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言语都是在强调她身为乾元君的自傲,对待坤泽也就那么回事,怎可能资助她去科考呢。

&ep;&ep;祝义饮了药去厨房做早饭,弄好餐食就去父母房中唤他们吃饭,可刚到门口却听到二人在屋内争吵。

&ep;&ep;“不行!你当初也是做官的,一个微末小官都被牵连的险些没了命,祝义她又是个女子坤泽,我绝不会同意!”

&ep;&ep;“今时不同往日,当今陛下治国有方,我的志愿只有祝义能替我完成了。”

&ep;&ep;“皇上?娶了自己嫡母的皇上到底哪里有盛名了?”

&ep;&ep;祝父拍着桌子大喊:“你这妇人快快住口!天子岂能是你这一介草民能妄言的?”

&ep;&ep;祝母哭着开门而出,一出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祝义顿时愣住,然后擦擦眼泪柔声问:“脸色怎么这样不好?赶紧吃口东西再回房睡一会罢。”

&ep;&ep;“娘,祸从口出,我们不能随意评论皇帝,更何况…还是那样的话…这是大罪…”

&ep;&ep;祝母擦着眼泪点头,说:“是娘一着急口不择言了,再也不会了,也多亏在家中没叫别人听了去。别说这个了,咱们去吃饭罢。”

&ep;&ep;祝义吃了早饭回房小睡一会儿,正好这个时间祝母出门了,祝父悄悄拿些东西敲了祝义的房门。

&ep;&ep;祝义睡眼惺忪的开了门,门口爹爹露出久违的真实笑意,举起了手中的包袱交给她,说:“这是家中最值钱的一些物件了,你当卖了罢,要是节省些应当足够你赴京的路费了。”

&ep;&ep;祝义心中五味杂陈,有能去京都科考的欣喜,可更多的是苦涩。“那你和娘——”

&ep;&ep;“别担心我们俩,我去寻一学堂做教书先生,可是饿不着你娘呢,放心罢。”

&ep;&ep;祝义垂头可依旧没掩盖住泪水,“那…女儿何时出发?娘还没回来呢。”

&ep;&ep;“唉,爹劝你立刻便走,哪怕先出了清水县呢,路途遥远银两也不多,爹怕你赶不上秋闱又要再等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