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到时候端王肯定比太子强上一百倍。

&ep;&ep;季琛面带同情看着他,那你知不知道,我以前一直住在冷宫里?

&ep;&ep;秦胜慢慢点头,察觉到季琛的眼神不对劲,心跳不自觉加速几分。

&ep;&ep;他感觉自己可能会收到一个不那么令人高兴的消息。

&ep;&ep;季琛继续道:我一贯不受皇帝重视,常年待在冷宫,也无人教导。

&ep;&ep;见秦胜全身僵硬,季琛再补了一刀,这个无人教导,是指我身边只有一个宫女,并无任何老师。那宫女还存心攀高枝,基本上都在外奔波。也就是说,冷宫里我经常一个人待着,而且年幼的时候,我也不敢乱跑,几乎未出过冷宫。

&ep;&ep;秦胜咽了口唾沫,艰难问道,那王爷识字吗?

&ep;&ep;季琛露出了堪称温柔的笑容,只是笑容中带着些许嘲笑,你说呢?

&ep;&ep;季琛能听懂这里的话,和周围的人进行交流,完全都是因为原身脑海里有记忆。但原身不识字,他自然也不识字。

&ep;&ep;穿越过来之后,季琛也完全没将重心放在读书识字上面。

&ep;&ep;横竖都是亡国之君,他还是别为难自己了。

&ep;&ep;秦胜:

&ep;&ep;还没开始的事业就要夭折,他似乎已经能看见尽头的模样。

&ep;&ep;秦胜勉强安排,那不如,我们从识字学起?

&ep;&ep;季琛无可无不可点头,外面如何了?

&ep;&ep;一片混乱,秦胜叹气,他们忙着弹劾宋家,宋家忙着销毁证据,太子忙着临幸宫女一时半会,定然没办法平静下来。

&ep;&ep;季琛一把抓住站立不动的鸽子,用力撸了一把,你还想跑?

&ep;&ep;鸽子用力挣扎,咕咕咕。

&ep;&ep;它只是听着听着忘记了。

&ep;&ep;辛太监顿时叫人取来笔墨纸砚,搬来案几,又铺好宣纸,供两人使用。

&ep;&ep;来,我们开始上课。季琛一手抱着鸽子,悠闲坐在了椅子上,主动拿了墨块然后加水,开始研磨墨汁。

&ep;&ep;秦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端王,你不如把鸽子放下?

&ep;&ep;哪个人上课还抱着宠物的?

&ep;&ep;那不行,我松手它就跑了。季琛毫不客气拒绝了。

&ep;&ep;劝不动季琛,秦胜只能瞪了鸽子好几眼,这鸽子如此不懂事,又如此胖,我看也到了时辰,不如拔毛下锅

&ep;&ep;煮了算了。

&ep;&ep;话还没说完,咕咕,鸽子伸着脖子,一挥翅,顿时掀翻了桌面的砚台和纸张。

&ep;&ep;砚台的墨汁四溢,其中一张纸飞动起来,微风吹拂,纸张瞬间飘到了秦胜的额头上,纸张上未干透的墨渍也留在了秦胜的额头上。

&ep;&ep;秦胜恨恨撕下纸张,将纸张揉成一团扔到一边。

&ep;&ep;鸽子发出一阵咕咕咕的叫声,似乎也在嘲笑他。

&ep;&ep;季琛见状,将鸽子的翅膀给压了下来,不让它乱动,赔礼道:它不懂事,要不我们继续?

&ep;&ep;秦胜:暂且先停一下。

&ep;&ep;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他忽然觉得,给端王当侍读也不是一个好主意。

&ep;&ep;辛太监叫人打了水,供秦胜洗了脸。

&ep;&ep;秦胜拿着毛巾仔细擦拭,却见额头留了一片祥云状的印记,他再怎么用力似乎都不能撼动分毫,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ep;&ep;辛太监赔笑道:老奴自作主张,想着秦大人难得留下墨宝,便选了最好的、不易掉色的墨块,想着以后也能供端王查看一二

&ep;&ep;辛太监越说越小声。

&ep;&ep;现在看来,这不易掉色是真的,那家商铺的老板并没有欺骗他。

&ep;&ep;就是效果未免太好了些。

&ep;&ep;秦胜:

&ep;&ep;他要自闭了。

&ep;&ep;眼见着这一人一鸽要再次打起来,季琛不得不左右劝两句,又翻出来了一个面具,给秦胜戴上,找来了一辆马车,亲自送他到门口。

&ep;&ep;府门前,白琦恰好从外面回来。

&ep;&ep;先是给了季琛一抹温和的笑,白琦纳罕扫了秦胜一眼,和他打了声招呼,秦大人这是?

&ep;&ep;怎么也戴上了面具。

&ep;&ep;我想试试新的风格。

&ep;&ep;他过敏,起痘了。

&ep;&ep;秦胜和季琛不约而同选择了开口,前者是秦胜,后者是季琛。

&ep;&ep;奈何内容截然不同,顿时让人听出不对劲来。

&ep;&ep;白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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