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巷子口,一团黑影突然窜了出来,看准了面前的刘兆坤从身后掏出一只黑色的麻袋,不等刘兆坤发出惊叫,兜头将他罩了进去,手刀砍下,刘兆坤闷哼一声,昏倒了下去。跟着黑影窜入了两天一条巷子,摸进了一处低矮的房屋,“咚!”将他往地上一扔,黑衣人对着面前的男子一拱手,“人带到。”

&ep;&ep;“弄醒,审……”

&ep;&ep;“是。”

&ep;&ep;刘兆坤醒过来,就瞧见面前一只跳动的火把光亮,险些晃瞎自己的双眼。

&ep;&ep;“何人,你们要做什么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要做什么,啊,不要啊……”

&ep;&ep;一只烧红的铁烙直接烙在他的胸前,带着奸的字清晰而又炽烈,在他的皮肉里面发出吱吱的声响。

&ep;&ep;“啊……”

&ep;&ep;刘兆坤很不中用的疼晕了过去。

&ep;&ep;“哗啦!”一盆凉水兜头而下,刘兆坤瞬间惊醒,仰头瞧着面前另外一只烧红的铁烙这就要落在他的右面肩头上。他惨叫,“啊,不要,问我什么我都说,我说,啊……”

&ep;&ep;铁烙停止了前进,刘兆坤也停止了尖叫,他瞪着一双惊恐的双眼打量着眼前,可除却看到眼前漆黑的一片和身边这只跳动的火盆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ep;&ep;“你们是谁?”

&ep;&ep;“你院子的女人是谁?”

&ep;&ep;声音很是冰冷。

&ep;&ep;刘兆坤浑身一僵,吞了口嘴里的血水没有说话。

&ep;&ep;铁烙又递了上来。

&ep;&ep;刘兆坤的浑身都在紧绷着。

&ep;&ep;“继续!”

&ep;&ep;“啊……啊……不要……啊,救命啊啊……”

&ep;&ep;杀猪一般的叫声从刘兆坤的喉咙深处响起,跟着眼前一黑,又昏死了过去。

&ep;&ep;“哗啦,哗啦……”两盆带着盐水的冷水泼洒而下,刘兆坤缓缓睁开了双眼,歪头打量着眼前的那只就要落在自己脑门上的铁烙。

&ep;&ep;“不,不,我说,我说,那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在我娶了花氏之前已经喜欢上的女人,她跟了我二十年,从未露面,你们有事冲我来,不要动她。”

&ep;&ep;“姓甚名谁,谁家的女人?”

&ep;&ep;“无名无姓,原来是街边乞讨的个小丫头,我喜欢的打紧就收了。”

&ep;&ep;正室只有一个,当年大家都知道花氏是如何的泼辣,倘若要是被她知道在她进门之前刘兆坤还有别的女人指不定要对那女子如何下手,所以这么隐藏着,不想已经二十年过去了。

&ep;&ep;“那于姓男子是谁?”

&ep;&ep;“于?你说的是谁,我不知道。”

&ep;&ep;“继续!”

&ep;&ep;拦着铁烙继续向前,刘兆坤挣扎着四处躲闪,可不想,背后突然窜出来两个人,将他架住,烧红的铁烙眼看着就要贴上他的额头。他的惨叫声不断,拼了命的挣扎,大叫着,“不知啊,我真的不知啊,不知啊……”

&ep;&ep;两个时辰后,刘兆坤被扔在了刘府的大门外面。

&ep;&ep;听得动静,守门的小厮跑出来瞧,看到刘兆坤血肉模糊的躺在血泊里面,他惨叫一声,惊动了安静的刘府。

&ep;&ep;刘兆坤被打的事情在朝中传开了,刘家虽然在朝中没有什么位置,可刘家里面的一些事情一直是朝中议论的首要对象,尤其是关于刘兆坤的。刘兆坤为难比较虚伪,左右逢源,他在大家的心中是谁都不得罪却又是谁都交不好的一个老好人。

&ep;&ep;这样的一个人见面是笑,背后指不定是不是骂你了。所以大家也都不太喜欢他,尤其是这个王爷的老丈人出了事,谁不想多知道一点儿内情呢?

&ep;&ep;刘兆坤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一副将死不死的样子,身上的几处伤痕很是明显,尤其额头上硕大的奸字最为醒目,扎瞧上去倒是看不真切,可如今伤口不再红肿了,瞧的可清楚极了。

&ep;&ep;那边做着的花氏一脸愁容,低头想着心事。

&ep;&ep;旁边站着的刘瑞轩瞧着自己家爹这副样子亦是不知所措,毕竟他刘兆坤还是府上的顶梁柱,顶梁柱倒下去了,谁还乐的出来?那头站着的红玉瞧着屋内的几个人,没有说话。

&ep;&ep;正在大家愁眉不展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外面来人了,且是宫里信任的小太监,吴公公。

&ep;&ep;吴公公手里端着浮尘,一脸的冷霜,这副样子倒是想温熙玄平常的样子,他的声音很是尖利,带着几分淡漠,瞧着无奈死气沉沉的气氛,最后顺着光线瞧着床榻伤浑身包着的刘兆坤,哼了一声,漫不经心的将圣旨拿了出来,“零旨吧!”

&ep;&ep;所以都跪在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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