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将这小畜生,给我拖出去,打四十大板。”陶之远恨恨的道。

&ep;&ep;“老爷,这……”这让杜仲很是为难,毕竟陶潜醉得不省人事,这四十板子打下去,只怕是会出人命的。

&ep;&ep;“老爷,不可啊,潜儿固然有错,可,可咱们就只有他一个儿子,您若是打了,那潜儿他也就活不成了。”柳姨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ep;&ep;“我说打就要打,谁敢拦我,我跟着一块打。”陶之远大手一挥,哪里能听得进去劝。

&ep;&ep;不多时,陶潜就被府丁架着出去了,院子里面摆好了长凳子,府丁将他放在上面。

&ep;&ep;“噗”,板子打在身上的声音响起,“啊”的惨叫声也跟着传遍整个院子。

&ep;&ep;可陶之远还是不解气,对着打板子的府丁一顿臭骂:“怎么,没吃饱吗,攒劲打,谁给我手软,我对谁不客气。”

&ep;&ep;府丁听到陶之远如此说,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四十大板打下来,只打得陶潜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哭着喊着挣扎着,不多时便晕了过去。

&ep;&ep;柳姨娘哪里见过陶之远发这么大的火,又看到儿子受到这般摧残,恨不得以头抢地。

&ep;&ep;陶之远看着打完,解了气,任由杜仲搀扶着,回去了。

&ep;&ep;“快,快,快,救救我的潜儿。”柳姨娘跪在地上,边哭边摇晃着陶潜。

&ep;&ep;秦嬷嬷和吴嬷嬷并几个老妈子闻讯也赶了过来,跟着前后忙活了一番,这才将陶潜上了药,安顿好。

&ep;&ep;看着他悠悠转醒,柳姨娘这才稍微放了一点心。

&ep;&ep;就在时,陶芳菲进来,她就像是被人抽了骨头一般,浑身酥软无力,刚迈步进来,看到陶潜伤的如此严重,更是双膝发软,即刻便半跪倒在陶潜的床沿上。

&ep;&ep;“都是你。”柳姨娘崩溃的道,又要伸手打陶芳菲。

&ep;&ep;春蓉赶忙拦住:“姨娘,眼下,您冲小姐发再大的火也没用,为今之计,只有抓紧想个法子。”

&ep;&ep;愣怔了有一阵子,柳姨娘这才振作了一些,她拿了些银子,叫来杜仲,让他务必亲自到贡院去等着,只要明日清早大门一开,赶紧先进去找到学政大人,探探他的口风。

&ep;&ep;杜仲应着,拿了银子又去问了陶之远的意思,陶之远摆摆手,道:“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按照姨娘安排的去做吧。对了,为避嫌疑我不便前去,这里就休书一封,你到时给学政大人带过去。”

&ep;&ep;杜仲点头,转身就要去拿笔墨纸砚,陶之远想起什么,又叫住他道:“和顺绸缎铺那边,也许久未结账了,我看你明早顺道过去,再拿些银两带在身上,到时若使得到尽管都使了,若使不到带回来交于姨娘便罢。”

&ep;&ep;“是!”杜仲应声。

&ep;&ep;鄯阳街的客栈里,林崇一大早便起来收拾着主子的物件,转眼不见了燕含山,便噘嘴道:“临了临了又上哪去了,真不让人省心。”说完,兀自摇了摇头。

&ep;&ep;燕含山顺着鄯阳街走了一段,前面就是郡守府陶家的绸缎铺子。

&ep;&ep;到了跟前,只见掌柜的站在柜台之后,两个帮忙的婆子正在收拾打整,见燕含山在外面张望,一个婆子慢慢悠悠走了出来,道:“公子,这是要挑礼吗,我们这的绸缎,在这鄯阳街可是数一数二的。”

&ep;&ep;燕含山听说,嘴角扯了一下,并不搭言。

&ep;&ep;老婆子见对方不理,只当是自己说错了,估摸这不是来挑绸缎去送礼的,而是陪女眷来的。于是对着左右张望一番,道:“这么说,公子是陪夫人或小姐来的了。”

&ep;&ep;燕含山“哦”了一声,道:“看看,就看看。”

&ep;&ep;婆子不耐烦了,手一挥转身往里走,没好气的道:“晦气,还没开张就来触霉头,我看今儿又不得好收入。”

&ep;&ep;一直站在柜台后面的掌柜闻言,将头向外伸了伸,道:“好好干活,嘟囔些什么?”

&ep;&ep;燕含山看这偌大的一个绸缎铺,却是经营惨淡,不禁摇了摇头。

&ep;&ep;就在这当儿,林崇追上来了。

&ep;&ep;“公子,公子,你可让我一顿好找。”边说着,人已经到了近前。

&ep;&ep;见燕含山对着绸缎铺打量,不禁也顺着他的眼神往里瞅了瞅:“没什么呀,公子您看什么呢?快点,出来这么久,只怕侯爷和夫人都快担心死了。”

&ep;&ep;说着,拉起燕含山的就往前拖着要走:“真是白眼狼,都不带挂念家人的。”

&ep;&ep;“林崇,你可知时下流行什么服色款式?”燕含山忽然问。

&ep;&ep;“不是吧。”林崇夸张的掏掏耳朵:“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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