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试探的用帕子半遮住脸颊,头微微低了些,斜睨着问他:“这样,有没有一点味道?”

&ep;&ep;胤禛喉结滚动,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p;&ep;和羞走,这短短三个字,被她演绎的很妙,更添了几分胆大的风情,令她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吸引着他的目光,久久不能移开。

&ep;&ep;他尚在出神,就听她催促道:“是这般么?”

&ep;&ep;点了点头,他微微别开脸,就见香风愈来愈近,清浅的笑声响起:“回首却把四郎嗅呐~呵呵~”

&ep;&ep;胤禛受到了二次暴击,也不玩什么游戏了,直接长臂一伸,将春娇箍在怀里,撷住那微微翘起的唇瓣,感受那软甜的滋味。

&ep;&ep;两人没羞没臊的腻在一起,半晌才分开,春娇小脸红红,唇瓣肿肿,一脸娇羞的坐在床沿上,见对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睫毛颤了颤,突然觉得这坐着的地方不对,应该换一下的。

&ep;&ep;挨挨蹭蹭的就要起身,却被胤禛长腿一别,直接卡在床角动弹不得。

&ep;&ep;“来,给爷唱个曲。”胤禛也是闲的,他脑海中一直在盘算事情,但是不妨碍他口头上调戏人。

&ep;&ep;春娇双眸圆睁,让她唱曲,这四四着实是个勇士啊。

&ep;&ep;想当年她用唱歌逼得多少人妥协,但凡出声,一片哀嚎。

&ep;&ep;“咳咳,您别后悔。”她可算是逮着人听了,清清嗓子,不等胤禛说什么,就直接开口唱:“咱一片闲情,爱煞你也~”

&ep;&ep;汤显祖的这句台词,直白明了,将心意剖白的清楚明白,原本的几分昆曲婉转,打从春娇口里唱出来,真是勾魂夺魄要人命。

&ep;&ep;平日里说话也是好听极了,偏这唱曲就不成了,扯着嗓子干嚎也没那么刺耳。

&ep;&ep;胤禛原本帮着她打拍子,这下是彻底的顿住了,见春娇正在兴头上,他不忍打扰,便强忍着听她接着唱,不过三句过后,他就知道,为什么一听他说让唱曲,一点拒绝之意都没有,高兴成那样。

&ep;&ep;合着是平日里没人听,终于逮着一个,就可劲的欺。

&ep;&ep;春娇唱了几句,颇有些意味未尽的停下,她也是知道自己嗓音迷人的,不肯再多唱,把人吓跑就不好了,去哪再寻一个肯听她唱曲的。

&ep;&ep;要知道,就连师兄都不肯听她唱了。

&ep;&ep;可以说太可怜了。

&ep;&ep;她眨巴着眼睛问:“好听吗?”

&ep;&ep;虽然这么问,但是已经做好对方各种委婉说辞了,毕竟就连父母亲人,都受不了她唱。

&ep;&ep;“初听来略有些,咳,细细听来,别有一番韵味在里头。”

&ep;&ep;胤禛神色认真,没有丝毫敷衍的意思,他诚恳道:“调也在调上,你声音也好听,凑到一起,就咳,旁人都是打小学的,你这半路出家,已经很厉害了。”

&ep;&ep;他安慰的话还未说完,就听春娇怏怏道:“我这就是打小学的啊。”

&ep;&ep;跟着昆曲大家学的,纵然是学着玩的,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师父是谁,对方也是听了她的声音,觉得她天生一副好嗓子,不唱曲白费了,到底在当下是贱业,学几句也就罢了,可万万没想到,竟是这般拿不出手。

&ep;&ep;若是让旁人知道,怕是要直接砸了牌子。

&ep;&ep;胤禛嗓子干涩,那些劝慰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只得从自己身上找补:“爷打小学骑射,谁能想到在兄弟里头垫底呢。”

&ep;&ep;简直就是耻辱,就连比他小的几个兄弟,也比他骑射强。

&ep;&ep;也不是没有私下里偷偷练过,但是骑射这个东西吧,也要看天赋的,他天生就没有这天赋。

&ep;&ep;揭了自己的底,他在春娇的眉心印上一个轻吻,这才淡笑着开口:“行了,多大点事,德言容功四样齐全就成。”刚说完这话,显然是想起来荷包了,那上头绣的图,他着实没看懂。

&ep;&ep;清了清嗓子,胤禛觉得,对方所有的技能都点在旁的上头了,正经女人该会的,她是叫个一样都不会。

&ep;&ep;春娇点点头,颇有些自得:“是哦,德言容功,样样都不差,哈哈哈~”

&ep;&ep;夸了自己一场,重新又高兴起来,嬉笑着道:“您也别气馁,骑射不好算什么,也没有你亲上战场的道理,这自古以来,文可比武多。”

&ep;&ep;她想说的是文皇比武皇多,但是时下禁止讨论这些,她还是咽下,怕犯了忌讳,特别是在四四面前,他最是克己守礼,就怕听着不舒服。

&ep;&ep;但是想想,能够夺嫡成功的人,他说出来的话,和最后成果比起来,那可比她虚伪多了。

&ep;&ep;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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