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记得前些年清远哥哥之所以身子能好起来,便是得了国师府的批命

&ep;&ep;淮侯夫人听到这里顿时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起来,她将柳宛晴的手攥得紧紧的,口中喃喃的说道:

&ep;&ep;是啊,国师批命我儿生机在北方,后来与那戏子定下婚约后,远儿的身子一下子便好了起来!

&ep;&ep;之前,国师也让人给我们府上来信,说那女子为正妻的话,远儿日后必定身体康泰无忧

&ep;&ep;淮侯夫人到了这种地步,将曾经国师的批命全都想了起来,只是她想起来也无济于事。

&ep;&ep;眼中的光只亮了一瞬,但很快又熄灭。

&ep;&ep;可是现在那个戏子已经是镇安侯被赐婚的夫人了,她,她还如何能看得上远儿?

&ep;&ep;柳宛晴一直默默不语,陪着淮侯夫人坐一会儿,然后便轻声说道:

&ep;&ep;夫人,方才刘太医说清远哥哥醒了,我,我想进去瞧瞧他!

&ep;&ep;淮侯夫人自然没有说的:

&ep;&ep;你想去看那就去看吧,这院子里那些嘴不严的都被我给支走了,你不必担忧。

&ep;&ep;柳宛晴轻轻点头,然后起身告退,朝着林清远的房中走去。

&ep;&ep;林清远这会儿靠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他仿佛已经感受到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整个人身上都带着一种暮气沉沉的死气。

&ep;&ep;曾几何时,名满京都的淮侯世子面如冠玉,气质卓然,如今却形容枯槁,面色惨白仿佛下一秒便会咽气一样。

&ep;&ep;柳宛晴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在原地捂住嘴,发出一声惊呼,而就是这声惊呼让林清远的目光看了过来。

&ep;&ep;宛晴你来了,快,快坐吧。

&ep;&ep;病了的这些时日,一直都有柳宛晴在身边陪着自己,故而林清远对于柳宛晴态度一直很好。

&ep;&ep;这会儿看到柳宛晴来了,即使身体不适极了,但林清远还是打起精神,让柳宛晴在自己的床边坐下。

&ep;&ep;可是柳宛晴嫌弃林清远身上的药味苦重,所以只搬了一个绣墩,坐在离林清远不远的地方,口中道:

&ep;&ep;清远哥哥,我刚从外面来,也不知身上是否会沾些不好的东西,便先坐在这里吧。

&ep;&ep;林清远见柳宛晴这般体贴自己,自然心里高兴,傻乎乎的笑了笑,倒是惹得柳宛晴厌恶的别开了眼。

&ep;&ep;一个病秧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国师说自己的姻缘就映在他的身上!

&ep;&ep;只是想起国师所说的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尊之位,柳宛晴还是忍不住心动了。

&ep;&ep;她作为长公主的嫡亲孙女,有长公主在前面拦着,不愿意让她入宫,那么她唯一可以选择的便是这些世家公子,这押对宝也是很重要的。

&ep;&ep;只是

&ep;&ep;听闻那国师所说自己,即便是嫁给林清远为着他的身子,考虑也要屈居妾室之位

&ep;&ep;柳宛晴忍不住咬紧了嘴唇,双目通红的看着林清远:

&ep;&ep;清,清远哥哥,之前我因你身体,去求了国师大人,在国师府门口跪了三天三夜,国师大人给我指了一条生路

&ep;&ep;国师

&ep;&ep;林清远也不知是否是病久了,这或整个人昏昏沉沉,听到柳宛晴说起这话用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睁大了眼睛看向柳宛晴,将被子抓得紧紧的。

&ep;&ep;国师大人说什么了?!

&ep;&ep;国师大人说,清远哥哥的生门只应在那戏子的身上,如今,如今的戏子以被赐婚镇安侯,此局已无法可解。

&ep;&ep;林清远听了这话沉默了,毕竟当时淮侯府上上下下都对温笑极为的排斥,林清远亦是。

&ep;&ep;即便当时林清远知道的温笑可以救自己的性命,也没有放在心上。

&ep;&ep;毕竟当初有婚约在身时,他可是身子骨好了好些年,直到后来那婚约带给林清远的效力,不比以往临清远这才记起了温笑。

&ep;&ep;而当初的林清远并不认为温笑敢拒绝自己,即便自己再如何欺辱他。

&ep;&ep;毕竟那只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ep;&ep;当时的林清远并没有觉得温笑有多么神,直到这些日子和温笑婚约断绝之后,他的身子一日一日地衰败下去,他才知道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

&ep;&ep;柳宛晴看林清远不说话也没有揪着这事不放,反倒坐在原地轻叹一声:

&ep;&ep;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那戏子对清远哥哥本就心思不纯,听闻自从她被陛下赐婚给镇安侯之后,便让镇安侯去凉州将她的嫁妆全都搬过来了!

&ep;&ep;清远哥哥那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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