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低头瞧着他们身上的衣裳,一模一样的衣服,若非他们长得样子不同还以为是幻觉呢,大家紧挨在一起,将这个偌大的院子占据的一块空地都没有,大家都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低头瞧着地面,等待着刘珠儿的免礼。

&ep;&ep;刘珠儿却迟迟未说,沿着旁边的一条缝隙慢慢的往前走,行到院子的门前,看到了躺在这里的温懿。

&ep;&ep;之前放在回廊下的两只躺椅被他挪到了院子门口,头顶上是参天的大树,落下的树叶有一些顽皮的落在他的身上,他只低头瞧了一下,没有去理会,抬头冲着刘珠儿笑了一下。

&ep;&ep;“皇叔!”

&ep;&ep;“珠儿,过来坐。”

&ep;&ep;刘珠儿微微点头,挨着躺椅的地方坐了下来。

&ep;&ep;“皇叔,这些人是?”

&ep;&ep;“呵呵,从前的院子里太多女人,从今往后这院子不会再出现女人,如何?可好?”他攥着手里的扇子,比划了一下,示意刘珠儿看过去。

&ep;&ep;跪在地上的人像极了一个个正在地上啃着泥巴的小动物,低头不语不动的样子可爱极了。

&ep;&ep;清一色的红黑相间的衣裳,得意又庄重。因为都低着头,看不出他们的脸,却觉得他们该都是义气风大的翩翩少年郎,一个更比一个英俊潇洒。

&ep;&ep;“皇叔为何要弄这么多?院子里太多人,怕是会吵。”

&ep;&ep;“恩,热闹,呵呵!”

&ep;&ep;“恩,皇叔喜欢热闹倒是真的。”

&ep;&ep;“都起来,各自忙着。”温懿的声音很的低沉,带着几分的疲惫。

&ep;&ep;刘珠儿偷偷的打量了他一番,瞧着他双眼下的青黑,判断他或许是宿醉了,或许是一夜未眠,脸嘴角的痕迹都有些深了。

&ep;&ep;“皇叔是否有些身体不适?”刘珠儿突然问他。

&ep;&ep;温懿笑了一下,摇摇头,没有说话,只端着手里的茶盏浅浅的饮了一下,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听闻珠儿在我这里酒醉之后回去到现在才起身,是否那酒太过伤身体了?呵呵,可为何本王喝了这么多日也不见我醉上半分?”

&ep;&ep;刘珠儿掩嘴笑了一下,说道,“恩,珠儿不胜酒力,倒是叫皇叔见笑了。”

&ep;&ep;“呵呵,怎么?还是为了月容的事情?”

&ep;&ep;“呵呵,那倒不是。”刘珠儿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来,可她不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啊,微微一笑,掩盖住脸上的不自然,陡然深思一转,说道,“我记得上次听皇叔说话还没有说完,我就醉的不省人事了,不知道可否继续说完了啊?”

&ep;&ep;“……”温懿放下了茶盏,又将扇子打开来,轻轻的摇动了几下,笑着侧目看着她,那双眼,似乎带着一种看透世间任何事物的目光,只轻轻的一敛深,就将刘珠儿的心思看穿了。

&ep;&ep;刘珠儿却毫不在意,继续赔笑等着。

&ep;&ep;沉默了许久,一片落叶轻飘飘的落下,趴在了茶几上,也就打破了两个人的沉默,“那就说说吧,不过今日本王可不想提从前的事情,不如就说说现在吧!”

&ep;&ep;这……

&ep;&ep;刘珠儿的嘴角又扯的高了一些,这张笑容异常的难看,因为她知道,自己这是上套了。

&ep;&ep;温懿故意给她的圈套啊。

&ep;&ep;她轻不可闻的深吸一口气,微微点头,“全听皇叔的就是,”

&ep;&ep;“恩!”

&ep;&ep;温懿点点头,将视线调转了过去,仰头瞧着天上的白云,白云卷动,随风游动。

&ep;&ep;“你该知道,殿下终究是殿下,我始终是王爷。”

&ep;&ep;额?

&ep;&ep;温懿此话到底何意?

&ep;&ep;刘珠儿愣住了,挑起眼眸瞧着他。

&ep;&ep;温懿又道,“当今天下,中原之内的统一已经上百年,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有些时候,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分开是必然,呵呵,珠儿,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ep;&ep;当然知道,这么明显的想要分天下,谁不清楚。只是,温懿你这样直白的告诉我,好吗?

&ep;&ep;刘珠儿心中狂跳,有些不安的看着他。

&ep;&ep;温懿轻笑了一声,又道,“你来这里无外乎为了寻找刘月容,或者寻找殿下的人,呵呵……我可以告诉你,这里没有。倘若有,也是这里的一堆枯骨,哈哈哈……”

&ep;&ep;刘珠儿脸上的僵硬笑容瞬间被他击碎了,她有些坐立不安了起来,如坐针毡的坐在躺椅的边沿上,微微拧着眉头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在他说完这些话之后,似乎觉得院子里的人都活了一样,正围着她的身边,阴森恐怖。

&ep;&ep;“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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