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春娇有些莫名,乖巧的坐在那,随口道:“盘问什么?”

&ep;&ep;从小一道长大的师兄,她向来是当亲哥的。

&ep;&ep;很快她就后悔自己这么乖巧,只听顾惜之从年岁问到职业,从职业问到姓名,而这些,春娇都是一问三不知的。

&ep;&ep;“你只惦念他生的俊俏,就没想过旁的?”顾惜之怒气冲冲,恨不得掀开他头盖骨瞧瞧里头是什么馅。

&ep;&ep;春娇小小声地嘟囔:“左右都要分开,问那么多作甚。”

&ep;&ep;她振振有词的话语在顾惜之严厉的目光下渐渐消声,甚至有些弱气。

&ep;&ep;“我一直未娶。”突然他淡然出声,别开脸看向别处,这才又小声问:“你可知为何?”

&ep;&ep;秋风萧瑟,吹的落叶盘旋而下,那金黄的银杏叶落在他肩上,凭空添了几分瑟然。

&ep;&ep;春娇猛然看向他,又垂眸望着手中帕子,不管为何,都是她所负担不了的。

&ep;&ep;“你不是胆大吗?倒是问问我呀。”顾惜之紧握双拳,侧眸望着她。

&ep;&ep;就连这个时候,他也是克制的温柔,生怕声音大了,吓到她。

&ep;&ep;这是一种令人紧张的气氛,春娇垂眸,不肯看他。

&ep;&ep;道理她都懂,甚至知道他的情谊,可她不能回应,他不说,她便一直当不知道。

&ep;&ep;“师兄。”她艰涩开口:“你是我最后的依靠。”

&ep;&ep;顾惜之红着眼抬眸:“我只想做你永远的依靠。”

&ep;&ep;她年岁尚小,他便等着。

&ep;&ep;谁知道这一等,便是无期,他不过远游一趟,回来连认定的媳妇儿都成旁人的了,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ep;&ep;“我认识你十来年,你却把自己交给了一个认识十来天的。”顾惜之长叹一口气,伸手想要揉乱她的发。

&ep;&ep;还未伸出去,便被捏住不能动弹。

&ep;&ep;他一回头,就见胤禛神色冰凉,阴沉的盯着他。

&ep;&ep;那是一种领土被侵犯的眼神,又像是被激怒的雄狮,眨眼间就会暴起伤人。

&ep;&ep;顾惜之侧眸看了一眼春娇,就见她神色紧张,张口不知道怎么解释,心里瞬间就凉了半截,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无法发出声音。

&ep;&ep;气氛僵持不下,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小子脾气不小,连你哥也下得了手?”

&ep;&ep;他手劲极大,作为一个文弱书生,他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断了。

&ep;&ep;他笑的一如往常般坦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声,含笑看向春娇,轻笑道:“还不叫这小子放开。”

&ep;&ep;作者有话要说:  顾惜之:先爱的人,总是在认输。

&ep;&ep;四四:你认输是因为她不爱你。

&ep;&ep;顾惜之:有一句之乎者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ep;&ep;四四:憋住。

&ep;&ep;第20章

&ep;&ep;小子二字一出,胤禛的脸色就更加阴沉了,他黑着脸,一脸冰冷的看着顾惜之,昨儿的惺惺相惜,这会儿也尽数忘在脑后。

&ep;&ep;春娇敏锐的感受到危险,她清了清嗓子,突然有些心虚。

&ep;&ep;“呃……”她刚发出点声音,就见两人都望过来,顿时怂起来,有点想要退却的意思。

&ep;&ep;这样的修罗场,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ep;&ep;顾惜之看向她,笑了笑,柔声道:“叫这小子放开。”

&ep;&ep;说句实在话,敢说他小子的,这大清满打满算没几个人,一连说两个的,更是前所未有。

&ep;&ep;春娇看向胤禛,清了清嗓子,还未开口,就对上他略带委屈的双眸,顿时哑然。

&ep;&ep;原本就是顾惜之先冒出来说些乱七八糟的,他这半路被截胡,站在男人角度上,确实有些难以接受。

&ep;&ep;她又看向一道长大的师兄,顿时觉得棘手,总不能见色忘义。

&ep;&ep;“松开,有话好好说,现在这样,有损君子之风。”她想了想,还是找了这么个清奇的角度劝说。

&ep;&ep;胤禛成功的被她气笑了,笑骂:“爷的女人,还轮不到旁人染指半分。”

&ep;&ep;顾惜之面色也变得阴沉起来,他起身,用力拂开胤禛的手,严肃道:“春娇便是春娇,不是旁人的什么东西,你这般说,我如何放心把她交给你。”

&ep;&ep;胤禛皱眉,审视的打量着两人,他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一个很明显的问题,她小师兄有腿疾,多年未愈,难不成就是顾惜之。

&ep;&ep;想来也是,这么一个青年才俊,若是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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