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林慕阳再一次赶来的时候,只看到漂泊大雨纷纷而来,地上最后一点的踪迹也一扫而尽了,他无奈的一个人立在石屋门前,瞧着眼前空落下来的地上,连拴在这里的马都没了影子,就知道之前来的时候是大意了。

&ep;&ep;背后赶来的温熙玄勒紧马僵,看着林慕阳的样子,知道这小子是做错了事情,可在这里耽误也不是办法,他仰头瞧了一眼豆粒大的雨珠子,扬天叹了口气,低喝道,“兵分三路,从这里一直追,任何人发现踪迹立即发行消息,势必要在两日内寻回来,追!”

&ep;&ep;随着齐声的低喝声响起,十几人自动兵分成了三路,开始向着三个岔路口而去。

&ep;&ep;从这里出发,只有三个地方可以去。东边是京都,他们才刚出来,不可能没遇到。南面是一个小村子,距离京都最近,大有可能在那里安身方便回京都办事。西面是一个更远的镇子,需要爬过那边的高山,到那里需要两天时间。北面是一处陡峭的悬崖,悬崖之上是一个寺庙,也有可能躲在那里。

&ep;&ep;不管是哪里,温熙玄势必要将她寻来,因为他有种预感,这一次找不回来,温熙玄就真的不会再见到他了。

&ep;&ep;得知刘珠儿离家出走的消息白静轩坐不住了。密室内徘徊了整整一个上午。

&ep;&ep;那边的张落樱瞧着他,一直没有吭声,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ep;&ep;外面的与越来越大,雨声落在人的身上一定很疼,啪啪的雨滴打在地上也发出一阵阵脆响,她给自己倒满了一杯茶水,说道,“我的脸已经好了,最近就可以出去帮你打理生意了,相信不会有人认出我来。”

&ep;&ep;白静轩愣了一下,半晌才点头说,“好!”

&ep;&ep;张落樱沉默了半晌,又道,“或许,你可以现在告诉我一些酒楼里的事情,从前在边陲,我学会了很多算账的本事呢。”边陲不擅长做生意,只懂得拿自己的金银珠宝去换取食物和丝绸,不过那都是不等价的交换,最近几年边陲才流行起来要做生意一说,大家也开始每家每户的学期了算盘和功夫,尤其是女子,最擅长算盘的计算和收纳记账了。

&ep;&ep;相信,张落樱身为皇族的远方亲戚,也没少学习那方面的知识。

&ep;&ep;她端着茶水,给白静轩也倒了一盏茶,想了想又说,“过来喝杯茶吧,有什么心事吗?”

&ep;&ep;白静轩收住脚,抬头瞧着她,张了张嘴还是没能将肚子里的话说出口,最后带着一脸的此时重重做到了凳子上,端着茶水却没有心思喝下去。

&ep;&ep;张落樱笑笑,依旧没有问他心中所想的事情,只道,“这里的环境真的很好,比边陲好太多了。我想,以后过来养老,未尝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在这里,很好!”张落樱对他说。

&ep;&ep;他没有接话,也没有应答,只是依旧淡淡的目光注视着她。

&ep;&ep;良久,张落樱冲他笑笑,“你不想吗?”

&ep;&ep;“……”白静轩将茶盏放下,深吸一口气,终于不得不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刘珠儿出了事,你不担心吗?落樱,你我的事情刘珠儿帮了很大的忙,你不想知道刘珠儿去了哪里吗?”

&ep;&ep;张落樱缓缓的也将茶盏放下,扭了一下身子面对着他,半晌才说,“静轩,你与我说实话,你的心真是的只是在敢接太子妃的相助吗?”

&ep;&ep;白静轩的脸色一变,带着几分不悦的问,“你是何意?”

&ep;&ep;看着白静轩脸上的不悦张落樱更加的确信的说,“静轩,我都知道了,你送给太子妃娘娘的东西就表明了一切,当日她来这里瞧我,你说的那番话,你当时的神情,我依旧历历在目,我知道静轩的心,我也知道静轩不再死从前那般待我好,我都知道。不过,为何不早些告诉我,这样我就安心的嫁给了太子,做我的太子侧妃了。”

&ep;&ep;白静轩的身子一僵,僵硬着身子将视线收回落在了地面上,低垂着头,沉默着。

&ep;&ep;张落樱又道,“静轩,女人的心思细腻,并且也是多疑的,很多事情不是不知道,是不想说。你以为你的心思娘娘就不知道吗?娘娘都知道,所以娘娘才会在那天对静轩说你的东西要直接送到殿下那里,而不是寻私的送到娘娘那里,静轩……”

&ep;&ep;白静轩深吸一口气,依旧没有吭声。

&ep;&ep;“呵呵……”

&ep;&ep;张落樱瞧着白静轩脸上的淡然有些冷冷的发笑,倘若说他的此时此刻是带着一种愧疚和不安的话或许张落樱会原谅他,可他却带着一种迎头直上的理所应当,是一种对这件事的解脱和释然,这叫张落樱觉得她才是这件事之中的亏欠者。

&ep;&ep;“白静轩,你去吧。只是你要知道,你去了,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ep;&ep;白静轩猛地一抬头,睁大了眼珠子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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