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同龄的孩子长时间相处,很容易玩到一块去,萧瑟的妈跑了,在夜场当安保的爸在一次聚众斗殴中意外死了,无父无母的他便也成了来阮家蹭饭的一员。

&ep;&ep;小时候,萧瑟营养不良,弱不禁风,仿佛随时都会一命呜呼。

&ep;&ep;阮姨心好,多一个人多副碗筷便是,不过要是生病了,他们可没看病的闲钱,从小到大,盛宁宁感冒发烧的小毛病都是硬撑过来的。

&ep;&ep;大家都以为活不长的萧瑟,皮实的生存了下来,比他木讷早死的爸更圆滑,十几岁的年纪就在夜场混得风生水起。

&ep;&ep;这里孩子的出路只有两条,要么拼命挣扎离开,要么认命扎根在此。

&ep;&ep;盛宁宁是前者,上小学时就坚定了要离开泥沼的目标,小小年纪就抱着书本彻夜苦读,只为了申请到奖学金,离开这个小城镇,去滁市的寄宿学校读书。

&ep;&ep;而萧瑟则是后者,因为一张妖孽漂亮的脸,他早早被夜场经纪人看中,只要简单的陪客人喝酒,聊天,每天能赚大把的钱。

&ep;&ep;彼时,萧瑟才十二岁。

&ep;&ep;她白天上学,晚上回阮家,平日里很少和萧瑟碰上面,但寒暑假却被迫被廉价的烟酒味混杂着劣质香水味盖满记忆。

&ep;&ep;阮家是上下两层的老式阁楼,阁楼只有一米半高,本来叁个人在阁楼打地铺,阮渊个头窜得快,在阁楼直不起身后就搬到了楼下的杂物间,有一段时间,阁楼就盛宁宁和萧瑟住着。

&ep;&ep;“小宁儿,太亮了!”

&ep;&ep;日上叁竿,盛宁宁拉开窗帘,另一头还裹在毯子里的人用浓重的鼻音哼哼。

&ep;&ep;盛宁宁有些嫌弃他,要不是阮渊总帮萧瑟说话,她才懒得理他。

&ep;&ep;闷了一夜的阁楼透着股发酵的酒味,盛宁宁眉头微皱,把自己的被褥收进柜子里,免得和萧瑟相看两厌,暑假她还是回自己家住。

&ep;&ep;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萧瑟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盛宁宁把她那些宝贝书本都装在书包里,收拾干净准备走人了。

&ep;&ep;昏昏沉沉的脑子醒了一半,揉揉眼睛问道:“小宁儿,你要不要这么小气?我就说了一句,你就玩离家出走这套了?”

&ep;&ep;盛宁宁没搭理他,背包离开。

&ep;&ep;“喂!”

&ep;&ep;萧瑟一急,扑过去抓住盛宁宁脚踝,“你就这么走了,我怎么跟渊哥交代啊!到时候渊哥又该说我欺负你了!我冤不冤啊!”

&ep;&ep;盛宁宁眉头拧得紧,看他只穿了条裤衩,顿时羞怒交加,“放开!”

&ep;&ep;萧瑟耍起了无赖,“我不!就不!”

&ep;&ep;“你,你脏死了!”

&ep;&ep;夜场混迹的会做什么,即便像他们这个年纪也都心知肚明,不论男女,明码标价,一旦进去,再无尊严。

&ep;&ep;看着萧瑟抓着她脚踝的手,盛宁宁一阵恶心,用力抽开来,“你快放手!”

&ep;&ep;眼底的嫌恶显而易见,不妨盛宁宁双脚蹬得太猛,萧瑟又恰好松了手,她整个人重心不稳就要栽倒!

&ep;&ep;后面就是楼梯,这摔下去准得受伤,盛宁宁心里恼恨地把萧瑟骂了数遍,手腕却被一股大力一拽,护着她撞上精瘦温热的肉体。

&ep;&ep;“嘶——”

&ep;&ep;萧瑟捂着脖子,痛得龇牙咧嘴,他一手揽着盛宁宁的腰,一手撑在地板上,阁楼空间狭窄,为了抓住她不掉下楼梯,他突然起身脑袋撞到房梁不说,跌下来后颈又磕到了柱子。

&ep;&ep;一大早的真是倒霉透顶。

&ep;&ep;盛宁宁趴在萧瑟身上,双手撑在他赤裸的小腹上,眼皮子底下就是胸膛的两颗红豆,一张脸顿时烧了起来,恼羞成怒道:“萧瑟!”

&ep;&ep;“啊,啊,不用叫那么大声,我没聋。”

&ep;&ep;萧瑟掏掏耳朵,咧嘴道。

&ep;&ep;盛宁宁小手软绵绵的,好像蜗牛在爬,痒意从掌心相触的地方蔓延开,萧瑟后知后觉,被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感觉席卷。

&ep;&ep;他怔怔地看着盛宁宁染上怒容的脸,小巧的瓜子脸,圆圆的杏眼,胸脯乳鸽似的鼓起一个小包,小小年纪,却是十足的美人坯子。

&ep;&ep;呼吸渐渐乱了,狭长的眸色沉沉,本能地想要更多,揽着她腰的手情不自禁的收紧,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涌向下身。

&ep;&ep;屁股被硬挺嗝着,盛宁宁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推了半天没推开,才发现萧瑟面色不正常的潮红。

&ep;&ep;简直疯了!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盛宁宁尖叫着抱着书包就往萧瑟身上砸。

&ep;&ep;阁楼的动静传到楼下,阮渊上楼看到暧昧不清的两人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