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所以听到太子说贺兰筹要将初次留给宁兰,他才觉察到了不对劲,情绪几乎爆发。是曼曼的主动示好让他安下了心。

&ep;&ep;看来他是放心地太早了。神女无心,襄王未必就能不梦。

&ep;&ep;他将满足后乖乖睡着的小女孩拢好被角和床帐,在她手上轻轻亲了一口,走出殿外与沈厉吩咐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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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宁兰这一夜吃了解春|毒的药后好好睡了一个多时辰。

&ep;&ep;然而为了顾及月事,鹿血残余的热气一时不能驱清,依旧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睡着时乖乖窝在霍起怀里,醒来就闹得不可开交,逮着胳膊腿就是一阵乱蹭。霍起憋得快疯了,现在知道了她还未被破身,更是不敢摸她身体,只能将人圈在怀里亲。

&ep;&ep;仿佛天上地下有两根绳子在拉着他不断撕扯,起伏不定,浮浮沉沉,人间极乐与极致痛苦相伴而生,折磨了一夜,男人一向旺盛自制的精神都有些懈惫。

&ep;&ep;殿外喜鹊嘤鸣,花枝婉转垂落,海棠似开未开。云收雨霁,天光渐渐明亮。

&ep;&ep;宁兰眉心轻蹙着,睫羽如两把小扇子密密低垂。霍起后半夜几乎没睡着,待她醒来便亲她,等她睡着便抱在怀里,满心喜悦。

&ep;&ep;但他舍不得一直亲她。太迷醉了,好像是梦里一般。日色渐渐洒进来,他直起身子看了一会,不是梦,又拱开她的唇舌交缠。

&ep;&ep;她太软太香了,霍起将她卷在怀里,恨不能肆意怜爱。晨起又有惯性,霍起微微支起身子在她裙摆上轻蹭。

&ep;&ep;宁兰醒来,头有些痛,失神看着靠在身上的男人。

&ep;&ep;片刻后:“世……世子?”

&ep;&ep;正在纾解的男人沉声“嗯”了一声,被她撞破也不觉得羞赧,反而在她唇上轻轻亲了一口继续。

&ep;&ep;男人穿了一件中衣,滚烫的体温沿着两人相接的衣料传来。她更是肚兜外面只穿了一件纱衣,下身裙摆上正被……宁兰意识回笼,慢慢感觉到他在做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青白。

&ep;&ep;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ep;&ep;他把她当什么!

&ep;&ep;泄|欲的玩物?

&ep;&ep;她是弘安侯的嫡女,就算弘安侯府再衰落,他怎么能用她……用她做这种娼|妓的事情?

&ep;&ep;他权高威重,自己就要被如此轻贱吗!宁兰又羞又气,虽一夜耗费了不少力气,天生神力还是给了霍起一个十分响亮的耳光。

&ep;&ep;男人正在迷醉,对她根本没有提防,骤然被打得偏过头去,白皙的脸容上慢慢浮起清晰的五道掌印,半晌后才有些不可置信地转回头来看着她。

&ep;&ep;“曼曼,你……”

&ep;&ep;“人渣!”

&ep;&ep;“是你说要我……”

&ep;&ep;“你是发情的公马吗!一点礼义廉耻都不懂吗?”

&ep;&ep;“礼义廉耻?”霍起鲜有如此生气的时刻,俊脸一沉,伸出两指捏着她的下巴,语气生硬道:“是你脱了衣服爬到我身上求我弄脏你,你说我不懂礼义廉耻?”

&ep;&ep;宁兰闻言一僵。她对他……难怪他如此轻贱她!

&ep;&ep;“滚出去!”被药性和欲|望折磨了一夜,少女嗓音有些沙哑,看着他的眼睛,又大声重复了一次:“霍起,现在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ep;&ep;霍起冷着脸起身,连外袍都没穿就向外走。宁兰强撑着下床取过他的外袍用力扔过去。

&ep;&ep;听到起身的声音以为她难受,霍起连忙回头,却被衣服正好砸在脸上。堂堂少年战神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如果是在战场上,她早被他折着膀子按在身下。

&ep;&ep;男人怒急反而脸上镇定下来,面无表情将衣服取下,慢条斯理当着她的面穿上,带着报复的意味,云淡风轻道:“宁兰,我终于知道昨夜你从山洞里回来,为何还是完璧了。”

&ep;&ep;宁兰没有想到他会当着自己的面毫不避讳地提到贺兰筹折辱她的事,浑身一颤。

&ep;&ep;“你也是这样对待贺兰筹的,是不是?”想到在她心里,他和别的男人一样,舍不得破她身子,却被她用完就丢,男人冷笑,笑意丝毫不达眼底:“欲拒还迎,左右逢源,弘安侯嫡女真是好手段!我霍起甘拜下风!”

&ep;&ep;宁兰被他气得眼眶都红了,男人却说罢转身就走。

&ep;&ep;不知是怕还是气,宁兰这一次居然一滴眼泪也落不出来,只是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ep;&ep;行竹来给宁兰换月事带时呆了片刻,她们姑娘……昨夜怎么会对世子情动至此。这药居然这么霸道?

&ep;&ep;她伺候宁兰多少用了点海参粥。想起贺兰筹摸她的样子,宁兰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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