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h城东郊十里处的废弃火车站。

&ep;&ep;这个当年运送煤炭,鹿皮等货物的古老车站在十六年前已经完成他的使命,被更现代的新车站取代。

&ep;&ep;在这个老旧的车站里至今还有那种硕大的蒸汽火车头,已经被岁月腐蚀得斑斑驳驳。古老的石墙早就剥离了他原本的颜色,不过,自从十年前,黑桃杰森崛起后,这个火车站就成了他的据点。

&ep;&ep;h城人人都知道,黑桃杰森是这个老火车站最后一任站长的儿子,杰森十八岁前就是在这个火车站生活的。

&ep;&ep;在他二十四岁的时候他收罗了一帮混混占据了这个老车站,并在十年中将火车帮发展成h城最大的黑帮。

&ep;&ep;黑桃杰森是个念旧的人,所以即使他成为h城的地下皇帝,他依然住在这个破旧的废弃火车站。

&ep;&ep;火车站周围两公里是个禁地,没有人敢随意踏入黑桃杰森的地盘。

&ep;&ep;叶高山没半分顾忌,一路狂奔跑到火车站的外围才停下脚步。

&ep;&ep;站着六合桩缓缓吐纳了两分钟,将体内沸腾的气血压下,冷冷凝视着黑夜下的火车站,那些庞大的建筑安静的雌伏在地面上,白雪铺在上面,染出一个个白色的坟包。

&ep;&ep;他练泰拳起家,杀人技巧磨练到十足。

&ep;&ep;此时心中起了意,简直神佛都挡不住,踅着一条被雪盖住了的铁轨就进了火车站。

&ep;&ep;他也知道对方一个大帮派,肯定有枪。

&ep;&ep;所以也没硬打硬冲,而是像只猫一样无声无息的在黑夜里闪着,天漆黑,下着雪,也合该火车帮倒霉,这样的天气里,他们哪里能想到还有个人会杀上门来。

&ep;&ep;整个火车站除了几盏风灯挂在高处屋檐下摇摇晃晃,和几扇窗户里透出的光,也没别的光源了。

&ep;&ep;先是摸到一间透光的房子下,听了一刻。

&ep;&ep;里面一台电视放着声音,还有两个人,是外围警戒的,不过这天气,两个人根本连门都不愿意出。

&ep;&ep;叶高山上去敲了敲门。

&ep;&ep;“谁呀!”一个破锣似的声音传来。

&ep;&ep;叶高山粗着嗓子用俄语喊了一声:“是我,老大让我送点酒来。”

&ep;&ep;里面人一听,乐了,其中一个咚咚咚跑过来开了门,一开门,脸上的笑意还没褪去,叶高山闪电般的一拳已经击中他的喉咙,咔的一声,那人脖子歪到一侧,软软倒下,叶高山已经抢入门去,看到桌边坐着另一个人,正歪头看来,叶高山脚抓一垫,一个虎扑,右手呈爪形,刷的扫过那人的喉咙,一道血泉从那人抓断的喉管里喷到了天花板上,一手捂着喉咙向后倒去,身体像死鱼一样蹦跶,把桌子都掀翻了,叶高山冲上去一脚把他胸口踩塌了。

&ep;&ep;从进门一拳一抓一脚,杀了两人,也不过三秒钟。

&ep;&ep;电视上还在放着一部av,一个瘦小的俄罗斯女孩被三个狗熊一样的俄罗斯壮汉强奸,俄罗斯女孩的眼白上翻,口角流沫,显然是重度昏迷,她腿间还有血流下来,淌到了地上。

&ep;&ep;叶高山看得十指不住错动,青筋直跳,一脚蹬爆了电视机。

&ep;&ep;“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些畜生全杀干净了才快活。”

&ep;&ep;说罢,他从两个俄罗斯人身上掏出两把枪,一把匕首,塞进口袋,直接摸出门去。

&ep;&ep;往里走了没多久,遇到一层铁网,他站在黑暗里觑了半晌,十指扣进网孔里,几下抓爬,狸猫一样没声息的上去,翻过铁网,就是老月台,一条极长的走廊蜿蜒出去,毕竟是帮派地盘,廊顶还是休整过的,雪落不下来,一路墙面上画满了骷髅,性交的男女,爆炸的汽车,还有婊子,操之类的俄文。

&ep;&ep;叶高山脚趾垫地,一起一伏,腰身下弓,黑暗里真成了大猫,鬼魅似的穿梭在廊道里。

&ep;&ep;没多久,黑暗里就听到沉重的呼吸声。

&ep;&ep;几只西伯利亚雪橇犬在游荡。

&ep;&ep;他屏住呼吸,收缩毛孔,贴在一根廊柱后。

&ep;&ep;一只西伯利亚犬慢悠悠的走过,一只手闪电般的探出,把它拖进黑暗里。

&ep;&ep;叶高山硬生生把它勒死,抛在角落里,猫着腰跑出去,如法炮制,把几只游荡的犬狗一一杀了。

&ep;&ep;雪下得更大了,风声呼啸,在长廊里游荡,产生呜呜凄厉的回音。

&ep;&ep;在回廊尽头,一条长龙似的火车横七竖八的扭在那里。

&ep;&ep;火车外面罩着非常厚的蓬布,已经能够听到从里面传出的被风声扭曲的狂躁的死亡音乐。

&ep;&ep;从那一节节火车厢缝隙透出的灯光可知,火车帮的大本营就在这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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