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洛铭听完也明白了,“师伯,你是说,赵衍就是这么一个经历过换生术的人?”

&ep;&ep;“以我看来,没错。”

&ep;&ep;“那他之前是谁,是不是默珩?”

&ep;&ep;“默珩?”厉楠远苦涩的笑了笑,“我真希望不是。”

&ep;&ep;“师伯,你这话什么意思?”

&ep;&ep;“他是被我所伤,正因如此我才会这么有把握能医治好他。”

&ep;&ep;“他……是被您所伤的?”

&ep;&ep;厉楠将昨晚之事了出来,“不管他之前是谁,但他这次来卧岫庄肯定是心怀不轨,而跟着他一起来的赵玦也一定不那么简单。”

&ep;&ep;萧桓被这两人一来二去的说得一脑子糊涂,厉师伯说赵衍就是默珩?而默珩没有死,他只是因为转生术而变成了另一个人!理清思绪后的萧桓才开口:“什么什么?你是说,我的小默珩变成了现在这个赵衍?”

&ep;&ep;“那孩子的调息功法是跟我所学,我刚才就是以气在引出他的内力,这法子跟默珩的体质相合但跟洛铭想冲,故而我只教给了默珩,既然他会使用这套调息之法,那在我看来应是默珩无异。”

&ep;&ep;洛铭深知厉楠远是个怎样的人,他说话做事若无九分的把握是不会贸然行动的,之前他说默珩已经不在是经过了长久的查探,而现在他说赵衍就是萧默珩肯定是心中笃定才会告诉自己跟萧桓。那么这一切也就说得能了,自己对赵衍的感觉对他的不解都可以连贯起来了。洛铭一时感慨,压住情绪的同时正要往屋子里冲。

&ep;&ep;“洛铭。”厉楠远一下拦住了他,正色道:“赵衍现在还没醒,而且如果你进去,难道要跟他说他是萧默珩?你觉得,他会相信你所说的?”

&ep;&ep;还不等洛铭发话,萧桓就插了句:“为什么不信?我是他师父他连姓都是跟我的,而且当年是我家小铭儿背着他来卧岫庄,是小铭儿手把手的教会他剑法射术的,我们两个就是他的在世父兄一样,这说起来也跟‘血浓于水’差不多了,难道我们还劝不回小默珩。”

&ep;&ep;萧桓处事一向糊涂,而他这番说辞真是厉楠远没想到的糊涂,“他如果记得自然会认你们,可他既然做出了昨晚那样的事只能说明他跟之前的默珩已经是判若两人,他这次回来甚至是想对卧岫庄不利,你们这样莽撞行事,不仅害了自己也会害了庄子里的其他弟子们。如此以小失大,你们这些年的日子是白过了吗?”

&ep;&ep;“什么意思?”萧桓一下急了,“你是说小默珩会害我们?”

&ep;&ep;“默珩不会,但是现在这个赵衍……”厉楠远警觉的往后看了一眼,“对他,我们谁也说不好,洛铭,你说呢?”

&ep;&ep;“这个?”洛铭回想起之前,赵玦、赵衍,这两人来历不明,而且赵玦离开之前的那番说辞也是不太清楚,对于赵衍经历了些什么,跟赵玦又是什么关系他都一无所知。

&ep;&ep;“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先搞明白,赵衍是谁,他的身份是怎么出来的。”

&ep;&ep;洛铭恍然大悟,“身份?”

&ep;&ep;“赵衍这一边我们不好多问,但是赵玦倒是有些机会。”

&ep;&ep;“对了,按日程来看,他应该还没有出齐国。”

&ep;&ep;“嗯。”厉楠远看了那两人一眼,“我派去跟着的人送回来消息,赵玦是往赵国故地去的,看方向是去代郡。”

&ep;&ep;代郡,据说那个地方是赵国残部驻留之地,甚至连公子赵嘉也可能藏匿其中,赵玦去那里难道因为他也是赵国人,或者说是赵嘉的人?但是他们卧岫庄跟赵国一向来往稀少,赵玦如果是赵人又为什么偏偏来这里?于是洛铭问道:“师伯,你怎么看?”

&ep;&ep;“结果尚未可知。”

&ep;&ep;“师伯,你是不是早就有所怀疑了。”

&ep;&ep;说到这里,厉楠远也不藏着掖着,“在他们入庄的那一天我就有所怀疑,就让洵尚在庄子里暗中盯着他们了。只是当时洛铭你沉溺于赵衍一事,我怕你因为私情而失了判断才没有细说,本来赵玦走后我是想等证据齐了有眉目之后再跟你们说,可我想不到如今却发现了赵衍就是默珩,这倒让我难办了。他们送与你的那把名剑泰阿据我所知是藏于秦国,最近秦国活动频繁,默珩最后消息的断绝地点就是秦宫,这些事情让我不得不联想。”

&ep;&ep;“师兄,你联想到了什么?”

&ep;&ep;“若赵衍真是秦国的人,我们当如何自处?”

&ep;&ep;“师伯你会有困于这个问题,但我却不会。”洛铭的眼神坚定,“对我来说,默珩就是默珩,他是我师弟是我亲自带进庄来的,不管他现在效力于谁他仍旧是他。可我只是觉得可恨,我当年应该像子房一样追他而去,这样我也不会对他这几年来的所遇一无所知,也不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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