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柳菲菲听说,面上划过一丝有些异样的笑来,因听传言说,郡守府的嫡长女陶如菁,也就是自己的另一个表妹,才色俱佳,这正好未有好的法子应付,如今倒来了一个现成的法子,只要将她带到宴会上,到时候,有的是机会让她陶如菁出丑现世。

&ep;&ep;想到这里,柳菲菲便和声道:“表妹你既是这般说,那不如就陪表姐一块去。”

&ep;&ep;“可是……”

&ep;&ep;柳菲菲道:“表妹自是不必说了,你的顾虑我懂得,你不就是担心自己没有请贴吗?”

&ep;&ep;陶芳菲虽未说话,可目光已然做了肯定。

&ep;&ep;“表妹放心,我就是你的请帖。”柳菲菲脸上挂着自以为是的笑意,语气坚实笃定。

&ep;&ep;陶芳菲见目的达成,那还顾得其他的,转身对水杏道:“你没听见是怎的,还愣着做什么?”

&ep;&ep;水杏听了,刚忙过来搀住,心中好不得意。

&ep;&ep;因着不是受邀之人,陶芳菲不好自乘一顶轿子,只好跟着柳菲菲同乘一轿。

&ep;&ep;陶芳菲进得轿子,只见里头还坐着柳菲菲贴身侍婢。见陶芳菲进来,侍婢也没有挪一挪的意思。

&ep;&ep;柳菲菲指了指靠近轿尾,没有垫软褥的一头,道:“表妹,那就委屈一下了,请你坐那头去吧。”

&ep;&ep;“多谢表姐。”陶芳菲说着,便坐了过去,只觉得又僵又硬,硌得屁股生疼。

&ep;&ep;心中暗自懊恼,又暗自高兴,作为一个庶女,为了能够进入侯爷府,自己竟要付出这般代价。

&ep;&ep;“大哥,劳动您挪一挪。”水杏边说,一双手就有些不安分的在马夫坚实的胸膛上探了一下,马夫瞬间心荡神驰,赶忙挪开,给水杏让了个位。

&ep;&ep;待众人都坐稳当了,马夫这才驱马而去。

&ep;&ep;宁远侯府,燕家老太太和苏氏在正厅坐着,过来的晚辈们陆陆续续来请安问好。

&ep;&ep;林崇在二门候着,举凡来了客人,都指引着往正厅去。

&ep;&ep;燕含蕊来到林崇身边,问道:“人可要齐了。”

&ep;&ep;林崇翻动着手里的册子,来了的都已经画了红色。

&ep;&ep;他边翻动,边数着,翻完之后回道:“还差了好几个。”

&ep;&ep;燕含蕊听说,拿过名册来看了看,正看着,只见一门之外,又有车驾到来。

&ep;&ep;不多时,一个曼妙女子给一门的递了请帖,接着细声细语说了些什么,然后一个府丁引着,往二门来了。

&ep;&ep;林崇看见,也不顾燕含蕊了,将手中的毛笔一并递给了燕含蕊,。

&ep;&ep;“哎?”燕含蕊猝不及防,本能的接了笔,待缓过神来,只见林崇已经迎上去了。

&ep;&ep;“陶小姐,你可来了,快请快请?”

&ep;&ep;陶如菁报以礼貌的一笑,算是对林崇的回应。

&ep;&ep;小菊将端着准备好的礼物,林崇看见,上去就接了,道:“来来来,我来,来着是客,这怎么能让你老端着。”说完,挤了下眼睛,做了个鬼脸。

&ep;&ep;小菊有心要说两句,但毕竟不是在郡守府,只好憋了回去,双颊绯红。暗想,这人总是这般赖皮。

&ep;&ep;林崇见小菊脸红了,嘿嘿暗笑,还别说,这小丫头片子害羞起来的样子,竟还有些憨态可掬的可爱。

&ep;&ep;燕含蕊从未见到林崇这般殷勤,今日如此,只当他们比较熟络,于是过来问:“这位是……”

&ep;&ep;林崇转向陶如菁,道:“对了,陶小姐,这位正是宁远侯府千金。”继而又转向燕含蕊,道:“这是广陵郡守府陶家嫡长女。”

&ep;&ep;陶如菁和燕含蕊互相施了一礼,礼貌的笑了笑。尔后,由人引着往正厅去了。

&ep;&ep;燕含蕊自己笑了笑:“都说阳都广陵一带出美人,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ep;&ep;燕含山和梁沉楚打马自后面跟来,眼见前头的车驾往宁远侯府去了,梁沉楚瞪大了眼,冲着燕含山戏谑的笑了笑,道:“哟,还以为到底是谁家女子,还劳动燕大世子亲自接驾。”

&ep;&ep;燕含山勾着嘴角一笑,道:“不过是半道逢上了,那就去迎了。”

&ep;&ep;说完,没听到梁沉楚言语,往他那边一看,只见他两眼直直盯着前面府门的地方。

&ep;&ep;刚好陶如菁从马车上下来,拿过礼物,让小菊端着。

&ep;&ep;“我就说呢,原来是她。”梁沉楚发了一会儿愣。

&ep;&ep;“想什么呢?”燕含山也注视着同样的方向问。

&ep;&ep;梁沉楚收回眼睛,盯着燕含山,脸上少了一份往日的戏谑和友好,严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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