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谈话陷入僵局,慕春寅气得大口喝红茶,樊歆静默片刻,突然问:“那好,如果你现在开记者会,你要怎么说?我是你的什么人?我们俩具体是什么关系?”

&ep;&ep;慕春寅微怔,他先头只是想着夜长梦多,早点公开关系对双方都好,但樊歆的话让他无言以对。

&ep;&ep;他拍拍樊歆的手背,“知道了,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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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三楼的小花园露台上,慕春寅靠在白色藤椅中,手中端着杯金桔茶,正跟赫祈打电话。雪早已停了,从露台往下看,整个院落一片银装素裹,樊歆穿着厚外套站在白色的雪地里,头上那顶绒线编织的红帽子亮眼极了。

&ep;&ep;慕春寅看着那抹红影,口气却不甚愉快,他对着电话抱怨,“赫祈你说说,这女人脑子里究竟装的什么?多少女人想跟我有点关系,她倒好,偏不!”

&ep;&ep;赫祈的声音懒洋洋从电话那端传来,“你还不明白她吗?她不喜欢靠别人,上次唯爱的香水代言就是,我同唯爱关系好,有心给她说说话,可她非要自己争取。”

&ep;&ep;“总之我不管,等春节结束我就去公开关系……”

&ep;&ep;“公开你们什么关系?”

&ep;&ep;“我不是也在纠结吗?不然现在就公开了!发微博分分钟的事!”

&ep;&ep;“有什么好纠结,你把她当什么,你们就是什么关系。”

&ep;&ep;“我把她当什么?”慕春寅的目光一直跟随着雪地里的樊歆,“认真的说,我把她当一件物品,我的私有品。就像我的车子我的床我的内裤,别人要是动了,我就要发飙。”

&ep;&ep;“内裤!老大,你怎么能那么形容她?你难不成要对媒体说,她是我的内裤?”

&ep;&ep;慕春寅手托腮,陷入思索。

&ep;&ep;赫祈问道:“你们一起长大,应该有家人的情分吧。”

&ep;&ep;慕春寅点头,“有。”

&ep;&ep;“可家人这个词太含糊,它分好多种,就像感情分亲情爱情友情。你把她当哪一种?爱情?那就是把她当情人或者当老婆。”

&ep;&ep;“去!”慕春寅道:“谁把她当老婆了!”

&ep;&ep;赫祈笑了一声,“那么,兄妹?”

&ep;&ep;“去去!”慕春寅斥道:“最讨厌别人把我跟她说成兄妹!”

&ep;&ep;“那还能有什么,你总不能真的说她是你厨娘吧。”赫祈提醒着,“你再想想对她的认知,想不出来的话,你就想想别人曾把你们当作什么?”

&ep;&ep;头条帝默了默,一本正经道:“我小时候,别人都说她是我的童养媳。”

&ep;&ep;“噗!”电话那头的赫祈将一口咖啡喷了出来,“童、养、媳!你特么逗我呢?难怪这些年到处玩女人却永远不给她们名分,是因为家里从小就有了!”

&ep;&ep;他哈哈大笑,“那你就对着记者的话筒说:大家好,这是我的童养媳。怎么样,被少爷圈养的不错吧!”

&ep;&ep;“……”

&ep;&ep;赫祈又道:“还有件事你想清楚,如果你把樊歆跟你的关系公布了,温浅肯定会知道樊歆的底细,届时事情就很微妙了。”

&ep;&ep;慕春寅漂亮的眉头皱了皱,“可不是!要不然我纠结什么?哎,这女人叫樊歆,还真让人烦心!”

&ep;&ep;赫祈:“……”

&ep;&ep;两人的通话还在继续,而城市的另一豪华小区内,有人坐在温暖的日头中央,玩弄着亮眼的水晶指甲,向身畔的人道:“舅舅,这樊歆肯定有问题。”

&ep;&ep;刘副总双眉微挑,“哦?”

&ep;&ep;秦晴附在刘副总耳边耳语片刻,随即眼神一厉,“我敢说,她跟慕总绝对有一腿!”

&ep;&ep;刘副总眯了眯眼,是个危险的神态,他拍拍秦晴的手背,温声道:“你放心,舅舅绝不允许任何人挡你的路。”

&ep;&ep;“谢谢舅舅!”秦晴弯唇笑起来,亲热地搂着刘副总的胳膊,“就知道您最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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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愉快的假期总是结束的特别快。对于艺人来讲,结束的更快——樊歆大年初三就赶通告去了,拼搏期的艺人就是如此,有通告就得上,从不分什么节假日,过年能休几天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ep;&ep;初四那天,慕春寅将母亲送到了疗养院便去忙公事——海外有个大项目在谈,他要去一个礼拜。

&ep;&ep;临走时他心有不甘地对樊歆说:“早知道就不要你进这个圈子了,眼下可好,一个星期见不着面,没人给我做饭,想想国外的菜我就要哭。”

&ep;&ep;樊歆哑然失笑,“等我忙完通告,去荷兰给你做饭好吗?”

&ep;&ep;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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