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越姒姜也和这人对了一眼,最终领会的说:“难道,赵玦就是嬴政!”

&ep;&ep;他就是师兄一直要找的嬴政!不管有多么难以置信,但这就是事实。

&ep;&ep;“你说,那个我和朝云千方百计要杀的秦王其实一直就在我身边?”越姒姜瞪大了眼睛,这消息好像比陆离正是她哥哥来得更惊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跟我们一起出生入死?”为什么这个秦王,跟她想像中的一点也不像。

&ep;&ep;“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们还猜不到吗。”

&ep;&ep;难道是为了萧默珩?听西垣这么一说,几人才冷静下来纷纷望向了前面的城楼。

&ep;&ep;认出了那身影的越姒姜问道:“子房,你看现在上去的那个人是不是默珩?”

&ep;&ep;张良不曾回话,他的目光追随着城楼上那个人的身影,脸上的稚气也在一点一点退却。

&ep;&ep;“赵玦……”张良看着城楼上那个身穿冕服的人,只觉得从来没这么恨过自己,“他居然是嬴政!”

&ep;&ep;此时萧默珩已经走上来,蒙恬看着这人的面容,脑中的记忆也越来越清晰,他和嬴景臻……简直像极了一个人!

&ep;&ep;他走近了跪倒在嬴政眼前,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悲喜:“我愿此后都跟在大王身边,任凭大王差遣。”

&ep;&ep;“哦?任凭我差遣?”嬴政那诡谲的笑意中透着分分危险,他低下头去,很是玩味的说:“如果让你跟陆离还有西垣一样去替寡人争掠天下,去拭血杀伐呢?萧兄,又会不会答应?”

&ep;&ep;萧默珩抬起头来看了看他,脸上所现的不知是憎恨还是失望。嬴政对上他的目光倒一点也不为所动,反而拍了拍他的胸口,问:“你不是老说寡人沉溺于私念,不配是这天下之主吗?那如今寡人倒要看看,在你萧默珩心里,到底是天下人重要,还是你对这几人的私念重要。”

&ep;&ep;嬴政刚说完,城上的弓弩手便架上了弓弦,只要他们一松手,城下的张良的越姒姜必然没有一丝生路。

&ep;&ep;“怎么,这就说不出话了?”嬴政嘲讽的笑出了声:“看来萧兄刚才都只是随后说说,并不是一个遵守誓约之人。”

&ep;&ep;“那陛下呢?”萧默珩抬头,眼中是少有的凌厉,“陛下你又何曾信守过誓约?即便我今天答应了你所有的要尔,陛下又真的会放他们走吗?我已经被陛下骗了这么多年,这一次又怎么相信你?”

&ep;&ep;“你说我不曾信守誓约?”嬴政被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一下钳住了萧默珩的下鄂,厉声质问道:“嬴景臻,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ep;&ep;萧默珩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一下抓住嬴政的右手旋身而上的跃到了他身后,而此时嬴政的脖下已多了一把匕首。

&ep;&ep;“陛下!”

&ep;&ep;蒙恬一惊却是不敢上前半步。嬴景臻?大王刚才叫这人嬴景臻?难道……那人当没死,而是逃出宫外去变成了现在的萧默珩?

&ep;&ep;“放了他们,放他们出宫去!”

&ep;&ep;“呵……”嬴政不可一世的冷‘哼’了一声:“寡人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要杀我。”

&ep;&ep;“陛下,这个不可玩笑!”

&ep;&ep;“闭嘴!”嬴政大吼一声,继而说道:“怎么了,你的手在发抖,是不敢吗?”

&ep;&ep;“请陛下下令打开城门。”

&ep;&ep;那嬴政惊讶的是,他居然真的用力割开了他的皮肉,随着萧默珩渐增的力道那伤口也越来越深,竟然把嬴政月白色的前襟都染透了。他用余光瞟了一眼身后之人,此时萧默珩也正好在看着他,但那人的目光中没有一丝人情,只剩了冷冷的冰寒。

&ep;&ep;萧默珩嘴角微扬,居然也可以笑得邪魅至此,“陛下还认为我不敢吗?”

&ep;&ep;见当时形势紧迫,蒙恬也来不及等嬴政发话了,他转身便大喊道:“收起武器,开城门!”

&ep;&ep;“师兄……”张良遥望着那城墙上的人,竟然失神的流下了眼泪,“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子房都只能这么远远的看着你呢?”他突然跑上前去,用尽头了力气的大喊道:“师兄……”

&ep;&ep;萧默珩扭头看了看城下的人影,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柔软的默念了一句:“子房……”但随即他的神情又恢复了一派肃杀的对蒙恬说道:“请蒙将军送他们出宫。”

&ep;&ep;不好私自下决定的蒙恬瞄了嬴政一眼。

&ep;&ep;“蒙恬,送他们出去。”

&ep;&ep;“是!”

&ep;&ep;看到这情形的西垣也猜到了城楼上所发后的事,他上前好言劝道:“宫门已经开了,你们快走吧。”

&ep;&ep;“谁要你来劝,我不走,我要和师兄一起走!我绝不会把他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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