep;季饶慢慢松开手,依旧盯着叶怀宁的眼睛,似乎只要叶怀宁再提去找人,他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ep;&ep;叶怀宁的眼神已经平静,目光里多了丝嘲弄:“还挡着道?我睡觉你也要拦着?”

&ep;&ep;季饶喉咙滚了滚:“你睡吧,我就在外头,有事叫我。”

&ep;&ep;叶怀宁懒得再跟他废话,进房带上了房门。

&ep;&ep;季饶低头抓了一把头发,懊恼又不甘。

&ep;&ep;同样的事情他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发生第二次。

&ep;&ep;他知道叶怀宁是故意气他,真不在意他就不会一再跟他说这些,到了今天他更不会放弃。

&ep;&ep;下午四点,睡了一觉醒来的叶怀宁精神已经完全恢复,季饶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他出来自若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先前的事情仿佛没发生过,谁都没再提。

&ep;&ep;叶怀宁穿起外套喝了口水:“走吧,我想去外头逛逛。”

&ep;&ep;他们从酒店出去,走了五分钟就到了之前来时看到的那个广场,标志性建筑的oga平权运动纪念碑矗立在广场中央。

&ep;&ep;在非洲,oga平权运动是几大洲里进行得最晚也最不彻底的,一直到本世纪初这里大多数国家的oga才有了法律意义上的独立地位,不再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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