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回不回来,阴阳家都难逃一劫。”楚云淡然道。

楚云日夜调息,他的武功精进神速,比起和魍交手时更强了。

当初他被逼迫到绝境,服下神药,功力大增,但他还不能精准掌控那股内力。

现在他把那股内力不断炼化,融进自身经脉,武功日益精进。

徐福既是阴阳家大护法,武功必不会弱,他要每时每刻都处于巅峰状态,才能够最好的对付徐福。

阴阳家以人血炼药,本就是徐福提出的主意,楚云对他只有厌恶和痛恨,无论是哪个理由,他都觉得没必要让徐福活下来。

帝国局势紧张,各地贵族后裔都在观察着桑海动静。

韩国,张良遥望着桑海,道:“阴阳家是触了霉头,惹怒了鬼谷派,可不是明智选择。”

“鬼谷怒而诸侯惧,阴阳家自恃能窥伺天机而不把天下门派放眼里,有种想要和鬼谷派较高低的想法。”张照道。

“当他们觉得自己已邻近成功,距离权力只有一步之遥时,往往就是他们失败的时,可惜他们都低估了楚云的谋略,”张良笑道。

“虽和他相处很长一段时间,但一直看不透他。”

“但我一直想不明白,楚少侠得到秦王重用,以他的智谋足以应对所有危机,为何他还要放弃司廷将军之职逃离。”张照道。

张良笑道:“这是以退为进。”

“何以见得?”张照问道。

“当他掌握司廷将军重职,想要对付他还要掂量三分,他唯有舍弃将军职位,让所有人都觉得他很容易对付,轻易就能把他踩在脚下,故而想尽办法对付他。”张良道。

“无权无势的他又有几人重视,就在敌人掉以轻心时就能给对方致命一击,而他在咸阳城一举一动都被监视,行动很不方便,我相信他很快就会重返朝堂。”张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