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

&ep;&ep;那方两人闲聊时,这方荣光的晚宴已经散了。

&ep;&ep;温浅今儿心情好,不免多喝了几杯。温雅扶着弟弟叮嘱樊歆,“把希年扶回去,醉了难受,记得喂点解酒药。”

&ep;&ep;樊歆扶着温浅回去了,温雅站在宴会门口,看着温浅的背影,目光深深。

&ep;&ep;最终曲终人散,晚宴的人走了个干净,只剩温雅与她的秘书。温雅站在空荡荡的礼堂中央若有所思。

&ep;&ep;在这里,她不仅完成了荣光权力的交替,更强力镇压了反对温浅的一干元老。她想着想着,突然笑起来,自语道:“希年,温家就交给你了。”

&ep;&ep;秘书跟在她后面,道:“温董,时候不早了,我送您回去吧。”

&ep;&ep;“回去?”温雅摇头,“事还没忙完呢。”顿了顿,她扭头看向秘书,满脸肃容,“胡秘书,跟刘部长说,明天十点,计划准时开始。”

&ep;&ep;秘书好奇,大着胆子问了句,“温董,您说的是……那个计划吗?”

&ep;&ep;温雅不语,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胡秘书,你知道古代帝王之术,除开制衡以外,还有什么吗?”

&ep;&ep;秘书没料到她突然发问,摇头,“请温董指示。”

&ep;&ep;温雅道:“从古至今,帝王之术除制衡之外,更要绝情弃爱。想要站在最巅峰,就须舍弃一切情爱。就像我那曾祖父,他为什么可以将荣光送上巅峰,因为他可以娶他不爱的女人,甚至可以拿亲骨肉做交易……”

&ep;&ep;“比起元老旧势力,我更担心的是希年,他被儿女情长蒙蔽了双眼,我劝不了他,只能出此下策。”

&ep;&ep;秘书瞅着她凝重的表情,突然有些害怕,“温董,您说什么呢?”

&ep;&ep;温雅不答,手一挥,“你下去吧,我交代你的事别忘了。”

&ep;&ep;秘书走后,温雅慢慢走到窗前,看着广阔天空中的一轮弯月,紧抿嘴唇,眸里浮起飞蛾扑火的决绝,“希年,你既断不了她,姐姐就帮你斩断情丝!”

&ep;&ep;她仰起头看了天空很久,银白的月光中她苍白着一张脸,温柔的夜风慢慢吹来,她眸里锋芒褪去,只剩最后一抹淡淡悲凉,像这一刻的月光。

&ep;&ep;她轻轻笑了笑,有些感叹:“多美的月亮啊……可惜,最后一晚了……”

&ep;&ep;※

&ep;&ep;柔柔的月光一泻千里,洒在晚宴厅温雅的脸上,也洒在温氏别墅的窗台上。

&ep;&ep;绯色的帐幔里,樊歆关灯正要入睡,不料身边男人将她揽进了怀里,他的气息染着些酒气,是甘冽的白酒香,他将头埋在她脖子上轻笑,“歆歆,今天我很高兴。”

&ep;&ep;樊歆当然理解他,从前他在爱情亲情以及家族中矛盾辗转,可眼下所有问题都被解决,他得到他爱的,也能留住爱他的,而奋斗多年的事业终能一展抱负,未来开疆扩土,指日可待。

&ep;&ep;作为男人最重要的三样,事业、女人、家庭都齐了,当然值得高兴。

&ep;&ep;她笑着抚抚他的脸,说:“我也高兴……睡吧,累一天了,现在都一点多了。”

&ep;&ep;她困得慌,偎依在他胸口睡去,呼吸轻悠绵长。

&ep;&ep;温浅酒意还在,脑子有些晕乎,原本是想睡的,可佳人在怀,满室都是她淡雅的香,他的酒意随情意一起上涌,他将脸转了过去,吻她的唇。

&ep;&ep;她在半梦半醒中回应着他,朦胧中的风情最是撩人。他再把持不住,吻越往越下,终于将她衣衫尽数褪去。她精致着一张脸,乌发海藻般铺泄满枕,肌肤在灯下染着珠光,玲珑的下肢裹在海蓝色被子中,似一只游弋于深海的美人鱼,雪白的、光洁的、细腻的,有着童话般的美。他亲吻着她,搂着她的腰,踏着彼此的律动,做与她共舞的王子,十指相缠,两心相许,波心互投。

&ep;&ep;她自小习舞,肢体柔软远超常人,情至深处宛若春水。微光如画的壁灯下,帐幔的轻软与摇曳,呼吸的紊乱与融合,躯体的缠绵与依恋,灵魂的索求与渴慕……男与女最本能的肌肤相亲,在这夜的温床中,拉开序幕。

&ep;&ep;……

&ep;&ep;结束时墙上钟指向两点,激情退去,她乏力的靠在他怀中,任他久久抱着,前一刻澎湃的浪潮激荡,这一刻安静的耳鬓厮磨。

&ep;&ep;两人交颈而卧,房里静悄悄,月光如霜般洒满窗台,谁也没想到,这样平和的夜晚过后,一场惊涛骇浪即将爆发。

&ep;&ep;※

&ep;&ep;翌日早,温浅去了荣光后,樊歆接到温雅的电话,温雅说她在医院,身体不舒服,让樊歆去陪陪她。

&ep;&ep;自荣光移权以后,樊歆便将温雅当做了自家人,温雅身体有恙,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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