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陶芳菲阴阳怪气的说着,同柳姨娘一唱一和数落着陶如菁的面上,坐在上首的陶之远见陶如菁一直不解释,脸色也是越来越黑。

&ep;&ep;“如菁,说说吧,你今天是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你是不将我定的府规放在眼里么?”陶之远冷声说道,要不是陶如菁自重生后表现一直都很好,他这会儿恐怕已经直接冲着陶如菁发火了。

&ep;&ep;听到陶之远的问话声,陶如菁这才懵懵的抬起头,眼中一片迷茫,她看了看柳姨娘又看了看陶芳菲,不解的问道:“姨娘,二妹,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呀,我在想问题没有听到,你们可以再说一遍吗?”

&ep;&ep;“你!”柳姨娘和陶芳菲差点被陶如菁这话给气得吐血,狡辩呢?陶如菁不应该是狡辩吗?没有听清是什么鬼?

&ep;&ep;虽然心中恨得牙痒痒,但柳姨娘只当陶如菁是在拖延时间给自己寻找借口,便又将刚刚的话说了一遍,陶芳菲不仅说了一遍,眼神也更是有些嫌弃,仿佛陶如菁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ep;&ep;听完柳姨娘和陶芳菲重复完的话,陶如菁这才‘哦’了一声,随后问道:“姨娘说的不知检点可是指像二妹妹这般还未出阁便先怀了孕?”

&ep;&ep;“陶如菁你太过分了,芳菲是你妹妹,她当初也是被秦拓骗了,你怎么能做出在她伤口上撒盐这种事儿呢。”

&ep;&ep;一说起陶芳菲,柳姨娘立马便跳脚,要不是陶之远还在这儿坐着,她恐怕非得上去扇陶如菁两个耳光不可。

&ep;&ep;“我说的是事实嘛,姨娘激动什么。”陶如菁撇了撇嘴,颇委屈的说道。

&ep;&ep;陶芳菲则是直接被陶如菁给气哭了,她看到陶如菁要倒霉,一时便乐得忘记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儿,可是她又无法反驳,便只能哭。

&ep;&ep;“行了行了,别吵了,你还是说说你今天到底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陶之远不耐烦的一拍桌子,屋子里面果然安静下来。

&ep;&ep;见陶之远被柳姨娘三言两语便牵着鼻子走,陶如菁眸子寒了寒。

&ep;&ep;她前世被柳姨娘陷害,还没有怀孕呢,陶之远便不让她进郡守府的门,觉得她是不干净的人,会给郡守府带来灾难。

&ep;&ep;而这一世陶芳菲呢,不仅仅是未出阁便没了清白,甚至还怀了孕,可她依旧正大光明从前门进来,还能够坐在前厅,果然有娘的孩子是不一样么?

&ep;&ep;被陶之远寒了心,陶如菁也不打算再戏耍几人,便冷声道:“爹爹莫不是忘了今日是我去绸缎铺视察的日子,铺子里来了一些新货,我刚刚便是在想着怎样将这些新货卖出更大的利润,如果非要说我见了谁的话,那自然便是见了绸缎铺里的伙计,父亲和姨娘还有二妹妹若是不信,大可以将伙计叫来问问,需要么?”

&ep;&ep;陶如菁这话说得有些呛人,也是,任何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人给冤枉不检点,都会生气吧。陶之远反应过来自己误会了陶如菁,脸色变得有些尴尬。

&ep;&ep;“如菁,我......”

&ep;&ep;“女儿今日在绸缎铺里忙活一天,有些累了,现在想要去休息了,父亲也早点休息吧,如菁告退。”不给陶之远说话的机会,陶如菁红着眼眶离开了前厅。

&ep;&ep;陶之远自然看到了,想到刚刚陶如菁用那般冷漠的神情跟自己说话,最后还红着眼眶离开,自己定然是伤了她的心,一时间心中又有些过意不去。

&ep;&ep;“老爷,芳菲......”柳姨娘被陶如菁呛到了,好半天没有说话,一见陶如菁离开了,便立马同陶之远说起陶芳菲的事情,只是还没有说完便被陶之远打断。

&ep;&ep;“毕竟是已经嫁出去的人了,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偶尔回一次家我不说什么,但你别忘了自己是有家的人。”言罢,陶之远便气哼哼的离开了,他现在是半只眼睛都不想看到陶芳菲。

&ep;&ep;这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分明是想将陶芳菲赶出去,只是不方便这么做而已,所以便要陶芳菲好自为之。

&ep;&ep;柳姨娘心中难受,恼恨陶之远太无情,可是她又能怎样,还不是只能受着。

&ep;&ep;而陶如菁,出了前厅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祠堂。

&ep;&ep;祠堂的守门人见到陶如菁也并没有惊讶,毕竟自从柳嫣然去世后,陶如菁便隔三差五经常过来祭拜柳嫣然,他给陶如菁把门打开后,便退了出去。

&ep;&ep;给柳嫣然上了柱香,陶如菁在柳嫣然的灵牌前慢慢诉说着陶芳菲身上发生的一些事情,说完后她又想起自己前世的遭遇。

&ep;&ep;其实陶芳菲现在的遭遇和她前一世的遭遇是多么的相似,陶芳菲尚且还有柳姨娘在背后给她撑腰,而陶之远因为柳姨娘时不时吹枕边风,若想完全断了陶芳菲的关系,显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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