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说的都对?”

&ep;&ep;“对。”长乐公主颔首,走过来几步又道,“我刚才跳的就是策马草原的舞。”

&ep;&ep;林素笑眯了眼睛,刚要开口——

&ep;&ep;“长乐公主果然非同凡响。北芪女子都如公主这般,擅长骑射?”

&ep;&ep;司徒冒强势插入谈话,让她没有发挥空间。

&ep;&ep;出于礼貌,长乐公主转身,看着司徒冒轻笑着道:

&ep;&ep;“北芪女子跟贵国女子相比,的确要爽利一些。许是游牧的传统,她们对于骑射,一向很擅长。”

&ep;&ep;“本王曾去过贵国,的确看到不少女子当街骑马。还有跟男儿比试,魄力不输男子。”

&ep;&ep;庸王话音刚落,主位的皇上笑呵呵的道:

&ep;&ep;“小弟可是想起过去之事?”

&ep;&ep;“让皇兄笑话了。”庸王没有否认,点点头说,“当年在北芪,的确骑射输给了的五公主,失了面子。”

&ep;&ep;北芪太子听到这话,惊讶的道:

&ep;&ep;“没想到王爷竟然跟五姑姑认识。不过可惜,姑姑双十年华意外坠马,香消玉殒。”

&ep;&ep;“是啊,可惜了。”庸王长叹口气,面露凄凉。

&ep;&ep;林素瞅着他们这样的架势,顿时有些莫名其妙了。

&ep;&ep;啥情况,不是夸赞长乐公主的吗?

&ep;&ep;这咋还忆往昔了!

&ep;&ep;司徒冒放下手里的茶杯,突然冒出一句:

&ep;&ep;“如果当时五公主没有坠马,皇叔会不会就娶了五公主呢?”

&ep;&ep;“你这小子,还打趣起了皇叔。说起来,今日长乐公主才吃主角。”庸王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司徒昗。

&ep;&ep;如此明显,大家的视线,都移到了司徒昗的身上。

&ep;&ep;林素抓住机会,指着身旁的小叔子,道:

&ep;&ep;“长乐公主,这位是肃亲王。”

&ep;&ep;庸王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林素就直接把遮面掀开,坦坦荡荡。

&ep;&ep;正照顾儿子喝水的司徒昗,没想到亲嫂子能突然cue他,倒有些慌乱。

&ep;&ep;没拿稳,手里的水杯洒在了司徒珒的衣服上。

&ep;&ep;长乐公主见状,自然的走上前,蹲下身子,掏出帕子就给司徒珒擦拭。

&ep;&ep;动作自然,大方得体。

&ep;&ep;林素偷摸瞄了一眼主位,没想到皇上竟然颔首。

&ep;&ep;乖乖,意外收获啊。

&ep;&ep;作为嫂子,此时不助攻,更待何时?

&ep;&ep;林素故作无疑的问着:

&ep;&ep;“长乐公主在家中有弟弟吧,居然这么照顾会孩子。”

&ep;&ep;“不是弟弟,是女儿。”长乐公主坦然的回答。

&ep;&ep;“长乐——”北芪太子出声呵斥,有些急迫。

&ep;&ep;在场所有的人,也都愣住了,包括司徒昗。

&ep;&ep;刚才还很积极的司徒冒,如今也消停了,优哉游哉的喝起茶来。

&ep;&ep;这……什么情况?

&ep;&ep;讲道理来和亲的公主,应该都是完璧,怎么这长乐公主竟然……

&ep;&ep;“兄长,你别说话,我有几句要问问肃亲王。”

&ep;&ep;这一刻的长乐,不像是皇室公主,反倒像闺阁倔强的姑娘。

&ep;&ep;在场人中,不乏看戏,但也有真心关心司徒昗的。

&ep;&ep;例如凌慕川夫妇,例如八皇子、四公主等。

&ep;&ep;“北芪这是何意,怎么嫁了人的公主,还送来和亲?”长公主司徒婵怡出声质问,语气里透着清冷。

&ep;&ep;长乐公主转头,看着说话的司徒婵怡,不客气的道:

&ep;&ep;“听闻肃亲王也是成过亲的。他都成过亲还要另娶,我为何不能另嫁?”

&ep;&ep;“那怎能一样!”司徒姝怡气呼呼的反驳,“我们七弟是男子,你是女子。”

&ep;&ep;“男女有何区别?没有女子,何来男子?”长乐公主理直气壮的反问,态度上丝毫不让。

&ep;&ep;林素突然蹙眉,隐约明白北芪的民风到底如何了。

&ep;&ep;游牧民族,放牧为生,男女都做事,可没有什么男主外、女主内一说。

&ep;&ep;看起来这个和亲公主……不简单呢。

&ep;&ep;长乐公主收回视线,看着司徒昗认真的道:

&ep;&ep;“我且问你,我有个女儿,你可会接受我们娘俩?”

&ep;&ep;“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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