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出现,带着浓郁的新泽西口音。

&ep;&ep;他回过身去,冷冷地睨视着。一个身型无比健硕的黑人,身高足足有两米,头上绑着火焰发带,两边耳骨打了无数颗钉子,就是方才坐在他左边的那一位。

&ep;&ep;男人没有讲话,始终冷静地看着他。

&ep;&ep;“你是谁?怎么‘黑月’现在还教人玩弱智的把戏,在酒杯里下毒,爷早十年就不玩了。你们的爹没教过新的玩意儿,要不要爷来教教你?”

&ep;&ep;黑人得意狂笑,面容逐渐扭曲。他心下却波澜不惊,见过太多敌意与挑衅,这种是最低级的。

&ep;&ep;只见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摆,目光不再停在任何一处,一副马上就离开的样子。

&ep;&ep;“站住。”黑人抓住他的肩膀,“叫你走了吗?”

&ep;&ep;“把手松开。”他道。

&ep;&ep;黑人脸上的笑愈发狂妄,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丝毫没有想放过的意思。

&ep;&ep;“啊!!”突然一声闷呼,手的主人连连退后,背部撞上红砖墙沿。他的右手被打了,手腕那里变得扭曲,显然已脱离关节。

&ep;&ep;“你找死!”只见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掏出银叶片,就准备刺入对面的咽喉,但被很快躲过,叶片撞到了墙上,最终掉落。

&ep;&ep;就在那瞬间,黑人忽然噤了声,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他看见一把枪藏对方袖口,抵住了心口,男人明明比他矮半个头,现在却完全被牵制住了。他根本没看清他的动作,直到看清,命已悬在枪口。

&ep;&ep;“别开枪……别开枪!”他忍痛捂住手腕,之前的得意一消而散,面容竟有些恐惧。

&ep;&ep;“滚。”

&ep;&ep;男人冷吐出一个字,他便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