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柏笑了,“我录属弘文阁大学士,受大王亲赐昭雪之名,还能冤枉你不成?无论你们说什么,三天后的比试我是参加不了的。”

&ep;&ep;陈柏还真没张口乱说,三天后的比试他还真不想参加,上一次本就胜之不武,多少心里有些过不去。

&ep;&ep;但三天后的比试他又不得不参加,正不知道怎么推脱,这不,借口就送他面前来了。

&ep;&ep;当然,最重要的是,太子蛟以前设局害他,现在袖夫人又来?

&ep;&ep;还真是一家子都欺负到他身上来了,还真以为他不会反抗?

&ep;&ep;至于他不参加比试,大王怪罪,也得先怪罪袖夫人,刚才的确是袖夫人让人推了人,推得是轻是重不知道,反正他“滚”地上去了,连身上的袍子都弄脏了。

&ep;&ep;袖夫人厉声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治不了你?来人,给我拿下。”

&ep;&ep;陈柏心道,这样混不讲理的人,有时候的确不好对付。

&ep;&ep;陈柏看了一眼正准备上前的几个老妈子,也没什么表情,“袖夫人是当朝太子生母,大王肯定是不好怪罪的,不过……有些不知死活的人怕是活不成。”

&ep;&ep;上前的几个面色凶狠的老妈子突然身体哆嗦了一下。

&ep;&ep;虽然说谁也不知道这个昭雪大学士能不能赢得了那个赵国太子,但现在的确是唯一的希望。

&ep;&ep;要是被大王知道她们在这么紧要的关头为难昭雪大学士,她们难逃一死。

&ep;&ep;“拿下。”袖夫人见人停止不前,再次喊道,几个老妈子都吓得跪下了,“夫人饶命,要是……要是今日动了昭雪大学士,大王那……”

&ep;&ep;来日方长啊,等比试过后动手也不迟啊。

&ep;&ep;袖夫人气得手都颤了一下,这个陈子褏,三言两语居然还弄得真让人奈何不了他了。

&ep;&ep;但只要她坚持,今日陈子褏必受这大难。

&ep;&ep;这时,一个脚步声传了出来。

&ep;&ep;齐政看了一眼陈柏,然后道,“祖母说你那针灸效果不错,以后多来给她看看。”

&ep;&ep;说完,又看向袖夫人,“不知这里发生了何事祖母让我送昭雪大学士出宫,如果没事,我们就先行离开了。”

&ep;&ep;不知为何,袖夫人听到齐政口中提到那个老太太,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脸上带上了笑容,“原来是母后召的昭雪大学士入宫,倒是我逾越了。”

&ep;&ep;说完带着人匆忙离开,怎么看都有些避之如蛇蝎的感觉。

&ep;&ep;陈柏一愣,刚才还蛮横不讲理的人,居然就这么仓皇地走了,看来那个老太太在这宫里面不简单啊。

&ep;&ep;陈柏都忍不住问了一句,“袖夫人这么怕太后?”

&ep;&ep;齐政答了一句,“当年一人一马守卫我大乾十年不被外敌入侵的召圣太后,别说袖夫人,又有哪一个不怕的。”

&ep;&ep;陈柏:“……”

&ep;&ep;召圣太后,听说大王能够登基,这召圣太后也是功不可没的。

&ep;&ep;说完看向陈柏身上的灰尘,“那奴仆的力气倒是挺大,竟能让你在地上滚了几圈。”

&ep;&ep;陈柏:“……”

&ep;&ep;还不许他心脏点

&ep;&ep;齐政说了一句,“本还以为你得吃些苦头,现在看来似乎也用不着我送你出宫。”

&ep;&ep;话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一路随行,带着陈柏离开。

&ep;&ep;大王那里,有人正在禀报现在的事情。

&ep;&ep;“皇子政带着昭雪大学士进了宫,见了太后,说是给太后治腿。”

&ep;&ep;大王抬起了头,皱了一下眉,“也不知是真孝顺还是假孝顺。”

&ep;&ep;听的人身体都是紧绷的,明明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人心脏都被抓住了一样。

&ep;&ep;来禀报的人继续道,“昭雪大学士从太后那离开后被袖夫人堵住了,幸得皇子政出面,才得已安然离开。”

&ep;&ep;大王恩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ep;&ep;只是他也不知道,些许小事,却成了一个爆发点,或者说成了陈柏反击的一个突破点。

&ep;&ep;“下去吧。”

&ep;&ep;结果没多久,袖夫人也来了,当然是来呵斥齐政藏污纳垢的,陈柏不过是一个权臣之子,她还没怎么放在心上,她的目的是齐政,说上两句,大王肯定会更加厌恶。

&ep;&ep;大王的眉头却皱了起来,直接打断道,“与赵国比试前,莫要再生事端。”

&ep;&ep;这些小事与他大乾的城池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在这么紧要的时候还如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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