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也许他可以依旧天真,依旧幼稚,我会给他这个权利,让他过得好好的。

&ep;&ep;我也想回到小时候。

&ep;&ep;里加的解药拿到了,瑞莎得到了很好的救治,耗时将近一年的任务终于画上了句号。

&ep;&ep;仆人告诉我,我的弟弟回来了,我亲爱的弟弟,他擅自回来,他带着叛徒的名义回来,我过去迎接他,当他的说客。

&ep;&ep;96、决绝

&ep;&ep;艾布纳带着布兹回来,两人都带着一点伤,魔物暂且被封在飓风里,他们来到了卡佩堡,艾布纳以前的家,可以寄身的场所。

&ep;&ep;艾布纳让家中的医生治疗了他们的伤,然后带着布兹去看走廊的油画,这里每年都挂着一幅女人画像,每年画像都不同。以往,黛罗夫人就站在画像前。

&ep;&ep;他们去弹钢琴,艾布纳有教布兹弹钢琴,如今一切都大不一样,摸到这架钢琴就是艾布纳的慰藉。

&ep;&ep;布兹先弹奏了一个音,很快就是几个小节,弹的略有失误艾布纳就帮他补音,这架钢琴时隔一年再次焕发光彩,卡佩堡也没那么黯淡。

&ep;&ep;晚上他们家就回来了一位家人,科里惊讶地看着艾布纳,说:艾布纳哥哥你回来了?

&ep;&ep;艾布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你又长大了点,科里。

&ep;&ep;而另一个人出场,让气氛变得凝重了一点,安德烈说:科里,回到房间,去做自己的事。

&ep;&ep;家主的身份让他用上了命令的口吻,安德烈走进了房间,布兹没有起身,仍然坐着。

&ep;&ep;艾布纳起身迎接哥哥,他说:哥哥,看见你感觉真好

&ep;&ep;安德烈说:你回来了?

&ep;&ep;发生了点事情

&ep;&ep;艾,你回来了,但是你没有像书中说的成为英雄。

&ep;&ep;哥哥,你为什么非要我做那种事?拜托,我只想普通地过完一生,为什么你要让特大公的评价成真呢?

&ep;&ep;你知道这次回来,你是什么罪名吗?

&ep;&ep;逃犯?叛徒逃犯吧。

&ep;&ep;按照罪名,你该被处死,你还不如奈登,但是我不会让你死的,布兹必须死,没有理由维护他,而且我知道,是他杀了班诺吧?

&ep;&ep;艾布纳愣了一下,他怀疑了一瞬间安德烈说的话是否真实,提到布兹的时候,他有微微的恍惚。

&ep;&ep;我确实杀了班诺。布兹开口道。

&ep;&ep;安德烈笑了:杀害最高级别指挥官未遂,引诱贵族背叛骑士团,是死刑啊,要被绞死。

&ep;&ep;如果小艾没事的话,我是怎么样都无所谓。

&ep;&ep;无所谓?艾布纳不敢相信,这是你的生命吧?这是怎么了?

&ep;&ep;他们很平静地在讨论死亡的问题,不管那发生在谁身上都一样从容。艾布纳说:我不会让你死,别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ep;&ep;安德烈说:那艾布纳,你是不想做我们的家人了吗?

&ep;&ep;艾布纳未曾说话,安德烈就从墙上拔出一把剑,扔给艾布纳,说:你想用什么办法能轻松地把布兹带走呢?你这卡佩家的叛徒。

&ep;&ep;安德烈第一次说,他是叛徒。

&ep;&ep;艾布纳不想流血,不想牺牲,他从未跟哥哥打斗,他们兄弟二人一直相处和睦,这不像别的兄弟,可他们为什么不能保持和睦的现状呢?

&ep;&ep;安德烈说:用剑说话吧,叛徒。

&ep;&ep;艾布纳拿起剑,他们站在客厅的红色地毯上,就像古罗马的斗兽场。旁边就是钢琴,墙壁上挂着油画和乐器。

&ep;&ep;安德烈说:谁把谁打倒,谁就赢了。就像小时候。小时候他跟奈登的决斗,虽然那时候是用木剑。

&ep;&ep;艾布纳说:输赢这么重要吗?哥哥?

&ep;&ep;他一直在用「哥哥」确认安德烈的心意,安德烈说:是啊,叛徒。

&ep;&ep;艾布纳笑了:我明白了。

&ep;&ep;他做好架势举起剑。布兹说:小艾,别逞强。

&ep;&ep;他知道剑术对决并不是艾布纳的优势所在,艾布纳说:这不是为了输赢。

&ep;&ep;他们用剑打斗,起初艾布纳只是格挡,格挡之后再是格挡,无论是多么猛烈地进攻,他都能挡下来,尽管手因为力量的缘故一直发抖,他在这间隙之间跟安德烈说话,告诉安德烈他们本不该成为这样僵持的关系,安德烈的下次攻击对准艾布纳的手腕,打掉他的剑,第二次攻击是他的腹部,第三次攻击是他的膝盖,从腹部流出的血与地毯融为一体。

&ep;&ep;艾布纳没法从地毯上起来,他的蓝色眼睛充满了迷茫,没有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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