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这不是褚裟想听的话,他看了一眼太渊,其实他只想听一句,我们现在就离开战场,但一直到他反叛也没听到。

&ep;&ep;“等我结束这一切,我们就离开战场。”

&ep;&ep;褚裟睁开了双眼,果然是梦,他关了闹钟,懒懒的往被窝里缩了缩,“都是多久前的事了,怎么还记得?”

&ep;&ep;卡车驶过马路,车上装着一筐筐小黄鸭,有一只不幸掉落下来。

&ep;&ep;它迷茫的看着外面的世界,这里没有它的小伙伴,也没有熟悉的笼子,它徘徊在马路中央,随时有可能被车子压死。

&ep;&ep;“小家伙,你也被人丢弃了吗?”

&ep;&ep;“嘎嘎~”

&ep;&ep;褚裟摸着小黄鸭毛茸茸的小脑袋,“我要去杀人,带着你不太好,把你交给谁好呢?”

&ep;&ep;“褚裟,你想往哪里逃?”

&ep;&ep;“跟我们回亚斯格特接受神庭的审判吧!”

&ep;&ep;原本空旷的马路上突然多了几个阿萨神,他们奉命来抓蛊惑□□灵的恶魔接受审判。

&ep;&ep;“以多欺少可不好,我还受着伤呢。”褚裟把小黄鸭护在怀里,他掏出打火机,对着围住自己的阿萨神吹了一口气,地上燃起蔚蓝色的火焰墙,一股阴冷气缠绕着在场的所有阿萨神。

&ep;&ep;火焰里走出一个又一个亡灵,他们穿着盔甲拿着剑,看起来像是古代的士兵,口中吟唱着古老的歌谣。

&ep;&ep;“我今天就不跟你们几个玩了,改天再说喽~”

&ep;&ep;“恶魔,你给我回来!”

&ep;&ep;亡灵把阿萨神层层围住,他们嘶吼着将大'刀插向敌人。

&ep;&ep;米德加尔特越来越混乱了,如今亡灵大量出入这里,已经不是褚裟一个人能控制的了。

&ep;&ep;“父亲,今天迪丹杀了三个亡灵,嘉彧杀了六个亡灵,我送五个亡灵回了赫尔冥界,元宇杀了四个亡灵,星宇追着两个亡灵打,到现在还没回来。刚刚传回来简讯,说一切顺利。”

&ep;&ep;“你还在研究人类基因变异的事?”

&ep;&ep;“我只是……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

&ep;&ep;“没有,你心中有身为骑士的责任,我很欣慰。只是,你得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决定的。”

&ep;&ep;“我想知道,那个恶魔真的能治疗那些婴儿吗?”

&ep;&ep;“不知道,他也不会和你说实话。”

&ep;&ep;太渊不知道,褚裟说过实话的,可太渊听不懂他的话。

&ep;&ep;他们两个从来没有和解过,褚裟说不明白,太渊听不明白。

&ep;&ep;除了太渊,其他阿萨神不接受一个亡灵做骑士。褚裟被厌恶,被排挤,被为难,他从太渊嘴里只得到了安慰,他的能力是治愈,战斗技巧跟不上大家,于是越来越跟不上太渊的脚步。

&ep;&ep;褚裟把寂寞咬紧牙关里,把对结束战争的执念刻进骨血里,在他的人性和善念被自己扼杀前,他想看太渊最后一眼。

&ep;&ep;诸神黄昏的先兆是人类迎来自然灾害——三个漫长的严冬。

&ep;&ep;四面八方刮起强劲的风雪冰封大地,没有阳光,米德加尔特没有了夏天,在刺骨的严寒中,中庭充满了猜忌和冲突的阴影,战争和恶意支配了所有人。

&ep;&ep;“诸神黄昏真的要来了。”太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松了一口气,一直在担忧,如今诸神黄昏来了反而感觉卸下了一个重担。

&ep;&ep;“对啊,该来的总会来的。”

&ep;&ep;“褚裟,你怎么在这里?”

&ep;&ep;“你都要死了,我来看你最后一眼,怎么,不杀了我吗?”褚裟拿起一颗黑子,温柔的落下一吻。

&ep;&ep;“不杀了。”

&ep;&ep;“也不带我回亚斯格特了?”

&ep;&ep;“我早就歇了那个心思了,你无药可救。”

&ep;&ep;“诸神黄昏都要来了,亚斯格特也不安全,跟我走吧。”

&ep;&ep;啪——

&ep;&ep;“你打我?”褚裟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反正不疼不痒,如果你不解气,可以再打,打到你消气为止。”

&ep;&ep;“我不会做逃兵,战死是一个骑士最高的荣耀。”太渊放下一颗棋子,把敌方的棋子吃掉,自己这颗作为牺牲者的棋子亦被敌方吃了。

&ep;&ep;“荣耀?那能值几个钱啊?”褚裟丢了手里的棋子,他走到太渊身后,突然俯身把自己的下巴搁在太渊的肩膀上,修长冰冷的手指掐住太渊的脖子,“如果你非要选择战死,我会先杀了你,省的你去战场白白送命。”

&ep;&ep;“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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