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薄薄的凉意扑面而来,严一诺回过神,察觉自己的处境,立刻又挣扎起来。

&ep;&ep;徐子靳,你冷静一点,你还要不要订婚了?

&ep;&ep;她快被这个神经病逼疯了,他在这里耗费这么久的时间,将外面的宾客当成什么?

&ep;&ep;严一诺,还敢去找别的男人吗?他的呼吸喷洒到她的身上,皮肤立刻顺应地起了一层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ep;&ep;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事?严一诺用力拍开他的手,带着哭腔冷冷质问。

&ep;&ep;他现在,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干涉她?

&ep;&ep;知道的,以为徐子靳丧心病狂。

&ep;&ep;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因为身体游戏,而爱上了她。

&ep;&ep;就跟妒夫一样,干涉她的自由,真是可笑。

&ep;&ep;凭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你,我要定了,要是再敢去招惹别的男人,我立刻打断你的腿。

&ep;&ep;徐子靳深邃的眸子,迸发出浓浓的怒意。

&ep;&ep;他说的是真的,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若是再敢去招惹那些男人

&ep;&ep;疯子,你真的是疯子。严一诺大笑。

&ep;&ep;那我劝你,立刻拧断了我的手脚,否则这一出去,我立刻找个男人,发展一夜情,多夜情。严一诺轻笑,挑衅般扬起脖子。

&ep;&ep;知道徐子靳不爱听,因为男人骨子里的自尊心在作祟,但她还是要说。

&ep;&ep;你以为,你真是我第一个男人?徐子靳,别傻了。哪个女人会留着第一次给到这个年纪?这个做出来的膜,第一次是真的便宜了你这个人渣。

&ep;&ep;做出来的膜?短短的几个字,严一诺面无表情地将自己耳朵贞操判了死刑。

&ep;&ep;明知道,这是激怒他的激将法,徐子靳却依旧控制不住的暴跳如雷。

&ep;&ep;这个女人,太明白,如何激怒自己了。

&ep;&ep;望着他的脸色瞬息万变,铁青,狰狞,严一诺竟然有种报复般的畅快感。

&ep;&ep;怎么?不开心了?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一层膜吗?因为裴逸白喜欢干净的女人。跟他比,你就是地上的泥,连比较的资格都没有。没机会搭上他,确实挺遗憾的,不过而已,不高兴了?

&ep;&ep;严一诺,你知道,我分分钟可以取消了婚礼,陪你在这里,好好玩完这场游戏。

&ep;&ep;徐子靳冷笑,一手捏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向下,停顿在自己的皮带搭扣上。

&ep;&ep;一连串细微的动作,徐子靳已经解开了皮带,拉下拉链,这是要做什么,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的严一诺,很清楚。

&ep;&ep;徐子靳,住手。

&ep;&ep;住手?刚才嘴巴不是很能说么?继续啊,继续激怒我。徐子靳阴沉一笑,用力将她的身体掰过来。

&ep;&ep;瞬间,严一诺就变成背对着他,而且,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ep;&ep;放开我,徐子靳你这个人渣,放开我!她大叫,扭动,白花花的**和皮肤,在灯光下更显得诱人。

&ep;&ep;徐子靳感觉喉咙如同要冒烟了一样,偏偏这个该死的女人,却丝毫不知。

&ep;&ep;什么婚礼,什么宾客,顿时都被徐子靳抛到了脑后。

&ep;&ep;没有什么,比面前的女人更重要。

&ep;&ep;蓦地一下,他冲入她的体内。

&ep;&ep;干涩撕裂般的痛,将严一诺的眼泪逼了出来。

&ep;&ep;啊痛痛啊她在徐子靳的面前,从来没有哭过。

&ep;&ep;这一次,却痛哭流涕,感觉自己快被分裂成两半,连眼前的地板都在晃动,仿佛下一刻就支撑不住,要倒下了。

&ep;&ep;放松点。徐子靳绷着脸,不停命令。

&ep;&ep;严一诺却跟木头人一样毫无反应。

&ep;&ep;严一诺。她的无动于衷,激怒了徐子靳,忍不住加大声音喊了一句。

&ep;&ep;眼泪汇聚到了脸上,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ep;&ep;徐子靳你到底多恨我?你干脆杀了我杀了我她哭着,又笑了。

&ep;&ep;宁愿死了,也比被他这样羞辱得好。

&ep;&ep;想死?做梦。徐子靳猛地将她扭转过来,看到她脸上的泪光,浑身微僵。

&ep;&ep;她体内太干,弄得他也难受,就跟死人一样。

&ep;&ep;徐子靳不得不出来,浑身憋着火,看到她那张脸,气得浑身哆嗦。

&ep;&ep;滚你给我滚开滚出去啊。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衣不蔽体,严一诺不停推他。

&ep;&ep;洗手间外面的门被他关起来了,怪不得,他敢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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