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君非戟离府了,王府里个个都恹恹的,没有一个人能做到与离筱忍那样,几乎是欢腾地让人咋舌!

&ep;&ep;君非戟不在了,她就能时常跑到皇叔那边蹦哒蹦哒了!

&ep;&ep;今日落了个水,幸亏离筱忍早早将手机掏了出了,与自己的背包放一块去,不然就免不了手机进水继而报废的悲惨状况!

&ep;&ep;就在离筱忍偷偷将从君非劭那里坑来的银子塞到暗格里,门外响起了晴素的声音。

&ep;&ep;“小姐,揽籽从无双王殿下那边带了东西过来。”

&ep;&ep;离筱忍耳朵都竖起来了,“什么好东西?”

&ep;&ep;“听那边说好像是是补品,说是小姐伤到了身子,无双王殿下特意命人给您带过来啊!”

&ep;&ep;离筱忍心里那是满满的暖啊,只有皇叔能对她这么好了!

&ep;&ep;果然不亏她的银子啊,她得想想法子捞更多的银子才行……诶等等,她貌似忘了一件重要的大事!

&ep;&ep;君非戟走了,她的嫁妆黄金怎么办?!

&ep;&ep;离筱忍连忙从地上弹了起来,一飞快地速度从晴素面前一阵风似的刮走,直奔库房里去。

&ep;&ep;晴素:……小姐,奴婢的发型都被你弄乱了。

&ep;&ep;最后的结果是,离筱忍被告知,君非戟在一大早就特意过来了一趟,已经把嫁妆带走了,并且留话说,如果离筱忍来到这问嫁妆的事情,就跟她说,嫁妆他暂时保管,他哪天高兴了才还给她,若是一直不高兴……结果她自己去想。

&ep;&ep;离筱忍那叫恨得牙痒痒啊,难怪!难怪啊!难怪君非戟走之前居然没对她动手,感情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ep;&ep;妈了个吧唧的,她小瞧那不要脸的了!

&ep;&ep;于是乎,离筱忍不高兴了,她一不高兴,王府也休想安宁,有事没事的,朝某个地方就放一把火。

&ep;&ep;管家都没辙了,因为他找不着离筱忍放火的证据啊!

&ep;&ep;此时传到某位人耳朵里,有些是持一种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有的呢,是两只眼都闭着,而剩下的,则是两只眼都瞪得大大的!

&ep;&ep;太后一脸怒容,一巴掌拍到案几上,“反了反了,那傻丫头简直是要造反!她以为三王府是哪里?是她想烧就烧的吗!真是无法无天,皇帝,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ep;&ep;君非劭无力地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谁那么没眼色,把风声透露给了太后。

&ep;&ep;“母后,这件事非戟会知道的,我们就别去操那份心了。”

&ep;&ep;“知道知道,他是会知道,但问题是他人都不在,哪有那个闲工夫管府里的事!”太后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ep;&ep;“皇帝,你要是不想管,这件事就由哀家来管,哀家把她见到皇宫里亲自好好给她点教训!”

&ep;&ep;君非劭眉宇浮现不耐,“母后,你又不是不知道筱筱的性子,上次她在你这儿闹得那一出你忘了?再把她招来,儿臣当真担心你的身子。”

&ep;&ep;“哼!上次是哀家没准备,这次哀家把她叫过来,定会做好十足准备,料她也捅不到天上去!”

&ep;&ep;君非劭额角都在疼,“母后,你别忘了,她离府最疼爱的小女儿,你这样,不是诚心让朕难做吗?”

&ep;&ep;“那傻子现在是嫁到了咱们皇家,哀家教训自己的儿媳妇怎么了?女儿都已经嫁过来是我们皇家的人了,他离渊还能说什么不成?”太后瞪眼,气都不顺畅。

&ep;&ep;君非劭按捺住心里的厌烦,“母后,你有心思想这些,倒不如想想,那对母子回来该怎么做。”

&ep;&ep;太后一惊,“皇帝,你这话什么意思?那个女人要回来了?”

&ep;&ep;“不出意外,一个月后应该就到了。”

&ep;&ep;“那女人都在外头近八年了,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她回来要做什么?又是谁让她回来的,哀家可不信她云鹤八年,只是一时兴起要回来!”太后的手有些抖。

&ep;&ep;君非劭凝眉望向远处,“大概,是他让回来的。”

&ep;&ep;于是乎,太后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某对母子要回来的事情上,完全没了心思去处理离筱忍的事情,于是,离筱忍更加没人能管了。

&ep;&ep;她心情不好过,你们三王府的人也别想好过!

&ep;&ep;不过,离筱忍也是有分寸的,她放火烧的地方都是没人住的阁院,君非戟的住处倒是跑去放过几次火,但每次都让人及时扑灭,她也就没找去找那不痛快。

&ep;&ep;百里长芗在君非戟临行前得到了滋润,还是离筱忍出的主意,这火不放她头上,她自然懒得去管这桩破事。

&ep;&ep;离筱忍整整闹腾了十来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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