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

&ep;&ep;大家有条不紊的安抚民心,司徒昙、陆子成等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ep;&ep;孟轶男为保头鱼,不惜以身挡箭。

&ep;&ep;在场所有原昌县的大人物心里明白,孟家这是要起势了。

&ep;&ep;陆子成军人出身,力气大。

&ep;&ep;二话不说把孟轶男背起,司徒昙喊人去县里请郎中。

&ep;&ep;一行人闹哄的把孟轶男送走,吓坏了的江思泽,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ep;&ep;怀里,还有那条头鱼。

&ep;&ep;刚刚,他离死亡,就那么一瞬间啊。

&ep;&ep;祝海昀走过来,体贴的把人扶起,说:

&ep;&ep;“思泽啊,头鱼交给本官,你赶紧去看看吧。”

&ep;&ep;一句话,让江思泽缓过了神,忙不迭点头,说了句“多谢”。

&ep;&ep;是了,这会儿容不得他后怕,他得赶紧过去瞧一瞧。

&ep;&ep;受伤那人是他亲小舅子,孟家唯一血脉。

&ep;&ep;虽然心知伤的不是要害,可在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之前,这心还是不能放下,尤其不能让大肚子的妻子知道。

&ep;&ep;从县里请来的郎中还是柳耀辉。

&ep;&ep;不过这一次,他身边又跟了一个,据说是他的徒儿。

&ep;&ep;师徒两个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孟轶男右肩上的箭,取下来。

&ep;&ep;流血是自然的,凶险也是肯定的。

&ep;&ep;不过好在处理及时,只要静躺半月就能好。

&ep;&ep;江思泽松了口气,司徒昙看着躺着的孟轶男,想了下,道:

&ep;&ep;“陆将军,本皇子再留几日,你先带着头鱼回去吧。”

&ep;&ep;陆子成闻言单膝跪地,随后祝海昀、马威、江思泽等人全都跪下了。

&ep;&ep;“五爷,末将斗胆,恳请五爷跟末将一起回京。”

&ep;&ep;“是啊五爷,此次凶险,若不是暮宿客栈有俩好手,还有五爷身边的暗卫,只怕五爷都要受伤。如今六爷伤势未愈,五爷还是不要久留了。”

&ep;&ep;祝海昀发自肺腑的劝阻。

&ep;&ep;他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一次一次的事情,都出在他管辖的地方。

&ep;&ep;这次若是追查不出,只怕他自己也交代了。

&ep;&ep;司徒昙看着面前跪着的两个人,长叹口气,道:

&ep;&ep;“这次的事儿……跟你们没关系。只怕有人等不及,想要除掉本皇子跟老六。”

&ep;&ep;“五爷,这……”

&ep;&ep;没等陆子成的话说完,司徒昙直接摆手,打断了他。

&ep;&ep;他真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ep;&ep;可这会儿,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还不至于詹前怕后。

&ep;&ep;就是到了御前,他也敢这么说。

&ep;&ep;毕竟,父皇也是从这个时候过来的。

&ep;&ep;在那个地方长大,自然心思要比常人转得快。

&ep;&ep;虽然口中骂陆子成、骂马威,其实心里明镜儿的,跟他们俩没什么关系。

&ep;&ep;做出这一番事情的,不是太子,就是其他兄弟。

&ep;&ep;兄弟?

&ep;&ep;呵呵,根本不是兄弟啊!

&ep;&ep;冲地上跪一片的人摆摆手,道:

&ep;&ep;“罢了罢了,回去准备,明天一早出发。”

&ep;&ep;“是,末将马上就去准备。”陆子成说完,起身走了。

&ep;&ep;司徒昙见大家仍旧跪着,长叹口气,说:

&ep;&ep;“都起来吧。”

&ep;&ep;众人纷纷起来,很快外面就传来——

&ep;&ep;“五爷,人抓到了。”

&ep;&ep;司徒昙闻言,快步出去。

&ep;&ep;祝海昀、马威跟在后面。

&ep;&ep;江思泽看着炕上昏睡的小舅子,心里第一百次庆幸。

&ep;&ep;庆幸媳妇儿没来,庆幸凌夫人没来……

&ep;&ep;……

&ep;&ep;转天一早,客栈这边就得到了冬捕出事的消息。

&ep;&ep;来拉血肠的伙计,跟蒋正月、腊月兄弟俩聊天,恰好丁广玉过来这边帮忙。

&ep;&ep;当听到有人受伤之后,便忙不迭回去报信。

&ep;&ep;主屋内,凌慕川夫妇坐在圆桌前,听着刚刚得来的消息,全都面色严峻。

&ep;&ep;丁广玉见状,起身拱手,说:

&ep;&ep;“嫂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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